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石洞之后,每隔十里就有人把手,那些人分明就是山匪。流觞紫暗自留心,现这些看守对波斯男子的态度十分恭敬,称呼他为“军师”。

“啊?不会吧?”小寒和阿木在一旁听着大惊,“这太危险了!”

流觞紫瞪她:“我以前很丑吗?”

“娘……”流觞诺的脸上,鲜血和眼泪和在一起,其惨状触目惊心,她亲眼目睹母亲痛苦的死状,心仿佛被生生揉碎了一般。

“你们这些该死的臭东西,滚开——”她大喝一声,伸手扯下鬼魅,喀嚓!一撕两半。

她的意识渐渐飘渺,整个人的灵魂仿佛出了身体,飘飘摇摇的,她来到了一个地方。

流觞诺瞥了她一眼,带着几分轻蔑,道:“娘你平常都顾着讨爹的欢心,却不晓得多读点书。”

在林子里,早已等着另外一个黑衣人。

“后会有期!”后面,白衣少年喊了一声,少女的背影微顿了一顿。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孺裙,上面搭着银丝小褂,一头油滑的青丝垂顺而下,头顶只用珍珠簪子挽着一个简单的髻。

这句话说的那般理直气壮、坦率直白,叫暗地里的流觞紫心口一跳。

“哼!”她丢下笔去,走到一边,懒得同他站在一块。不知为何,一和他站在一块,浑身都别扭。

片刻之后,那白皙的素手终于落下,抽出一根签来交给了杜若岚。

只有小寒那里花痴似的握着双手祈祷的模样:“左丘少爷好帅呀!”

“那好,我让你看看我的诚意。”一点一点,缓缓靠近。

小寒挡驾的当儿,还不忘目不转睛的看他,看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