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邪魅的看着他,“对?那么爱卿的意思就是说你能够听得懂这些话喽?而你既然知道这些,般殿下刚刚问你的时候你却说不会?这是不是就说明爱卿是欺君呢?”

回到王府已经几日,老太君虽然没有搭理她,但也真正做到了相安无事。若是在以前,这样的情况是正得她意,不用应付你个古董迂腐的老太太,也不用去应付那几个在王府里无聊的女人,她自然是乐得其成。

“南宫彦掌握大权后,并没有自己继承皇位,而是将南宫独孤放了出来,让他继续主持朝政,可虽然这样,朝中的大权实际上已经在南宫彦之手,而南宫独孤只是一个摆设。而南宫独孤出来之后,看到没有任何痴傻的南宫彦先是一阵惊讶,而后竟然抱着他唔唔的哭了起来。对于娜拉皇后和几位儿子的行为,南宫独孤竟然向众人预料的那般大雷霆,反而是轻叹一口气,眼角一滴晶莹落下的同时吩咐人将人带了出去,安葬了。”元绝尘慢条斯理的说着,反而是秦淮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的打断元绝尘的话问道:“然后呢?”

因为她对慕亦骅的爱啊,她可以想象的到,她当年是如何抱着孩子逃走,而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的母亲被杀死的情景了。

这就够了!真的,这样就够了。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慕亦骅立刻抱紧了她,可即使这样也没有缓解自己额震惊。

秦淮下意识的一颤,迅的把头缩到被子里做鸵鸟状,慕亦骅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个景象。

她笑着歪进了他的怀里,脸上是现在没有的干净和单纯。

宁痕生慢慢的转过头来,随手便把手中的姜黎扔了下去,根本不管姜黎的死活。

老太君愣愣的看着慕亦骅离开的背影,忽而仰起头笑了起来,“哈哈哈,情分,哈哈哈。”

委屈?秦淮想着这个词轻笑一声,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每个人都会在紧张的时候做出各种小动作,而秦淮则会握住自己的手,露出一种看似无懈可击,实则面无表情的心虚的微笑。

慕亦骅冰冷的话让老太君一愣,满是喜悦的脸生生的顿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冷下脸道:“她是你货真价实的王妃,当然要在这里。”

慕亦骅仅仅掠过一眼,便冷冷的转过眼神,慢慢的走下马车。

“一模一样?你确定?”慕亦骅轻声说道,摆明了和西子轩作对,“当年的时候这里会有这些机关陷阱毒虫毒物?”

他突然冷了脸,紫色的眸子里面也多了几分可怕的成分,“不过,这也要看你身后那女人的意见。慕亦骅,你问问你身后的女人愿意做你的王妃吗?本王以前还不知道,强人所难倒是你宣翼王的强项?”

秦淮看着元绝尘,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他这几日为了这一束杏花而来回奔波的身影,可是……。

此时,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像是在走着一段没有终点的旅途,看不到终点,看不到方向,而他手中的那束杏花也已经开始衰落,像是遭受了什么蹂躏般变得如此的凌乱不堪。

她努力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视线也开始慢慢的模糊,她知道这药的功效已经作了,而且还会越来越猛。

“秦淮,哼!”西子轩突然轻哼一声,打断了秦淮的思绪,“天下第一的流禾公子?想不到啊,听到你的资料的时候本王还真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堂堂宣翼王的王妃居然会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的流禾公子!只是据我所知,宣翼王的王妃名叫姜黎,是姜仲之女,那你秦淮又是哪儿来的王妃?恩?”西子轩慢慢的渡到她的面前,俯下身子靠近她说道,秦淮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褐色的眸子,温热的气流几乎可以喷到她的脸上。

难道西子轩为了抓住她居然可以和一个病者同室而居?如果真是这样,她想她开始考虑一下西子轩的为人了。

慕亦骅,活着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而西子轩却忽然一阵,缠上的丝线在强烈的内力的震慑下居然松了开来。

但是,秦淮的话显然没有任何的作用,第二波的箭再次射了过来。

绕了一个圈,他爱上的还是慕亦骅的王妃,还真是可笑!

他愣愣的看着门里面的身穿白衣的男子,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变得僵硬。

“啊!”南宫彦突然惨叫了一声。

秦淮会过头来,但是在看清站在面前的人的时候却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会是慕亦骅。

而接下来生的事情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秦淮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想要让她回去,这一次更是要把她逼到绝境的师父会在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的时候微微一愣,更没有想到他会在什么话都没有说的情况下挟持了已经受伤的凌霜突然离去。

“喂,你们听说了没有,天下第一的流禾公子一个月前重出江湖了。”一个人说到。

而这时,她却突然举起酒杯,“来,王爷,我们喝一杯,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有喝过酒呢?”

顿时,空气中燃起一阵强烈的火花,慕亦骅看着老太君,老太君瞪着慕亦骅,两个人的语气都是少有坚持。

可怜的巴掌本来还没有睡醒就被残酷的掉了起来,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毛。

她笑的令人心颤,眼神令人心惊,出手令人心停!

而两个人低着头,不敢看秦淮表情,但他们此时也可以想象的到秦淮从头到脚把他们打量一番,然后仔细的研究是先砍哪儿好的表情了。

“老身今天非要休了你这个丫头不可,不洁在先,无礼在后,不知尊卑,不懂礼法,而且还三番两次的顶撞,这次居然还打人,有无数的理由可以休了你!”老太君继续的说着,杨楚楚得意的笑了笑,而秦淮却始终都轻轻的笑着。

秦淮满脸黑线,不得不惊讶被激怒的女人的可怕,居然连自己平时的端庄都顾不得了。正想着,她厄另一只手已经打了过来,秦淮无奈,刚要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却没有想到被另一个人握住。

秦淮此时被他点住了道根本无法动弹,这会儿又被吻得昏天昏地,几欲失去了理智。

秦淮没有想到慕亦骅会有这一动作,被慕亦骅一揽,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健壮的胸膛就在她的脸边,可以清楚听到他紧张而急促的续声,自己的脸也止不住一阵红。

此时,因为是南宫彦跳开的关系,反而是她站在床边,而那个精致的盒子就在床上。

“这个万红血簪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秦淮打开精致的盒子说道。

此时,她有些惊讶。南宫彦不是傻子吗?可是,刚刚他满是杀气的眼睛又哪里有半分痴傻的影子?

可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分明谍到了几个不同的声音,她的身份也让他越来越好奇。

几个人正各具心思的站着,而这时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王爷,王妃……王妃回来了。”

而此时,秦淮手持一把青绿色的油伞,穿一件白色的轻装站在了皇城的街市中。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也需要处理一下了。

可秦淮依旧背对着她躺着,根本不为所动。

他知道她的性子,可是,只要他快一步,也许有些事情急不会生了

夜,静谧的让人舍不得睁开眼睛,漆黑的让人不敢前行,沉寂的让人沉睡。

凌霜有些为难的看着秦淮,她家小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就算是有九头牛也拉不过来。

“楚楚姑娘,您现在不能进去,小姐现在还没有起呢!”凌霜咬着牙压着怒火一次次的重复。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南宫墨最后留下一句话就径直走开。

如此一个冲动,没有头脑的皇子,却敢于如此裸的表达自己的,看来以后不妙啊!

当然,只要宸妃,袁萧绮!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刚刚进门没有几日的宣翼王妃在冰冷到窒息的情况下笑着看着慕亦骅道:“王爷,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秦淮抬头轻声道:“当时臣妾正好从那里经过,看见湖中有一个人正在挣扎,便将自己的缎带摘下将其救下,但是当时并不知那人就是太子。”

秦淮站在原地良久,最后无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天居然黑了。她居然站了这么久了?

努力的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慢慢的额走到床边,合着衣服便躺了上去。

而此时,在门外,慕亦骅无力的站在门外,小心的听着门内的动静,知道确定秦淮已经睡下了才轻轻的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破碎的铜镜和饰,又抬头看了看已经趴在床上睡着的秦淮,大红的锦被挡住了她娇小的身影,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能清楚的看见她蜷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