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牵连村子,他们刻意在去村子必经的那个斜坡上迎战。而珊瑚和弥勒因为许久未和这么多的妖怪战斗而显得力不从心,这也使得神威越战越勇,很快就没他们夫妇什么事了。

于是可可从玲把东西给她以后就一直捧着那个药罐,甚至呆呆地现在庭院里等玲回来,她一动不动的,就连呼吸也很谨慎,生怕自己一个粗心大意就摔碎了玲特意让她保管的这么重要的东西。

“诶诶诶??穿越!!!”戈薇对这个字眼格外敏感,毕竟她的身世也可以用穿越来解释的。如果眼前的这几个人也是穿越而来的话,那么他们会不会是和自己一样来自未来?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胆敢从我身边逃走的话,就不是晾你一会这么简单的了。”神威站了起来,可可顺势下看,惊得赶忙手脚并用抱住神威,而神威眯眼笑着,也不反对她这么做,“下次啊,再敢跑的话,就折断你的腿,看你用什么跑~”

要逃也得好好逃嘛,这么容易找到多没意思呢。

神威就这样一人分饰两角,又是父亲又是母亲,也难怪孩子比较黏她啊。

小花并没察觉母亲的不妥,但还是灿烂一笑:“我最喜欢妈妈了,还有爸爸!小花最喜欢你们了!”可可颇为感动,听到女儿这么说,下意识抱紧孩子,眼眶有些湿润。

就在快递小哥在脑补着可可勾|引自己的画面时,只觉得肩上一重,耳边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让我想想,你一定觉得我老婆很漂亮,现在怕是起竿了吧?”

吃过饭后,玲提议要带神威和阿伏兔熟悉一下村子的环境。

“玲小姑娘就放心好了,我当社会人这么久了,也分得清好坏,也知道分场合情况做事的,只要大叔我在,不会让那个笨蛋闯祸的。”阿伏兔接过玲抱来的被褥,“虽然那两个家伙让大叔我已经体会到了更年期的提前了。”

说完可可闭上眼,仰起头一副英勇慷慨就义的样子。

神威眯眼笑着可可。觉察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可可稍微抬头,与神威毫不掩饰的视线就这么不期而遇了。神威穿着青灰色的浴衣,他的衣襟拉得挺开,露出了那夜兔特有的相当白皙的肌肤,可可的视线从神威的那壮实的胸膛一路上移,来到锁骨再到那张俊美的脸上,也许是刚洗完澡的关系,神威身上还有着淡淡的湿气,不仅如此,他的头发也都拆开,发尖时不时带着水珠,整个样子的他她还不曾见过。

如果不是穿着颜色较为亮丽的浴衣,可可几乎就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神威注意到可可颇为心疼地坐在地上整理着自己刚才被火星烧毁了的尾巴上的毛,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带着幸灾乐祸的念想,神威上前几步蹲下凑近可可,伸手弹弹可可那光洁的小额头。

神威就这么被玲带回了村子,当然,玲所居住的地方还有一件空出来的储物间,稍微整理一下就能住人了,而阿伏兔和神威就被安排暂住那间空房间里。

狼群里的大家也都有自己的家庭,可她从来就是一个人,没有人和她一样。

从枫的住所出来后,两个人一直向着村子的西北方向前进。一路上玲对每一个遇到的村民都热情地打着招呼,显然和大家关系相处得很融洽,可可一直不赞一词,一双大大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周围的景物,一会儿看看那些劳作着的人们。

而且,那两个小孩子可是弥勒法师和珊瑚的孩子,这两个孩子从小就跟在他们身边长大,要说害怕妖怪,倒还真得很难。暂且不提村子里都接受了的犬夜叉,弥勒和珊瑚可是认识很多妖怪的,可以说这两个小孩子从出生起就看过不少妖怪了。

可可一点也不喜欢吃那粥,一点味道也没有。但玲很是坚持,她也只好将就吃了,一碗不够就多来几碗,接着玲煮了一大锅都被可可吃完了。

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张口又道:“是可可,不是可可酱。”

“就是别人称呼你的一种方式啊。”戈薇眯眼笑着。

在可可昏睡期间,戈薇来过一次,挺着大肚子的戈薇眉眼之间满是人母的母爱光辉,她对玲带来的“好朋友”很是好奇,两家也住得算近,串串门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是!”玲笑着应下,而杀生丸则是拦腰抱起了玲,然后一点点升高。

可可不明白都火烧眉毛了,这洞震得那么厉害,玲怎么还那么淡定?

而可可还是没有理会她,而耳朵也只是偏折一下。接着,玲就好像受到鼓舞一般,接着用整只手直接揉捏起了可可的耳朵,那柔软而顺滑的触感和可可耳朵的反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而可可完全就好像是不在意一样,表情严肃,这样的表现也很有爱啊。

可可和那怪物缠斗着,因为先前就受了伤,看样子她正处于下风,玲注意到,那怪物的注意力始终都在她这里,和可可战斗时也表现得心不在焉。

“水很凉哦,快点出来吧,顺便我可以帮你处理下伤口。”说完,玲试探性地把手从可可的头顶移至她的手臂,然后轻轻握住她那瘦小的胳膊。

“你们都长有一样的耳朵呢,那么你也一定和他一样,是个善良的人。”少女手上拿着一些药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又说,“那个人啊,现在在村子和大家都生活得很愉快哦,现在他的孩子也即将出世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这里采药的。”

“烫。”她松开口,眯着眼,耳朵低垂着,有些失落。

“独享权,那是什么?”可可有些茫然,看向阿伏兔。

作者有话要说:哈拉,迟来的更新,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这章可能不太妙【捂脸】

她有她的骄傲,也有她的原则。她已经输了,她根本无法具备和那个男人匹敌的能力。

而且越来越近了,味道越来越浓烈。她咬牙,进入戒备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