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再选择回头看看,她以前站过的地方,是不是有人看着她的脚印儿而暗自伤神。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秦淮便也不再推辞,在老太君热情额关照下在椅子上坐下,过了一会儿太医才在人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赶来。

第二日,一直到慕亦骅上朝回来,秦淮都还在被窝里睡的正香,慕亦骅轻笑着吻醒她,“今天怎么没有去给老太君请安送汤啊?”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抱过秦淮了,慕亦骅除了每天晚上秦淮睡着了之后可以将已经睡着的秦淮搂在怀里之外,基本就没有见秦淮的机会。

“不知道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本殿下说的是对的?难道你说的话就是为了敷衍本殿下?”南宫彦不动声色的继续说着,让那个大臣几乎是说不出话来。

现在皇城中一团乱,慕亦骅虽然没有出面,但是暗中处理的事情也让他忙的白天没有一点的时间。秦淮向来不是一个生事的女子,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为慕亦骅添乱,也不会去可以的帮他什么,因为她相信慕亦骅可以做的更好。

元绝尘听到秦淮的话语气轻轻的一顿,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终归是瞒不住她啊。

终归是命啊。可是,老太君一个历经沙场的人怎么会如此的屈服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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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震惊是不可能,可更多的是心疼,他甚至想象不到一个小女孩是如何承受这一切的?因为承受不了,所以才杀死所有的人?可是,杀死所有的人之后呢?那样的悲伤和恐惧,甚至是杀人之后的空虚,他根本就无法想象!

慕亦骅有些失笑的看着装起鸵鸟的某人,即使是再过坚强的女人都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他心情大好,有力的手爱被子底下摸索了几下就成功的将某个害羞的小女人捞了上来。

可是,现在,光秃的树干之上只剩下这个名字,淮儿,你是否还记得那日你说的向往。

秦淮不屑的撇了撇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了他一眼,真的搞不清楚这人怎么会如此的不要脸和自作多情,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有现这个家伙如此讨厌,如此的令人恶心呢?

而追风此时因为姜黎反抗的关系,终于抓住姜黎走到门口,姜黎愤恨的转头看了秦淮一眼,忽而狠狠的说了一句:“秦淮,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妓女!”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慕亦骅,不要以为你可以掌控我,只要我想走,没有人能拦的住我。”

所以,慕亦骅断定,秦淮,她在紧张!

“那个野丫头只是一个不知来历的骗子!”

慕亦骅皱眉,狠狠的瞪了周管家一眼。

西子轩仰头大笑着,刚刚还是冰冷的脸此时已经被一种可怕的狰狞所取代,仿佛是一只可怕的怪兽,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而慕亦骅却咬牙,狠狠的看着西子轩吼道:“西子轩,我警告你,不要在这里威严耸听,我的王妃我自然是知道的,就算她不想要做我的王妃也自然不愿意做你王妃!”

元绝尘顿了顿,回头看了秦淮一眼,才道:“喜欢。”

想想他还是真傻,只是因为她这几日的郁郁寡欢,他就开始调查她不快乐的原因,继而就知道了宁痕生再此之前来过了。

她还记得,这里还有她昨天的洗澡水,当时因为自己累的想要休息特地没有让凌霜来找人收拾,而今天凌霜又因为有心事所以一时忘记了,却没有想到到成为她今日的一剂良药。

“哦?这么说你不是宣翼王妃?”

一个敢于把人质带到自己的房中的男子,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随意的看了四周一眼,在心底无奈稻了一口气。

而西子轩也趁机又剑光一挑,丝线和剑便在此时分离开来,而西子轩的身影也在此时向后一跃才在距离她五米之外的地方落下。

秦淮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一个人是白衣白,长长的白像是一片美丽的帷帐,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轻轻的飘了起来,吹拂在秦淮的脸上,让她的视线也紧跟着一阵恍惚。

南宫彦愣了愣,才恢复以往的模样才说道:“说吧,我亲爱的淮儿,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吩咐本太子做啊。”秦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而在另一张桌子上和追风俊风吃着饭的慕亦骅却在此时变得面色青,他看着南宫彦那张笑嘻嘻的脸就一脸的怒气。

他是整个南齐国无人不识的大将军,也是令众皇子排斥的第一位外姓的王爷,也是任何人都惧怕的死神王爷。

“你居然没有事?我刚刚在房里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会有什么事,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跑来,本来哈以为可以看一下美女出浴图的,现在居然没有机会了。”

这样的慕亦骅让秦淮有一瞬间的恍惚,忽然,“扑哧——”一声,秦淮笑了。

带她回去?秦淮轻笑。到时候恐怕是已经不下天罗地网让她回不去吧。

“唉,谁知道呢,这武林中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种人插手了,不过我听说这一次和流禾公子一起现身的还有一个人,你们猜是谁?”

他慢慢的端起来酒杯,与秦淮厄酒杯相撞,仰头饮下,但心里想的却是什么时候把这交杯酒给补回来。

而东山和望月因为要挟着秦淮,又时刻戒备着,所以不的不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团跳跃的火焰射在船舱之上。

可是,某人却阴险的咧着嘴角,慢慢的凑近巴掌,轻轻的吐气,“巴掌,我想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而更为恐怖的是,没有人能够从秦小姐的手下逃脱。

可是,结果……。”不要叫我尊主!“半晌,秦淮才冷冷的开口,从我下山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告诉你们了,我不是你们的尊主,更不会是你们的尊主。”可是,老尊主说,宁痕生已经……那个……“一阵冷风突然射来,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东山连忙改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知道的不少?“秦淮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尊主,老尊主请您回去……。“相比于东山,望月没有他那么的恐惧,对于秦淮,他没有真实的接触到,对于内部的传言,他也是半信半疑,今日见到秦淮,明明是一副娇弱的模样,他实在是不能和传言联系起来,语气自然也就大胆了许多。

一句话,声音不大,却让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老太君惊讶的看着慕亦骅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什么?不休!这样的女人你留着干嘛?不但不洁,而且还目无法纪,就算你不愿意我们宣翼王府也丢不起这个……”

秦淮暗呼,生气的女人惹不得啊,惹不得啊!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因为他不想让她受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