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慕亦骅和西子轩分别身穿一件白衣和紫衣相对而立,长长的黑迎风吹起,一根根从俊秀的脸上划过,隐约挡住了他们两个人黑色和紫色的眼睛。

“哦?”西子轩冰冷的挑眉,“可惜,宣翼王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本王什么都有,惟独没有的就只有王妃了。”

这一日,秦淮如往常一样喂着慕亦骅吃了饭,又忍着揍他的冲动守着他让他睡着了,刚要离开,一个白衣白的身影就突然飞到她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全身通白的小家伙从慕亦骅的身上钻了出来。

秦淮不敢在想下去了。

那就是她从来没有用过的毒!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慕亦骅和西子轩之间的纠葛不像单单是沙场上的敌人如此的简单。

不知是他们,一同化为黑烟的还有周围的树木和。

“谁?”四人几乎是同时转头,而西子轩却在同时紫袖一甩,一根极细的银针便朝着射了出来。

秦淮确定,凌霜就在附近,但是她并不确定面前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人现凌霜,有没有救了凌霜,或者是杀了凌霜,更不知道这么人是什么背景,又为什么在这里!

可是,他居然现在才现!

这个地方,小姐好不容易才走出去,她就算死也不能小姐再次踏进来,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个地方对秦淮来说代表着什么,也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秦淮在这里所承受的是怎么的痛苦和绝望!

“淮儿,你没有事吧?洗完了没有?”门外一个关切的声音传来,暧昧的称呼,关心的话语却让慕亦骅的脸色一阵沉。

魅惑的红,在那些破碎的白色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刺眼!

“笑话,我答应过我的娘亲,除非我死,否则不会继承尊主之位,师父,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秦淮依旧坚决的表达自己的立场。

“是。”追风一愣,慢慢的退了下去。

而秦淮却猛地吃了一惊,一口气喘不上来,不停的咳嗽起来。

众将士手中的箭眼看就要脱弦而出。

东山和望月大惊,也顾不得秦淮的恐怖,径直的起身抓住秦淮想要堵住秦淮的嘴,但秦淮只是笑着转了个身,就站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后方。

秦淮冷笑一声,东山和望月立刻半跪下低头说道:“尊……小姐,还是回去吧,我们这次是用生命担保您……回去的,还请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

“追风。”慕亦骅叫道,“立刻加紧王府的守卫,封锁全城出动所有的人一定要把王妃找到。”是。“追风暗自心惊,王爷居然如此大费周章的去找一个女人,这还真是令人惊讶了。

而现在她想要做什么呢?他想不通。自从认识这个女人他非常悲哀的现自己笨的可以,对于她,他有太多的不懂。不是没有调查过,而是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应该从哪里下手调查?

不过这些秦淮现在都不在意,她真正在意的是应该如何离开,而杨楚楚是很好的一个梯子。

慕亦骅动情的吻着她。是的,他动情了,从他找不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动情了,不,或许是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动情了。

“不知王妃深夜穿成这个样子去散布的感觉怎么样?”

南宫彦有些惊讶秦淮松开细线,但身体却在她松开的那一瞬间跳开,两个人之间再次距离三米。

秦淮轻轻的笑了,戴着面巾的脸上仅仅看见她没有任何变化的眼角,“我想比起我是谁还是太子的身份更令人好奇吧。”

他有着一层白皙光滑的皮肤,细致诱人的脸蛋,高挺精致的鼻子,嫣红的嘴唇,明明是一张男人的脸,但却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可是,第二日她居然傻傻的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她的举动让他一惊,他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同样选择来了沉默,但是,当她得知自己被关在别苑的时候她却笑了。

但是,在此时她已经恨死了姜黎。这一段时间府中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和她有关?自从她嫁入王府,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不断,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处子,虽然她能够接近慕亦骅,但是她宣翼王府毕竟是堂堂正正的皇家王府,现在怎么能以此蒙羞!

“你为什么没有推开他?”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你虽然不能使用内力,但是推开一个重伤的病人,你应该可以做到的吧。”

“那些人的身份查出来的吗?”慕亦骅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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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追风应道,身体却在退到门口的时候停住看着慕亦骅轻声道“王爷,今晚是药疗的日子了。”

慕亦骅再次瞪了她一眼转身道:“王妃目无法纪,纵容婢女打伤杨小姐,断没有家教可言,从今日起,罚除所有的例银,其婢女罚鞭刑二十。”

“去找人监视着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本王报告。”

南宫墨的眸光一紧,死死的盯着的秦淮,“你果然看见了!”

“不过,今日宣翼王妃的舞技恐怕也是空前绝后啊。”

那拉皇后的脸不可抑制的转到一边。

众人无人不知,这是宣翼王的禁忌,这些话,在场的人谁人不知,连南皇都没有说显然是给宣翼王一个薄面,可没有想到这个没有大脑的丫头居然敢在大殿之上光明正大的将这些话都说出来,这不是故意在和南皇和宣翼王作对吗?

果然,秦淮正想着就听见南宫独孤道:“今日太子在御花园的湖中落水,不知是何人所为,但在太子的身边现了这个。”说完,一条被束成一根的红色缎带垂在大殿之上。

近了,慕亦骅那张英俊的脸眼看就要进去到她的眼睛里,她反射性的偏头,而慕亦骅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顿,继续的向前,最后在她的耳边停下,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不用装了,你不傻!”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人敢碰他,而这个女子不仅敢直视他的眼睛,而且现在居然敢于拉着他的手,难道她不想要命了。

她突然靠近了几分,轻挑缓慢的语气也变得凌冽:“姜仲,这宣翼王府我既然进了就不会在听你差遣,这一点你必须明白!以后像今天这种情况最好还是不要再有了,不然到时候我可不能保证倒在地方的人。”

可是,南宫独孤最喜爱的皇子则是这位傻子——南宫彦。所以早在该皇子出生当天南宫独孤就昭告天下立新出生的三皇子为太子,并将其立于皇后那拉氏的名下。

他轻轻掉眉,很快就将眼神转移到手心,没有再看秦淮一眼。

宁痕生?

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忽视他的存在!

那人一说完,在一边的暗处就传来一个轻微的声音,仿佛是什么东西滑下来的声音。

而秦淮却在此时依旧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老太君,仿佛此时说的并不是她,轻声到了一句:“这是我爹爹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