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岚心下一惊,看向流觞仞的脸色,生怕他大怒从此取消阿紫的少主权位。可是他不怒反笑,仰头哈哈大笑。

流觞家主,一诺千金。

流觞仞将眼前的少女上下打量了一番,捋须道:“这次去商丘,你辛苦了。”

手腕上,是雪白的丝绢,她小心翼翼的解了下来,只见那丝绢的角落里写着“拓拔天宁”四个字。

他低头,唇贴着她的手腕,每吸一次,她的心仿佛就颤抖一次。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从未有过。

他飞升到半空,那血色珠子绕他飞行一圈,乌飞扬,美少年横眉冷眼,扬手,力,只听的“轰”的一声,红光飞溅,威力非常。

流觞紫嘟起嘴,跑了几步嚷道:“就要就要,你能把我怎么样?人家又不是君子,人家是小女子!”

那黑影反手,一道凌厉的红光飞出,只听到“啪啪”几声,那埋伏在草堆的里饿狼哀嚎几声,飞身而出,倒在草地上,登时嘴角溢出血来。

少女立在床前,月白的裙衫,腰间别着一杆玉箫,仰头望月。

好一枚紫玉灵萧!

立时,圆场上只剩下太史斯图和流觞紫。

“着!”他将红珠往空中一丢,那珠子竟飞到了塔顶之上,红光罩住紫光,而且在渐渐的收拢,越拢越紧,紫光似乎收到了挤压仿佛要爆开来一样。

一语落下,吓得那鸟儿瑟瑟抖。

“噶——”巨鸟又是一声嚎叫,热浪席卷整个山谷,所有的树木草花都燃气了血色的火焰,他们仿佛置身于火狱。

两人同时击下抓着自己衣衫的脚爪。

流觞紫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道:“好!我定然找个比你更强的,到时候你等着眼红吧!”

两人在两条岔道的洞壁细细查看,果然在左边的一条洞壁上找到了一个浅浅刻下的“西”字。

两人正要上路,却听到洞穴的伸出传来一阵低嗥,那低嗥不是出于一个东西,而是无数声重叠起来,比起方才的鬼哭狼嚎,那种低嗥更为凄厉。

越往里走,越的幽暗潮湿,两人手中举的松油火把因为缺氧也几乎奄奄一息。

“哈哈……”几秒钟之后,只听到一阵狂肆的笑,身上陡然一轻,流觞紫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本小姐今天没心情,左丘少主要是有兴趣改日再找我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