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何琰勋便乘车带着四哥和阿荧去了他在城郊的马场。

“公主这癸水来的是比寻常的姑娘家来的早了些,但应该无碍。”若竹道:“不过,还是找个太医来瞧一瞧罢。”

而后,皇后又问阿荧可还饿着,要吃些什么?

那妇人听了,蹙着眉说:“你说该怎么办?”

“喂,我问你,你知道寻马街怎么走吗?”

“我会,你们还是转过身去罢。”

她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闹市中花了一辆碎银打听,很快便找到了宁王府的路。

“你恨我无用,并非我要娶你,只是天命难为,你我都不得不从。”他坐在她身侧,轻声道:“歇息罢。”

阿荧听后,也未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秋生自然知道太子所说的“她”是谁,便道了一句,”是”。

嫣儿摇着头,半掩着耳朵道:“我可不要去,我最怕放爆竹了。”

“可是你有很多兄弟姐妹,即便是遇到了难处或是觉得无趣了也有人帮你陪你。”阿荧说到此处,双手紧拽住秋千绳往后仰,“不像我,我娘要训我的时候连个帮忙顶罪的人都没有。”

“抓住我。”

一曲毕后,他腰间的红荷包不知怎的落了下来。何琰殊见罢,刚要弯下腰去捡,便听闻皇后笑说:“这荷包的样式倒是新鲜,拿过来给本宫瞧瞧。”

“那可别。”阿荧听了,忙道:“我就胡乱说的。”

皇后将妆匣的顶层打开,其中是一圆形铜镜。皇后又将铜镜立起来问阿荧镜中穿了耳洞的自己好看与否,阿荧低低的回了一句好似没有什么差别后便又见舅母将中间那层的的抽屉给打开了。里头放着五六对耳坠,其中又玉制亦有金银制。阿荧看中了其中一对被雕刻成兔子形状的玉耳坠,但又碍着自己适才还在生气不好说出来。

皇后听罢,遂对身旁立着的一位姑姑道:“舒云,司衣坊的妙玉好像最擅此事,当年嫣儿的耳洞也是她穿的,待到天气稍冷之时再请来过来给阿荧穿一次耳洞。”

“你们倒好,全把我当笑话看了。”阿荧此时说话开始哽咽,“都给我滚开。”

皇后命人将池边上的绮玉亭给收拾了一番,摆上女儿的筝数张矮案,邀了阿荧和宫内一些妃嫔过来听听曲。

“为何?”阿荧有些不明白:“就因为没有跟舅舅舅母禀告?”

“嫣儿,一会儿会有舞狮子,我们去看舞狮子可好?”忽然,他听到四哥这样问她。

“好嘞。”那小贩一边应着,一边熟练的捏出一个老鼠的形状。

陛下有三位公主,除了皇后所诞下的清河公主,其余两位都尚在襁褓。

阿荧跟随宁王出了慈安殿,走了莫约小半个时辰才走到一个僻静的院子。

她摇了摇头。

“适才表姐说要去找爹爹告状的时候你和表姐都说什么了?”

“脏死了。”阿荧终于开口,不过她只是鄙夷的望了她一眼:“我爹说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小姐都应当注意仪态,你看你裙子都脏了。”

“今年不放爆竹了。”母亲换来婆子给她擦干净手,将她放在床上道:“快睡。”

“现在的小姑娘真记仇,这么久了还不消气。”何琰殊笑看着阿荧,也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银镯子套在了阿荧的手上。

“这个是二哥向你赔罪的。”他道。

“我才不稀罕。”阿荧白了他一眼。

她想要把那银镯子取下来,却发现他已经将镯子在她手上套紧了。

“是她亲自求我这么做的。”何琰殊面色忽然沉了下来,道:“那时她骑着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从盐城到我府上,当时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

“你说她”阿荧觉得不可思议,刚想要说出来却又想到此时若让别人听见了传到了舅舅耳中,怕是又有上百个人头要落地。

“你的性子真该改一改。”他微嗔,“下次跟我赌气,不要往外面跑,尽管拿我出气便是。”

他说罢上了马,快速离去。

阿荧愣愣的看着他远去,随后便见何琰勋与何琰川二人已下了马走到她跟前。

“适才二哥给了你什么?”

何琰川看着阿荧手上的镯子,刚想要抬起阿荧的手来看,却不想被三哥抢先了一步。

何琰勋抬起了阿荧的手,只淡淡对问薇和向雪道:“帮她擦擦手,手腕上粘上泥了。”

问薇听了,忙拿出手帕将阿荧手上的泥土擦拭干净。

“三哥,二哥走了,咱们俩比赛也没意思,不如回去罢。”何琰川这样道。

何琰川语罢,便听一直坐在马上的正宜道:“不如,让我跟你俩比试比试?”

“你?”何琰川笑说:“你也会射箭?”

“怎么不会了。”正宜道:“不信你问太子殿下。”

何琰勋一笑,“论骑射,正宜恐怕在你之上。”

何琰川一听便不服气了,“咱们来比试比试就知道了。”

而后,何琰勋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