“东方,怎么样?疼得厉害吗?”他抱着怀中的身躯,虽然自己时候已用内力为他舒缓了疼痛,可是男子的那里天生就不适这般事,自是辛苦万分。

东方不败摇摇头,张口欲言才发现嗓音嘶哑,上官端过床边准备的温水凑到他嘴边让他润了下嗓子,“不要喝太多,待会儿再喝我炖的汤,一定要喝完,你太瘦了,我抱着心疼。”

上官清不在说话,只是享受着重逢后这独属于两人之间的静谧与温馨。

看着眼前陌生的脸却有着熟悉的神情,他知道这人是阿清却又不敢相信。听着他昏迷时喃喃的话语时他就已经震惊无比,怀疑过、惊慌过,却仍然守在这里等待他醒来时给他一个答案。

萧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人不一样,可是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难道就是为了见证这个少年的成长吗?可是为何自己却始终都无法看清这少年是和面目?无论何时那张脸上都像是蒙了一层白雾,朦朦胧胧的无法看清。

“这……这……”那人犹犹豫豫眼神闪烁,东方不败眼眸一沉,“你若是敢骗本座,本座必让你千刀万剐而死!”

“你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何?”蓝凤凰也想到了两人当初相识的场景,又见到眼下场景不由问道。

东方不败死死盯着萧遥,而后不发一言进了内室。萧遥不知是何事惹得他突然变脸,却能感觉到他此刻郁的心情,犹豫了一下,只得苦笑一声潜身出去,东方不败此时定是不愿他在此的。

“你……”沈涵震惊的看着萧遥,说不出话来。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东方不败运了一下浑身内力,体内经脉肺腑之间有股清爽舒郁之感,比之先前晕倒之前已是好了不少,想来是萧遥给他吃了些上好的丹药。东方不败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遥:“……”

那道身影忽然坠落山崖……

“付兄,大恩不言谢,”令狐冲抱拳行礼,“在下最近几日都会在衡山城内,付兄见完朋友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来高升栈找我。令狐冲定舍命相陪,咱们喝个一醉方休。”

那四人互看一眼,眼中厉色一闪,齐齐执剑攻来,招式之间全是杀招,俨然已存了杀人灭口之势。令狐冲本就是强弩之末,此刻以一敌四,更是艰难万分。

众位听一致起哄笑闹,快嘴李捻须而笑,惊堂木一拍,“这事情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绝非虚假,你们可知,那独闯凤岭婉拒美人的白衣侠士是谁?”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不敢向前,毕竟上官云成为教主新宠,甚至一跃成为副教主的事最近一直在黑木崖流传,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此时他们贪功冒进,让上官云死在这里,到时候即使抓住了叛贼恐怕东方教主哪里也无法交待。

上官云的出现倒是很出乎向问天的意料,他一向关注东方不败的动静,自然知道东方不败和上官云是什么关系,只是,他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宠幸上官云到如此地步,将他提拔为副教主。

待到渐渐看不见人影,童百熊才停下。上官清打量一下四周,这里已是后山深处,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人路过了。

“今天本座还有一件事要宣布,”东方不败淡然出声,“上官云忠于本教,为我神教尽心竭力,前段时间更是为救本座而身受重伤,本座决定,升上官云为日月神教副教主之位,日后与本座拥有同样的权力,他的话与本座无异。”

大年三十,黑木崖上人声鼎沸,热闹之极。各堂座下香主,管事,大明各地分舵舵主,管事齐聚一堂,各个院内都住满了人。好在大家都习惯了每年如此,也没有什么混乱。

“你做什么?”东方不败身子一颤,酸软的腰部无力支撑,整个身子向后靠近了身后人的膛。

自这件事是东方不败最大的秘密,也是他心里无法治愈的隐伤,几乎是上官清的手刚触到腰带,东方不败立刻清醒过来,快速伸手制住上官清的手腕将他双手拉开。

沈涵:“……”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东方不败感觉自己似乎踉跄了下,手脚发软的无法站立,上官清及时上前揽住东方不败的腰,将两人带到座椅旁,自己坐下,又将东方不败拉到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圈住东方不败的腰毫不在意道:“若是真有人这般练功,那也是他自己的的选择,于我又有何干?若要说我的感觉的话……嗯……”

“你刚刚就是在想这个?”东方不败声音寒了下来。

“未婚妻?”薄唇缓慢地吐出这两个字,东方不败玩味的看着满脸尴尬的上官清,“本座怎么不知上官公子家中还有一个未婚妻呢?”

而东方不败自上官清那句话说出口神情就已经暖了,在外人看来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神色冷淡,可是那眸光中透漏着的暖意和愉悦上官清却是清楚的感觉到了。

不杀他的理由……

上官清转眼看向东方不败,伸手握住对方的手,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指分别入另一只手的指间,而后十指相扣。期间双眼一直看向东方不败,似是要传达某种信息。唇边噙着温和的笑意,不顾东方不败震惊的神情转头道:“就照这个样子捏。”

“好好好,表哥这就走。小美人,跟哥哥走吧!”说着竟一手去拉东方不败,另一只手往脸上去,还未到,便听到“啊……”的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王世诚的两只手分别被两只筷子穿透手掌钉在桌面和桌腿上。

原来沈涵就是明朝开国之后被抄家的聚宝盆沈万三的后人,当日偌大沈府被抄,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流入国库。那沈万三临死之际为保全沈家后人摆了朱元璋一道,传出谣言说是沈府当日富可敌国之际就料到有今日。因此当初曾暗中隐藏了一份宝藏,只有沈家后人才可知道那藏宝之地。

渐渐懂事以后才知道我出生在了怎样的一个家庭,不过是一个莫须有的宝藏就引来了朝廷数十年的追捕。父亲告诉我若是被抓到决不能说出宝藏是假的,否则我们沈家就再也没有了活路。

“东方,你若是不相信我的真心,我们就用一辈子来验证好不好?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陪着你。”上官清看着东方不败的犹豫和挣扎,他自是明白东方的难言之隐,可是他无法说出来他知道他的秘密,他不想告诉东方自己的来历而毁了他的骄傲。

没有自称属下,没有恭谨的疏离,东方不败听着面前的人低低的话语,看着手里的包袱,抬头望去,浓亮的黑眸看着自己,他渀佛有一种温柔的错觉。

上官清听到这句话看向对面的东方不败,只是对方面色平静渀佛刚才那句真的只是随口而出的感叹。闪了闪眼神,上官清紧盯着对面的人轻笑道:“我心中已有一人,只是不知他是何意,一直不敢坦言,此次回去定要找机会言明,否则我真怕他被别人抢了先。”

嘴角弯起,舀出纹银交与掌柜,不顾掌柜的推辞只道:“这匹布于我很重要,买来的意义不一样。”掌柜只得收下。

“是,属下之前不曾关注过山下的民生状况,为了日后方便管理,还请教主允许属下与沈涵下山一趟。”

上官清东方不败望着自己却未听清他所说的话,歪了歪头上官清冲东方不败笑了下:“东方你长得真好看。”

东方不败想着近日来两人的相处,上官云虽然表现的很恭敬,可是东方不败能够感觉到他的内心不是如此,可以说是上官云不怕他。东方不败这个名字能让人闻风丧胆,婴儿夜啼,即使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对自己也是有些畏惧的。

“教主,童堂主和桑堂主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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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自己一腔报恩意在那人眼中却是包藏祸心意图篡位,为了辖制自己竟给了自己那般毒的功夫,想到那卷上开头的八个字东方不败就觉得满腔的恨意涌在心间无法发泄。既然你害怕我夺了你的位子,哪我就夺给你看!况且当时剑拔弩张的氛围又哪容自己有其他的选择,但凡有别的法子可以胜过任我行那厮自己又怎会……

就在上官清想着未来跟在东方不败手下过日子时,眼角瞥到刚刚已经死了的人抬起头来手上掷起一物飞速向东方不败的后心扎来,心里不及细想上官清已作出了实际行动刚飞扑在东方不败身上就感到后心一凉,随之而来的就是痛入骨髓的疼痛,,真疼。

小二点完菜后就下去了,那女子坐在主位上,另外四人均坐在他左右和对面。伸手将斗篷上的帏帽掀开露出了那张天礀国色秀丽无双的脸蛋,此人赫然就是千机府门下雌雄莫辩引人争议的“千月美人”。

“还请圣女莫要为难我们,咱们还需早些赶路。”坐在千月左边的是开口道,即便是要用餐他们几人却仍未拉下帏帽,只能从声音里辨认出此人是一有些年纪的女子。

“本心情不好容易累,不得不多歇息一些,几位长老若是感觉本走得慢大可以先行离去。”千月面色淡然无波。

“你以为你这一路的动作我们都不知道吗?你还是好自为之不要再别生他念,免得到达圣域害了别人的命!”右手边的人讥讽道。

“放肆!”千月一向爱笑,此次肃容敛眉庄严雍容之气显露无疑,“本一日未经十殿长老的除名,本就仍是月华的圣女,谁给你的胆子如此冒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