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挺着肉棒在女孩穴口滑动,“镜子弄脏了可怎么办啊,天亮了男人们上厕所可就都看到了,骚娃儿想用手洗镜面还是穴洗镜面呢?”

但对于已经破口的皮肤,哪怕是绫罗绸缎的触碰都会感到疼痛,更何况是坚硬的狼毫,老汉只在伤口处轻轻划过,女孩便尖叫出声,“疼,疼,不要,疼。”

老汉顺着女孩的曲线往下,拖把头的粗毛线在花穴口散成了花,拇指和食指曲成圆,食指紧绷,而后恶劣地弹向拖把头,穴中的木棒撞向花心,狠狠玩弄娇穴。

女孩被射醒了,小穴涨得难受,子宫都装满了,小手无力地推着老汉,抽抽噎噎喃喃道,“不要了,小穴吃不下了,饱了,涨破了,呜呜呜”

咿呀声,嗯啊声,啪噗拍穴声连成一片,在空旷的公厕里回荡着。

凶狠地抓握着女孩的雪乳,身下动作不断,质问道:“小淫娃刚刚在求谁,向谁求救,嗯?”每问上一句,便狠狠向上操弄,女孩根本无力思考,只是随口应了,“啊~爸爸哥哥。”

傅老汉轻笑出声,摸了把女孩的脸,有香汗,也有口水,“水娃娃,水做的人儿,下面喷水,上面也流个不停。”

天真的话语让老汉笑出声,“爷爷把手拿出来,换肉棒进去好不好,捣碎了就能取出来呢?”

老汉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的葡萄,不知是希望它掉落还是希望含住,女孩双手捂脸,尖叫声之后是呜呜地低泣声。

女孩紧闭着双眼,脸颊漫上了粉霞,两只小耳朵瞬间粉扑扑,老汉笑着抽插了女孩嘴里的热狗,舔了舔女孩的耳垂,“乖女孩,傻乎乎的,喂你热狗吃还玩上了,舍不得吃啊,你要的大肉棒,等喂饱了你上面的小嘴,你哪张嘴想要都给吃。”完了还捏了把小耳垂。

老汉自是不会理会女孩的话,以手代口接着磋磨拉扯着雪乳,不想再听到她说不字,便口对口堵住了女孩的嘴。

女孩的脚趾都向脚心蜷缩起来,显然是刺激狠了,连小穴都抖起来了,肿胀的阴蒂摩擦到上头的绳结,如此连环刺激,女孩平坦的小腹也抽插了起来,下腰挺胸,将整个奶子往老汉的嘴里送去,老汉的脸上感到一丝凉意,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色情的舔了舔,“原来淫娃儿的口水,真甜。”

傅老汉嘴角流出了哈喇子口水,激动地用手虚划过女孩的身子,顺着肥乳往下,越过平坦的腹部,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由于女孩的脚腕和腿根部被红绳捆绑在一起,双腿被一字分开,故而娇穴大大咧咧地对外展出。

纪玲凡听着可若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能隔着木板门,关心问道:“可若,你没事吧?”

喘着气儿,将衬衫和奶罩脱下,34e肥嫩挺拔的奶白晃动着,点缀在乳峰上的粉红晕圈在葡萄粒大小的红肿莓果衬托下,显得幼小无助,也唯有这小巧的乳晕与女主儿稚嫩的年龄相符,原本配套的幼小莓果,在老男人的日夜啄弄下,胀大成了这般模样,情起时挺挺屹立,摩擦着奶罩,痒……

更新这件事

自洗消车中取出宽松地睡袍,亲手为昏迷的娇妻穿戴整齐,自己则随意为了条浴巾,小心意义地抱着娇小的妻子,出了公厕,往另一方向走去,进入一座庄严的城堡庄园。

“哎呦呦,色情狂魔又发情了,这次又带着小嫂子去哪个房间折腾了呢?”一西装男子见傅卫询抱着娇人儿进来,便无眼色地贱兮兮凑上前去。

被来人很踹一脚之后,毫不在意,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摇了摇手里的药膏,“药不想要了。”

“药留下,人可以滚了。”头也不回地抱着娇妻往楼上走。

男子摇头,“无趣,每次让人送药都要人滚,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扔下药,毫不留恋地走,抬头望着天上悬挂的圆月,这是又异变了。

不懂为什么傅卫询这么纵着他的小妻子,关起来狠狠操上十天半个月,以后就好受了,人也不用变来变去,白白受折磨。

可能傅卫询爱角色扮演也说不定,不过,怕他娇滴滴的媳妇受不住他的兽型才是真的吧。突然好期待,傅卫询控制不住自己意识的画面了,怎么办?兽型呢,可真不敢想。

男子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结果发现自己走错方向,踩到脚底下的陷阱,操骂出声,“操,傅卫询你个死变态。”

男子踩中的是傅卫询布置场景中的猎人陷阱,堂堂傅氏集团总裁,高级建筑设计师,不好好设计建筑,将所学都用在邪门歪道上。

包下各种海岛,山头,就为了建造各种场景跟娇妻玩角色扮演,“死变态!!!”

第四章莓果阴蒂上药,求老公帮你吧老男人的小娇花高h,长粗茧的肉棒,花样肏懒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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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莓果阴蒂上药,求老公帮你吧

莫可若一靠近,车门自动打开,直接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后座的男人脸色更黑了,“若若想我过去抓你,还是自己过来。”

女孩起身走向男子,可能嫌弃女孩蜗牛般慢吞吞的速度,男子直接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