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台的时候我聚精会神的盯着眼前站成一排的小公主们。这些公主不比清朝格格尊贵高雅她们都来自民间有的来自田间地头儿有的来自已婚炕头儿有的已经有了孩子有的已经不能生了。当然这些残酷的出身故事都是我主观臆造出来的至于人家到底有没有催人泪下的生身背景只有她们的父母和计划生育委员会知道。

我对刘娜说“别听王老粗瞎咋呼我怀里除了你身体的余温什么都没有。”

我说“不会吧黄佳和他老公的关系不怎么好的她不会操这个闲心吧。”

接到王老粗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被窝里面晒太阳。公司新季度的出差任务已经分配完毕我们川南片区的具体出差明细也已经由总经理助理下发到我的办公室里面。王老粗让我收拾一下必带的东□□公司下午我们就要出发了。

我“哦”一声若无其事的说“我开玩笑呢。”

我又边开着车边回忆起了我和侯洁的往事中心公园曾经是我和侯洁最爱去的地方。我们每一次在那里玩到尽兴接下来就会去那家宾馆开房。彼情彼景恰如此情此景。不同的是我和刘娜尽兴完之后去的是餐馆开吃。

记得王老粗刚进我们公司的时候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人儿。每天按时上下班不迟到也不主动加班儿听说租的房子在郊区要换乘好几路公交车才能走回家着实辛苦。辛苦不说工资还很低刚开始又没有业绩提成少的可怜。看到他当初的样子我总能想起当年的我。一无所有努力工作。走在大街上看到形形色色的美女却不能对她们行色真是苦不堪言。为什么美女都在别人的怀抱里而我的双手上却沾不到她们的体液。人啊总是想得太多得到的远远不够。

黄佳是李伟在大学泡的第一个妞儿据他说黄佳是个处女。他们第一次出去开房的时候黄佳在□□的表现就像一个木头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配合起来都很吃力。他们俩一晚上搞了七八回后几次黄佳进步神速叫的声音也非常在点儿上让李伟欲罢不能。他回到宿舍跟我们几个老处男讲这些的时候我们一个个儿都听傻了原来以为只有光盘里边儿的女人才会叫不曾想现实生活中也这样真是不可思议。难怪人们都说女人像猫猫就爱叫春。

李伟就是本地人跟我一个专业不过人家大学毕业就去搞房地产了现在赚的盆满钵满身边的女人多得都能办个小妇联了。我们之间一直未间断来往大学时候他睡在我上铺业余爱好是打飞机。晚上经常搞得上下床铺都哆嗦有好几次浓浓都掉到了我的枕头上搞得我羞辱难当感觉比被强奸了都难受。

侯洁嘟嘟着小嘴儿冲我撒娇道“你能自己动手我就能耐住寂寞。”

刘娜在一旁很有礼貌的说“今天谢谢你啊陈总。”

我借机向刘志明打听刘娜的消息。

逞强(我名字的谐音吧)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傻瓜怎么不会我舍不得你。”

我知道李梅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在她的心里我已经种下了一颗能够生根发芽的种子因为那天我走出教室门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是微笑的一种温饱过后想得有点儿多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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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爸爸靠在我家墙上用醉鬼界的国语回答道“吃饭?谁做的?这臭小子偷了我···偷了我十块钱打酒的钱。”

我边穿衣服边回答他“阿梅是我小时候的同学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刘志明也表示了自己的意外他把遥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丢在□□对我说“就昨儿晚那个?你同学?”

我来不及跟他们俩说话拎起包就往外走。王老粗在后面喊“哥你不吃饭了?”

我说“不饿。”

刘志明大声说“那我可全吃了昂吃完我替你上厕所。”

我上了出租车把地址交给了司机看了一遍。司机发动了车子载着我和我的思念朝李梅住的方向驶去。

我和李梅在初中的时候被分到过同一个班级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成为同桌。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一个没了中年时光的半老妇女她安排座次的原则就是男女不能混搭她认为那样容易出问题。也许她以为这样就能够杜绝男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了但是她错了她错就错在没有认识到距离才能产生美。

我和李梅虽然隔着很远但是我们的心却坐得很近。放学后我骑着单车她坐在我的后面我们幸福的走在回家的道路上不去管别人异样的眼光。那个时候我们俩无话不谈虽然表面上好像是在早恋实际上我们那才是真正的友谊。把什么东西都说开了才会使得双方能够做纯粹的朋友。而作为过来人的老师们他们是不会懂得这种感情的。他们只知道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就只会生出更多的男男女女来。

李梅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条陌生的街道上相见了她最怕我们两个都已经认不出彼此的模样。我当时解闷儿似的对她说怎么可能我会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来而且她手心里的那一颗痣我会永远记得在哪里。李梅听到这句话就笑了起来说我的话像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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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