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不置可否,人家职位大好小好和她没啥关系,现在她只想快点洗澡睡觉,站了一晚上的灶台,累惨了:“婆婆,我先去休息,明早还要早起去尼姑庵。”

苏小沫移了移目光到:“儿媳每日在池边浣洗,以前大伙都是说说笑笑,可这几日不管是前面的夏家还是东边的李家,但凡看到儿媳的都是一副窃窃私语的模样。儿媳纳闷不已,一日故意躲在一边细听,才……”

身后那只土狗湿漉漉的冲着苏小沫的方向汪汪的叫唤了几声,苏小沫转过身倒退的走了几步,冲着土狗挥挥手:“别叫了,记得我的救命之恩就行,有机会报答下我吧。”

这个身子名叫珍娘,是十里屯徐家的闺女,二年前嫁到这寡母独子的邵家,一家三口靠着祖产也算过的安安稳稳。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年前收成不好,邵元拿了笔钱出外经商,临走时把母亲和媳妇托付给自己的好友赵大关照。

苏小沫翻了翻白眼:“只要赵大官人不和我开这玩笑,我相信这一路上不会再有此事发生。”

赵大听了笑笑,回身对着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道:“今日麻烦诸位兄弟了,等改日我定摆上酒席好好酬谢兄弟们。”

几个地痞混混闻言客气的说了几句,便神色间带暧昧的相伴往回走,一等他们走远,赵大就逼近苏小沫面无半点尴尬,很是深情道:“实不相瞒,为兄对珍娘仰慕许久,今儿之事也是逼不得已,只望这段苦情,珍娘能知。”

苏小沫脸色大骇往后倒退几步,同时看向那几个边走边回头的地痞,脸色沉了沉道:“你故意找了这几个人,怕不只是为了英雄救美这么简单吧。”

赵大看着苏小沫,眼神转了转道:“这几个都是我拜把兄弟,嘴巴严实着很,也有口风松的时候,当然这全看珍娘你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苏小沫心头一跳问道。

赵大往前走了几步,一伸手就把苏小沫的玉腕握在手里:“珍娘如此聪慧又怎么不知道我意思。昨日有人自常南回来,说同住中有个邵姓人与一青楼女子厮混,折了本钱回家不得。我听着就像邵弟,不然此去常南路又不远,买米的交易又是极其简单,为何邵弟耽搁如此之久又杳无音信,想必是真有其事,也不可知。”

苏小沫瞪着赵大,这段话她是知道的,原文里珍娘就是听了丈夫在外混青楼,心中不平才最终放下贞洁观念从了赵大,以致后面越陷越深。

要说这事情吧,还真不能说是赵大瞎编,那邵元确实在外面跟一个青楼女有染,不过那本钱倒不是在青楼女主身上折掉的,而是在谈好交易准备付款的时候,才发现那所带的二百两银票不见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邵元在外面怎么胡来,她苏小沫要做的就是守住身子等他回来,虽然这听起来很是坑爹,但谁要这是任务不是吗?于是苏小沫使了使力气把手从他那抽回来,看着他道:“嘴巴上下一合的事情,我又怎知你是真是假?”

赵大听珍娘这么一说,眉眼噌的亮了起来急急道:“你若不信我可找来那带消息之人来对峙。”

苏小沫摇头:“不可,你都能找来兄弟充当山贼,我又怎相信你是不是又找旁人来充数。”

赵大拧眉:“那你要如何才信?”

苏小沫垂敛眼皮想了想到:“除非我亲眼所见,若真如你所说,我便自请下堂,进你家门为妾。也不用你和婆婆如此大费苦心折腾。”

赵大闻言满颗心冒起了泡泡,再次伸手握住苏小沫的手激动道:“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若我反悔,不得好死。”苏小沫再次抽回手“前提你要让我见到相公与其对峙才行。”

“这我晓得,只是怕我邵弟回来不予承认,那……”赵大想到这,脸色一阵为难。

“为何要他回来,我也可前去常南,实地取证不是更可信。”苏小沫挑眉,其实这也是她刚刚想到的。务要求只是把水性杨花扳回贤良淑德,也没说一定要在家里等那男人回来,若自己前去寻夫不是更体现当妻子的贤良嘛,想到这苏小沫那还有些恹恹的神色,立马光鲜了起来。

赵大盯着苏小沫的脸,被那忽然散发出的气质所迷惑,一时间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

苏小沫回过神,一巴掌拍过去,义正言辞道:“你做什么,在事情没明了之前,我可还是你兄弟的媳妇,守着点规矩。”

赵大恋恋不舍摸着被拍打的手背:“是是是,守规矩守规矩,那你现在是回村里还是?”

“我当然是去娘家,都出来了再回去还不得让人怀疑,再说了,不是说好要去寻我夫君,住在娘家也方便,村里人也不会知道我和你前去不是。”

赵大听了忙点头:“是是,珍娘想的就是周到,那这样,我这两天就安排去常南的事情,弄好了我就去你娘家通知你。”

苏小沫听了点点头:“对了,你得带个丫鬟之类的,若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也省了我夫君说咱们孤男寡女一路。若事情真像你说的,也就当我提前享受一把被人伺候的姨娘生活。”

“行行,依你,都依你。”赵大欢喜的眼眯成一条缝,没想到今儿还有这收获,虽然他家里有一妻二妾,可那三个还真和珍娘没法比,尤其今儿珍娘的聪慧让他更觉的像捡到了宝,想着想着,赵大脸上的笑忽然的顿了顿,有些尴尬的瞄了瞄珍娘:“刚才我好像听你说起你婆婆?”

苏小沫也正欣喜自己离完成任务迈进一大步,一时对赵大的话转不过脑子,茫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赵大被苏小沫这么一看,反而有些扭捏起来:“就是……就是我和你婆婆的事情……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苏小沫看着赵大,心中一阵的鄙夷,亏得还问的出来,真是……脸皮够厚。不过心中再鄙夷,为了任务面上也得装的大方,谁要周氏这极品面对赵大提议婆媳一起时如此倒然,她怎么也不好太过激烈,不过略略的不满还是得表现出来的,不然不符合她贞洁的形象啊。

瞪了赵大一眼,白敏不屑道:“哼……就你们那没廉耻的事情,你还好意思问。”

赵大听了呵呵一笑,习惯性的就要去搂人,被盯着他的苏小沫先一步的往旁边退开。

赵大尴尬的搓了搓手:“我几次三番向你献殷勤你都视而不见,这不没法才从你婆婆下手,不过放心,回去后我定和你婆婆不再往来,以后只和你好不。”

苏小沫听的这话心里一阵的反胃,面上却娇嗔道:“谁要管你和哪个往来,咱们的事情成不成还不知道,你别胡乱瞎想。”

“是是是,不瞎想不瞎想。”赵大笑眯眯的看着苏小沫,心里早已把她当成自己女人了,他就不信在同去的路上,这珍娘还真能把持的住。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离开,当晚赵大就摸黑进了周氏的房,一进屋两个人如胶似膝的抱在了一起。周氏似饥渴了许久般的扯着赵大的外衣,嘴儿更是没有空闲的亲了上去。不一会两人便全身赤条条,周氏靠着赵大的胸口道:“趁着我那儿媳妇回了娘家,今儿可要好好弄上一番。”

赵大手揉着那白晃晃的软肉,凑近和周氏亲了几个嘴道:“哪次我不让娘弄个舒坦的。”

周氏娇笑一声,拿手放在赵大的红豆捏了捏:“你这坏心眼的,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来这般打趣于我。”

赵大呵呵一笑,手顺着胸一路到了那下面,潺潺早已流了许多的水。赵大淫、笑一声就把周氏掀倒,两人就在春凳上乒乒乓乓弄将起来,那一晚两人足足弄到四更才疲惫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才从床上醒来,周氏也不急着起床,反正家里没人,也不怕人看了去。靠在赵大的怀里问道:“昨儿你那戏码演的如何,我那儿媳可有动心?”

赵大眼神闪了闪,虽然昨天的事情和他预料的不同,但是结果却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但是这个好他可不能如实告诉周氏。周氏会同意自己沾惹珍娘,本意就是为了让自己多留宿她这里,要是知道珍娘会给自己做妾,那恐怕就是另一副面孔了。

想了想,赵大装着不在意道:“戏是演好了,等她回来你在鼓动一下这事怕就能成了,不过我觉着吧,要是那珍娘一直住娘家也是不错的,你瞧着咱们昨晚多舒爽,今儿也不用躲躲藏藏的早起避人耳目。”

周氏闻言嗔了一眼赵大娇笑:“美的你,我那儿媳若长住娘家,等我儿子回来算个什么事情。没得老娘屋里有人,我儿子反倒独守空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