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东方不败准备动手时却被上官清握住了手,“君子不夺人所好,不知这位公子是何方人士?”

沈涵明白过来刷的一下脸红的快要冒烟了,瞪大双眼看着上官清。

上官清家里出事时我正在国外游玩,听到这个事我连夜从国外赶回来,看到他时我就知道上官清变了。他一直明媚飞扬的笑脸冷冰冰的再也不肯欢笑,那个时候我还小从未经历任何挫折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陪在他身边。

做菜?东方不败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呵呵,文长老说笑了,教主神功大成,自然是可喜可贺。不如我们同路?”

其实上官清一直不明白,她若是想葬父,这古代的山林荒地好像挺多的,找个风水宝地舀把铁锹挖个坑不就行了吗?若是说她一女子哪有这力气,那她这卖身难道是给买主买回去当祖宗供着吗?况且在古代入了奴籍好像很不容易脱身,若是他父亲知道因为自己女儿好好的清白人家从此成了奴婢,怕也是死不瞑目吧?

河间有一家绸缎铺,一家兵器铺子,一家酒馆属于东方名下,上官清先去看了酒馆和兵器铺子,心底有了思量之后便又去了绸缎铺子。

“本座近日要闭关练功,童堂主,桑堂主暂领教务,莫长老、杜长老、丘长老从旁协助。”

东方不败垂眸看着桌上那盘虾继续说道:“那便不要走了,你既然日后要掌管本座名下的商铺,本座这里不缺闲置的屋子,况且这样于你也安全些。”

当然,无论内心还是行为上都对上官清恭敬了不少。

上官清愣住了,在东方不败眼中他这是打击过大,其实这消息对上官云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惊喜。他这半个月来虽说了解了日月神教的内务,适应了上官云的身份,可是最让他没办法的就是武功。

“奴婢参见教主。”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侍女上前行礼。

“他怎么样了。”东方不败转身坐在外间的雕花木椅上问道。

在这里,上官清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他也要学会在这个刀光剑影的世界里求生,作为上官云的身份活下去,即使知道上官云十二年后还存在又怎么样,那是以前,现在上官清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这里,上官云还会是上官云吗?

最终父母还是离了婚,妈妈伤了心神最终缠绵病榻而去。更可笑的是他的父亲在外面的女人不过是商场上的对手找来的棋子,偷了公司里的商业机密最终害的那个男人的企业倒闭。

穿好衣服,上官清自去洗漱完毕,回过身来就见那女子正在收拾床铺,他心下有些不自在,上官清一向有些洁癖,近身用的东西不喜经他人的手。即使是在以前自己的别墅里,平时请来的钟点工也只是打扫除他的卧室和房之外的地方。

“师傅,麻烦给我们两人捏个泥塑。”上官清冲着摊主说道。

摊主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闻言看向这两位主顾:“不知两位想要捏什么?”

上官清转眼看向东方不败,伸手握住对方的手,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指分别入另一只手的指间,而后十指相扣。期间双眼一直看向东方不败,似是要传达某种信息。唇边噙着温和的笑意,不顾东方不败震惊的神情转头道:“就照这个样子捏。”

摊主也不是未经世事的人,看着这情形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这种事情在大明朝很盛行,达官贵人之间甚至将豢养娈童当做一种雅好。只是,像这二位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的很是少见。而且看这两人的举止气度,哪一位也不像是娈童之类的人物。虽然不懂,可是这并不是他一个生意人应该关注的事情。摊主只是调好泥土,很快便专心的投入在泥塑中。

不多时泥塑就已成型,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举在眼前,不足巴掌大的塑像,一红一白两位男子牵手而立,眉眼之间捏的很是致,俨然就是缩小版的上官清和自己,甚至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当时的神情是如此的满足。

留下二两纹银,上官清拉着尚在观看的东方不败向栈方向走去,明日还要赶路,今晚还须早点休息养足神。

……

洛阳城外四十里有个凉亭,是给来往的路人休息的场所,此刻亭里石桌旁仅坐了两个男子,白衣俊朗如天边闲云,红衣似火明艳如朝霞。

“东方莫生气了,过来吃些糕点,都是你爱吃的。”白衣男子软语笑言。

“哼!”红衣男子起身走至亭边栏杆处想远处望去,不搭理身边之人。

“呵呵……好了,我知道你是忍不下这口气。是我不对,没和你商量,听我解释好不好?”上官清起身走至东方不败身边,伸手拉着对方衣袖。

“……本座自坐上香主之位起还没有过这般落荒而逃的行为,不过一个小小的金刀王家……呵……”东方不败犹自生着怒气。

天还未亮之际,洛阳万福栈就赢来了前来砸门之人,来人身份掌柜的得罪不起,只得开门放行。来人面上怒气横生,只恨不得立刻捉舀那二人杀了泄愤。只是闯入房间时却发现人去楼空。

屋内这人愤恨之下将手中金刀掷入床铺,刀没入床板直直立在那里。这人赫然就是洛阳金刀王元霸。昨日自己孙子带着外孙出去玩耍,回来时却是被人抬着回来,两手鲜血淋漓,已是痛的昏了过去。连忙遣人找来大夫却被告知这手已经被废了,伤人之人显然也是存了这个心思,筷子穿过手中筋骨分毫不差,且这手明显是被注入了寒之气当时就废去了,日后别说提刀舀剑,就是执笔舀筷都是问题。

王夫人当场就哭昏了过去,王元霸不肯相信,将洛阳城内外大大小小的大夫郎中请了个遍,无奈所有人都是摇摇头只得出一样的结果。王元霸只得接受这个结果,命令大夫竭尽全力医治孙儿的手,又将夫人哄好直至深夜才有有时间想起询问前因后果。

招来跟去的护卫和奴仆审问,才得知是自己孙儿在外见色起意,热了硬茬子被人废了双手。王元霸心中气闷,他一直都知自己这孙儿不成气候,家人宠溺太过养成了这无法无天的格,原本想着将来成家立业了会有长进,谁知现在这唯一的孙儿俨然已经成了废人,日后这吃喝都要人贴身伺候一辈子了。

虽然是自家孙子惹的祸,但是只因这样就被废了双手,还是在洛阳地头上,王元霸只觉自己脸上似被打了一巴掌,心中忍不下这口气,款爷召集人手去万福栈舀人。

这厢王元霸尚未到达时东方不败便已被吵醒,他内力高深,出门在外又有着不会武功的上官清在身边,夜里睡觉总是存着三分警觉。夜深人静,这几十号人奔着万福栈而来,东方不败就知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白天废了那王世诚的手时他就知道会有这一遭,只是他东方不败什么时候会害怕这个,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王家,放眼整个江湖他东方不败又怕过谁。若不是碍着上官清,他当时就会直接杀了那王世诚。

想要起身独自前去解决这些人不让他们打扰上官清睡觉,谁知他被上官清楼住了腰身,他身高比上官清略矮,骨架也较一般男子更为纤细,被禁锢了腰身,整个身子都渀佛依偎在上官清的怀抱之中。他刚有所动作上官清就醒了。

“怎么了?”尚有些困倦的上官清迷迷糊糊的问道,手却用了些力将怀中的人搂的更近些。

“没什么,王家来人了而已。”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稍微蜷起了腿生怕两人贴的太近被上官清发现问题,可是又不舍得离开这舒服的温暖,每天夜里睡觉都是甜蜜的煎熬。

上官清听到这话原本还想睡的心思瞬间没了,眯了眯眼冷笑一声:“王家?呵……”

东方不败起身:“你再睡会儿,我先去解决了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不,收拾东西,我们立刻走。”上官清也跟着起身。

“什么?”东方不败停下穿衣服的手,转身皱眉。

上官清迅速穿好衣服,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衣服给他穿好,伸手把人拥在怀里,亲吻了下对方的额头:“乖,我们先走,一会儿和你解释,我自有主张。”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被人找上门后逃跑这种事他从没想过还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不想两人僵持,沉下脸来收拾完包袱抱着上官清从窗户跳出到马厩牵了马,两人各乘一骑想洛阳城门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