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荧自然知道二哥所言并非事实,但也未拆穿他,只道:“你一个人在这儿,也不怕一会儿舅舅未见到你人又怪罪你?”

愿子孙后代膝下承欢。

阿荧随后又听她道:“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了,你可准备了什么贺礼没有?”

“主子,下雪了。”问薇轻声问道:“我们可要回去了?”

“可是可是他刚才发了很大的火,好像那玉佩对他很重要似的。”清欢努了努嘴,又说:“我都说了我会赔给他的,结果他说把我整个人配给他都赔不起,而且还很凶。我一时不服气就踩了他一脚。”

阿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了看对面落座的两位客人,其中一个是一个与何琰勋差不多身量的男子,那男子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与阿荧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站在一旁的阿荧对正宜的战绩惊讶的合不上嘴,她愣了半晌后不由得叹了一句:“明明年纪才与我一般大,怎么差距就这么远呢?”

阿荧听后,又问:“你怎么知道?”

何琰殊还未来得及回答阿荧,便见何琰勋一边下了马车一边道:“原来二哥已经到了。”

若竹也没说什么,只是如实说道:“女子来了月事便可生育,按理是可以出嫁了。”

何琰川道:“我害怕你乱跑,你是姑姑唯一的女儿若是再丢了父亲和外祖母得心疼死。”

阿荧跑到大门口,本想打开门逃出去却发现门外栓着铁锁,没有钥匙根本就无法打开。她左右张望,见马厩里有一块石砖,本想拿过来把锁敲开,但她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身后之人用麻绳勒住了脖子。

“小姑娘倒是挺阔绰的。”那男子见了阿荧手上的银子,忙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其中一个侍女转过身来,见阿荧自己在绑月事带,便忙过来帮她道:“公主,让奴才来。”

那人听了,笑说:“都说清河公主性情温婉,年纪虽小却有大家风范。你看看这小姑娘,可像清河公主?再说,公主是能随意出宫的?”

“主子,奴才给您拿被子来了。”

阿荧听后,忙纠正道:“你可不是我的三嫂,你是嫣儿的三嫂。”

“我才不是。”何琰川有些不高兴,端着一叠绿豆糕走到阿荧跟前,“亏我还惦记着你,想着你一定饿了遂给你送些吃的。”

几个孩子高兴地捂着耳朵,随后又有人在火苗里丢了一个炮仗,这时候几个孩子兴奋地掩着耳朵往阿荧身侧跑,阿荧也不知怎么的便被人推入了火苗之中。

第11章成婚

“我又不知道我会掉湖里。”嫣儿一面蜷缩着身子,一面低低的道。

“不过是府中侍女胡乱绣的。”他故作平淡的道。

皇帝看后皱了皱眉,阿荧看着舅舅,问道:“舅舅觉得我写的如何?”

何琰勋向阿荧“嘘”了一声,轻声道:“别说这么大声。”

冬月初一,京城内下了一场小雪。

随后她一手夺过了在院内打扫的宫女的扫帚走向三人,用扫帚狠狠地打了三人几下。

“妈妈,你让人跟舅母说我淋雨病了,所以就不去了。”正说着,阿荧立即脱了鞋钻进被窝里。

“小郡主,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记得要向你舅母问安。”

嫣儿笑了。

他将她放下,她把老鼠形状的糖人递给了他。

“算了,我就不进去了。”阿荧有些不高兴,转身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宫女手中拿过食盒交给黄门道:“你把这个给他。”

随后,他便走进了院子深处半掩着门的屋房内。

慈安殿外,一位身着月牙色衣袍的男子正伫立着。阿荧见他莫约七尺高,面色白净如若冠玉。

母亲因父亲宠爱小妾而抑郁病逝。母亲走后,妾室突然有了身孕,阿荧像是成了家中最多余之人。她不服气,也不听父亲和姨娘的管教,还将屋内的茶壶瓶罐往有了身孕的姨娘身上砸。父亲虽气愤,但碍着妻子刚刚病故而不敢动她,无奈之下只得让陛下将她接入宫中。

“我就欺负她怎么了,小哭包。”然后,阿荧对嫣儿做了个鬼脸。

她似乎有些明白,好像是皇帝陛下的姊妹死去了,陛下很伤心所以不让他的臣民们放爆竹。

“这绣的倒是极好的,但你为何要自己绣,找一个宫女替你绣了不就好了。”阿荧道。

“我这是要送人的。”嫣儿也未抬头去看阿荧,只是一本正经的道:“当然要自己绣才有诚意。”

“送人?”阿荧走到她身边坐下,“有人收礼还会收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