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睿王可否借步与鄙人谈上一谈?”季无风依旧是不动声色的笑着,微露皓齿,让人更显痴迷。

轩辕灏也甚是有些心慌,绕了三圈,似乎有人在暗处戏耍他们一般。

“能告诉我吗?”她轻声问出。

“什么话?”轩辕戚有些担忧,难不成是她——

“嗯。”欧阳怡直接答应,其实她已经跳上了马车。

“我、我到死、到死也不会、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慕容嫣缓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一幕便是他血凝凝的手,有些惊愕,有些彷徨,为什么要救她?难道是相信她了吗?

“啪!”他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安静的内宫大院,虽是人来人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停留在她的身前。

“公主,您不会真忘记了那日您非要嫁给王爷的时候与太后在朝堂之上互相对骂的事了吧。”

“不用了,这点小伤不至于。”轩辕灏稳定内息,恢复平稳的气息从鼻息间呼出,他深吸一口气,微皱眉头。

夏邑后背发凉,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满脸的歉意,“是,这次的确是老奴大意了,晴儿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幸好能逢凶化吉。”

“睡觉吧。”他突然俯身将她抱起,然后,不带声响的朝着内室走去。

他低头细想,幡然醒悟,原来心里一直念叨的便是:这寝室离自己的书房好像有点远了啊。改日寻个借口搬家吧。

而他,也跟着一起哼出了声:

“你是本王的王妃,要死也是死在本王的手里,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杀了你。”

也许是真的快死了,在跌入池水里的那一刹那,她几乎产生幻觉般的看见了从天而降的那道身影,那个影子随着她一同跌进湖水里,刺骨的寒从皮肤下渗入骨髓,可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然后,没有然后了……

慕容嫣靠近他一步,再次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你说过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你真有这么本事可以放掉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夏邑点点头,“是。”

“我们要求打劫睿王。”

她在最后一刻身体本能的胡思乱想:是不是要死了?会不会穿回去?这次亏了,应该多戴点金银珠宝出来的!

只是,众人哗然,传说云景五公主傲慢无礼,只是,未曾想到如此傲慢。上官语晴可是上苍第一琴艺之人,她竟然会好不赏脸,这算不算是一种侮辱?

马车终于开始启程了,对于刚刚才经历了生死的慕容嫣显然已经很是疲惫,就这样靠着车座脑袋东摇西摆的陷入了沉睡中。

奂宇帝轻缓的捻着玉珠,淡笑,“除掉了吗?”

……

“本王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舞能让两个陌生男女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难分难舍。”轩辕灏紧紧的扣住她逃避的腰际,用力的一扯,将她毫不避讳的拉进自己怀里,两颗心脏的地方毫无缝隙的靠近,只听,空气里,静静的流淌着什么莫名的情愫。

回到王府,玲珑担忧的看着回来后就傻傻发呆的公主,端着安神茶放在她的身前,瞧了瞧,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有什么担忧的事吗?”

“看来所有人都对你充满了好奇。”轩辕灏放眼望去,除去轩辕煜不动声色的饮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未从他的小王妃身上移去过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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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四爷也是迫不得已。”林弗煜急忙拉住姜瑜恒,这样的情况下,成大事者只能不拘小节,更何况只是儿女情长。

玲珑迟钝了一番后缓缓开口:“公主,今日是奂宇二十五年六月初九啊。”

“王爷,王妃院里的小琪子来报说王妃出院子了。”门外,侍卫轻声说道。

“爱疯舞?什么意思?”皇上再次试图性的想要细看一下。

轩辕灏扯开她的双臂,冷漠的转过身,“记住,这是皇宫,五公主自小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应该懂得行人做事三分考虑。”

马车,很是宽敞,坐垫是伤好的貂皮,坐上去,软硬适中。

他靠近她,一手极似温柔的扶上她的后背,那吹弹即破的肌肤,顺着指尖的移动,轻轻的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层涟漪。

房间内,再次恢复安静,已经成功压制了毒素的轩辕灏与不请自来的季无风,两人相对无言的坐在凳子上,不远处虚掩的窗户里,静静的流淌着丝丝微风,带着清香的茶花气息席卷入内,更添静谧的游离在两人脚下。

淡绿色的茶水安静的荡漾在茶杯里,一双白净的手轻拂过杯面,然后拿起,再然后一口饮尽。

“我想毛遂自荐,不知道睿王可否收留小生?”季无风款款而笑,他笑的很淡,如果不经意捕捉,或许丝毫看不出他是在笑。

轩辕灏再次微微愣住,今日是第几次了?好像自从季无风了这间房后,他无时无刻不被他的三言两语给震惊到哑口无言。

“你不怕有一日本王被贬后连同你一起受累?”这一次他很是严肃,甚至是有些威严的面对着季无风。

季无风不以为意,依旧是笑的很淡,“王爷难道不知道自己有种魅力吗?能不动声色的让人愿意为了你置生死而度外。”

------题外话------

其实妞突然间想上演一场美攻美受的插曲了,呵呵,再次鄙视妞吧。

不知道这一章过后有没有觉得冤枉了我家男主呢?其实小灏子真的是很深情的一个男人,不信的话大家接着看,如果你们还在鄙视他,你们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