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独孤也在这时扬起头笑了笑,道:“好,还是宣翼王为众爱卿着想,今日有幸能亲眼目睹宣翼王妃的舞技,也是寡人的一大幸事啊!”

听见南宫启的话,南宫墨才猛地回过神来,立刻低下头开始将精力放到画面之上,但拿着毛笔的手却带着几分细微的颤动。

终于,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南宫独孤和那拉成渝终于来到大殿坐下。

她的手轻轻掸起,想要捂住自己咧的越来越大的嘴角,却在抬到一半的时候愣住了。

“快,抓住它。”秦淮大声的喊道。

听到声响,背对着的姜仲转过身来,几乎是咬着牙朝着秦淮低声吼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目光完全被他的眸子所吸引,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层薄雾下面藏着的会是什么,但是,当那层薄雾要淡开的时候,那双眸子却猛地一眨,雾就变得更浓了些。

想归想,慕亦骅最后还是冷冷的开口说道:“好,上车。”说完下巴就往一旁的一辆马车抬了抬。

“昨天晚上抓到的几个黑衣人已经死了。”

慕亦骅挑眉。难道是关于王妃不是处子的事情?

“绝尘,你的武艺又增长了,竟然连我都没有察觉,看来有时间有必要去和天下第二的苏溪公子一决高下了。”

这老太君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吃了一惊,眼神晃了晃,却听见她道:“太君,姜黎何罪之有,为何要跪下?”

秦淮放在下面的手立刻掐了她一把,让她不要想太多。而这时,有几个婢女已经走到床边去为他们收拾床铺。

她认识它?

他顿了顿,忍不住的开口掩饰自己的不耐:“你看什么?”

伴随着一个粗狂的声音,秦淮和慕亦骅双双转身朝着太君轻轻的弯腰。拖慕亦骅是王爷的福,秦淮作为王妃比太君的地位要高,所以并不需要跪下。

但是,这个宣翼王却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因为从人们知晓他的存在开始,他的身上就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只要有人接近他,就会在瞬间被闪电劈死,死相也极为的凶惨,所以说,宣翼王又称“死神王爷”,对于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又有谁敢于嫁与他呢?

可惜台下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此时他们的思绪还都沉浸在秦淮的舞蹈中没有出来。

“这样美的舞蹈,本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啊。”一个大官摸着自己的胡子满是憧憬的说道。

“对啊,这样美的舞蹈普天之下除了梦络,恐怕没有人能够企及了吧。”另一个人立刻跟着说道。

“梦络?就是几年前被誉为第一歌姬的歌姬?”另一个问道。

“是的,据说当时她的舞蹈也是轰动一时啊,当时,整个皇城中的男子都以能一睹她的舞蹈为荣啊,可惜啊,这样一个女子却在早些年就悄然逝去了啊。”另一人说着,眼中明显有几分惋惜之色。

“不过,今日宣翼王妃的舞技恐怕也是空前绝后啊。”

秦淮听着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话,低眸,没有再说一语,而凌霜也在这时看向秦淮,若有所思。

而慕亦骅此时却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不在状态。杨楚楚却在此时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她所谓的虚伪的嘴脸撕掉,以纾解自己心中的愤恨。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四位皇子的画也终于结束了。四人纷纷放下笔,宫女们上前将面画展开,四副美丽的话就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众人一幅幅看去,大皇子南宫傲画的是一副风景画,高高的雪上之上唯有一朵精致的红花顽强的着。白的是雪山,红的是火山,但惟独少了一份情!

秦淮轻轻的侧过眼,看向另一幅。

二皇子南宫墨画的居然是一个官印!方方正正,着实逼真,红的是印,白的是纸。但是……秦淮轻轻的摇头,果然,南宫独孤此时的脸很是不悦。

如此一个冲动,没有头脑的皇子,却敢于如此裸的表达自己的,看来以后不妙啊!

第三幅画是三皇子南宫启画的一副市民买卖的情景的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人们叫卖的,买卖的,一片繁华安定的景象。只是这画面中的红白在哪里?

不用秦淮疑问,南宫独孤已经问出了她的疑问。而南宫启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此等问题般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此画中红的是人们的安定红火的生活,白的则是他们的朝廷和统治。只有如此通白透明的统治,百姓们才会有如此红火的日子。”

好一番天衣无缝的解说,秦淮不由再次打量了南宫启一遍,心机如此缜密的男子将来会有一番作为也不一定。

而最后一幅则是画了一个女子,身穿红色的衣服正在画面中央旋转着,而这个女子很明显是——秦淮。

秦淮轻轻的笑了笑,不等人问,五皇子南宫俊已经手舞足蹈的开始解释了,“我画的是宣翼王妃啊,你们看看,好看吗?像吗?这幅画里面红色的是王妃的衣服,而白的则是这张纸。”众人无声的笑了笑,而南宫俊顿了顿,又低着头轻声说道:“其实,这幅画里面白的是王妃的脸,或者说是眼睛。”

秦淮轻轻的一颤。

------题外话------

求收求收。可是,你们都不收…。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