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好猛然觉得自己操心的真多,像个爱八卦的老妈子。
秦书好又被威胁,眼睛闭的死死的。
后来他们走过操场,秦书好充血的大脑还能听见主席台的通报。
同桌两个再没说话。
刚才道歉的时候纪承就这么漫不经心的低头撇了他一眼,秦书好便赶紧转了回去。
他看着旁边愁眉苦脸的秦书好,又从桌面上拿起一个湿纸团。
一体机上正播放到黄四郎家的花盆被暗枪打倒,秦书好听见有人在后面小声喊他,一个机灵往后转身。
“哟,老纪换同桌了?还是咱们年级第一,你们老班儿就不怕尖子生被带坏啊?”
当他把其他科的作业分别去交给各科课代表,再坐回自己的位子,旁边睡觉的纪承已经醒过来。
还是喊的亲切一些,提醒着纪承他俩现在不是一般的同学。
矫情“少女”一脸的不自知,眼角笑出鱼尾纹。
皮肤黄里透黑、嗓门如钢铁一般铿锵的中年妇女,人送外号戚老大的戚霞老师通知他,明天换纪承和他搭同桌。
一凑近两个人身边就能闻到浓浓的酒味,秦书好微微皱着眉,“我来吧。”
中午回到家才十二点,家里没有人。
小剧场:
“我房间的衣橱一半分你,收拾完了来洗漱。”
洗完手的纪承已经走进来,在后面像拎小鸡崽一样拎着他的衬衫领向后,轻松地举起胳膊打开了柜门。
那…就算了吧,下次坚决不可以这样,秦书好在心里念道。
“以后就住这里,手机号码多少?我要出门。”
开车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被重逢的巨大冲击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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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同窗变成彼此的对象又在高考之后因为误会分开。
秦书好也就认识自己班里人,。
方仲说的那个人,大概是在他们学校颁奖时,总跟在秦书好后面的名字。
方仲脑子里想着想着就笑了,面也不拌了放下筷子。
笑嘻嘻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同桌俩。
“张一栋那个傻缺,哪回都跟在三零儿后面儿,大家喊他千年老二还怂的不敢生气。
上回期末考看见你又在他上面,倒是骂骂咧咧的,握着他那差三分儿就满分儿的卷子哭了一节课,哎呦我的亲娘啊哈哈哈哈…”
秦书好听得懵懂,“为什么骂骂咧咧啊?”
方仲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我发现你们这些好学生脑子怎么不灵光呢?”他的情绪有点激动。
“他哪回考试都考不过你生气呗,还为什么…三零儿啊,你、你有空还是别光学习了,学习学傻了都。”
秦书好“哦”了一声,低头吃面。
一直没说话的纪承抬了头,“张一栋是以前住一条街的那小孩儿?”
方仲点头,“就是他,小时候逗逗他就能带着他那奶奶找家去,活该到现在才长一米七。”
一米七多点的秦书好瞥了方仲一眼,方仲笑嘿嘿的说跟他没关系。
方仲、纪承和他们学校其他班的几个不学好的学生都是原来一条街的邻居,因为那条街上拆迁,这些小孩才散开。
方仲和纪承俩人从小玩的好,两家爸爸原本工作也在一块,后来虽然两家做的生意不一样了,但还是有意买了同一个小区的大别墅。
张一栋简直就是那时候他们那群小屁孩子里面的另类,动不动就哭,不玩泥巴不下河,人家跟他闹一闹,就哭着带着奶奶上人家家里去。
没小孩儿愿意跟他玩儿,一是因为爱哭不经闹还老告状,二是因为学习好,他们那群小孩儿总被爸妈拿着张一栋说教,烦都烦死了。
五点四十,纪承和方仲的大份面条都吃完了,秦书好那一小份还没吃完。
方仲有点等的不耐烦,他们班里男生说好去网吧打游戏。
最后也没等秦书好,自己拉开凳子走人。
纪承回不回家无所谓,反正回家也没人,掏出手机来等秦书好吃完。
秦书好吸着一根面条看着纪承手里,学校明令禁止不许带的违禁品。
2012年,手机在秦书好的眼里是爸爸和妈妈有空闲才让他把玩小游戏的高级游戏机,在纪承的眼里倒是很随便的小玩具。
并且纪承手里的手机还是全屏的,小小一只,白色,是某个牌子的新型号,他爸说等他高考完,就给他买一个。
“学校不是不让带手机吗?”
纪承划拉着手机屏幕扫了他一眼,不用说话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学校还不让上课睡觉呢,我不是照样睡了?
秦书好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把碗里的面吸溜了两口就不吃了。
“咱们走吧。”
纪承关了手机放进口袋,顺便把手揣进去,拎着晃晃悠悠的背包往门外走。
秦书好从校服外套的口袋里付了钱,背上自己的书包走出去,发现纪承还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