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比杜蕾丝大五六岁,今年也有三十三了,不过因为保养得体,皮肤看起来依旧皎洁细腻,看来也不过二十六七的模样,况且本身属于艺术型的演员,气质上同寻常人相比就高上一大截,虽不是绝顶的美女,可在路上也博得不少人眼球。

随着一身响亮的喇叭声,一辆白色的奔驰Amg越野车缓缓停在她一侧,里边坐着一位年轻好看的男人,脸上正荡着某种玩味的笑意,笑着对她说道:“去哪儿?我送你。”

她本以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这个男人至少不会耍泼玩浑的,可她仍是高估了某些人的素质,对方只不屑的睨了她一眼,随即就冷冷的笑着:“这是之前的规矩,再说了,一共五枚飞镖,你这只射中了四枚,还剩下一枚,也不能够算是百发百中,因此也不能说是你全赢了,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身边一众尽是他平日里的狐朋狗友,这会儿自然是要看准时间趁乱帮腔的,一人一嘴的,顿时把责任推到了杜蕾丝的身上,回过头来就不承认之前的规矩了。

哗喇喇打罢了头通鼓,关二爷提刀跨雕鞍。

明明很清楚姚尧在追求自己,冷霜染却故意将这女人带进里边,一来是想看看这女人是否如自己所想的不那么简单,二来或许是故意试探这两个男人对这女人的态度,至于嫉妒?冷霜染长这么大还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怀有嫉妒之心,因为向来只有女人嫉妒自己的份,要想她去嫉妒另一个女人,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两人年纪相仿,二十六七出头,这个年纪在部队上却已经是正团职的中校了,要是穿上军装,这两人肩膀上可都是两毛二,放眼七大军区里头,以这般年纪上位的,确实是凤毛麟角。

黎强此时也火了,方才已经在奉天市市长面前失去颜面,这会儿他脸色也是铁青着,一巴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震得身边的茶杯略微晃动,底下一干公安局领导不由得一震,全都给挺直了腰板,面上却不动声色,也不是没见过老板发火,只是局长这次的火气来得有些大有些急啊,看来黎强是真的火了。

“越是躲躲藏藏的,就说明越有问题,给我使劲敲,我还不信了他们就一直憋在里面不出来,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这声音大概四十来岁,显得比较低沉,大概是领导这支小队的队长,话语间有些许不耐烦的意味。

“哼,我就不信了,这狐狸精还有什么大能耐,今个儿打她一个嘴巴都算是轻的。”当然这话她是放低声音说的,也透露出她也察觉到了酒吧里头异常的情况。

杜蕾丝喝着柳橙汁,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有些咋舌今晚上的消费,光卡座就花了两千块,加上饮料跟果盘三百,差不多是半个月的工资,王青芳对此却是眉头也不见皱一下,估计这点儿消费还不如她逛新光天地买件衣服来得贵。

对于戏曲,她能达到如痴如醉的地步,大略是受了外公的影响,杜蕾丝的外公原是中国著名京剧演员,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关门弟子,在五六十年代也是中国红极一时的京剧演员。

即使如此,今个儿能过了一把瘾,也算是满足了下自己寂寞空虚已久的灵魂。

略过一眼表针,接近四百迈,这个速度已经算是飙车里边的佼佼者,一般接近两百五,正常人就已经接受不了,只是他飙车向来喜欢挑战自我,破三百才算正常。

于是可想而知,跟着人群中又是爆出一阵哄笑。

无奈,杜蕾丝跟王青芳还有那两个美女不得不紧随而上,四个女人,虽然面貌迥异,可同样的一点是今个儿这场合都穿了足足七寸的高跟鞋,因此才刚看到那草坪就同时皱紧眉头。

也不是没见过当兵的,眯着眼,记恨的目光落在那群男人肩膀上,两杠两星,两杠一星,正儿八经算是个军官,可黄金贵不吃这一套,自个儿被人阴了,虽然被人拿绳子捆着被当做死猪一样扔在地上,可没忘记要记住这群男人的模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他不是个君子,可报仇还是要的,等事后,看他大爷的怎么弄死这群当兵的!

可惜黄金贵等不到那时候了,因为这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儿可是北京城,是全国唯一正宗的红三代跟八旗子弟衍生的源头。

大概是受不了这头猪在旁边“呼呼”的吭气,姚尧眼中那是一个毒艳,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利落的插在男人的大腿上,顿时如死猪的黄金贵瞳孔紧缩,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而且刀也插得不深,但足以疼晕过去。

肥头大耳的畜牲已经不会在乱喊,却有个更为细小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底下传来。

娇艳艳如花,一抹儿胭脂红,女人的唇于那眼角的红痣犹如可以滴出血。

房内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女人的如兰的体香,两种最极致的反差另屋内温度陡然升高,七八个男人面面相觑,有种癫狂的错觉,底下这是个尤物!

“尤物”,这个最早出现在《左传》中的词语,其后又有元稹所著《莺莺传》中,“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

在古人心目中,惟一能够跟“尤物”相抗衡,能够镇得住“尤物”的,惟有崇高的德行。自忖德行不足的人,比如张生,趁早远离“尤物”,否则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更甚者还要亡国亡家。

可是眼下,这些男人并不算是德行高尚之人,面对这等尤物,也只有乖乖就范的份了。好几个人忽然觉得喉咙一阵难耐的干涸,浑身上下一股不得劲的燥热。

重泉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那女人,掏出一包烟,正想抽的时候又忿忿扔下,选择转身离开这令他觉得浑身不得劲的地方。

重泉一走,除了肖樊外,另一拨人的好几个人也跟着离开,眼下虽然双方看不上眼,但还知道什么地方该怎么做,姚尧不发话,他们自然不会同肖樊的人动手,即使再怎么恨红了眼,还不至于忍这一时片刻。

也不懂是哪个有心人,在临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帮带上了门,其他几个人主动列在大门两侧,很鲜明的派别之分。

肖樊蹲了下来,很仔细的观察底下那女人,而姚尧则坐在方才黄金贵坐的位置低头抽烟,但视线却一直望向肖樊。

“你怎么还没走?”肖樊转过头问道,一脸的不情愿。

姚尧没回答他的话,冷着眼瞥了地上女人一眼,那尤物此蓦然睁开一双水盈盈的艳眸,当真是要人命的勾魂夺魄,风情万种四个字也抵不过女人轻柔的一撇,姚尧跟肖樊都被震住了,黑沉的瞳孔深处不经意起火。肖樊心底某处一紧,底下裤裆当真供起一大块,这本能的反应让肖樊苦笑,自己这二祖宗当真是喜欢她得紧。

犹如受到蛊惑,邪了门了的两个本不对盘的男人居然默契十足的一前一后撑起女人的身子,动作熟稔的解开她的衣衫,那雪白滑腻犹如最上等的软糯年糕,柔软富有弹性。

不到片刻,两个军衣大敞的男人,精壮流汗的胸膛贴着女人半边的脸颊,身后那半圆拱起的屁股贴着另一具火热的身躯。

“呵呵”轻微的笑意使得两个男人停下动作,却看见那女人如层层绽放的花瓣,一脸明媚的笑,可那眼底却依然是冷清平静的,这如妖似魔的妖孽!

姚尧倒抽一口气,大掌抓紧那极富弹性的臀瓣,眼瞧粉红色花朵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粗黑的棍子,进入得不加一点儿的阻力,并未有未经人事的那层膜。

“妈的,骚货!”犹如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士,姚尧随口骂咧了一句,却干得越发的卖力了。

前面的男人红着眼看着那粗黑的一抽一送的在雪白半圆里,暗叹一口气,猛地用力拉住女人脑袋放入自己腿中,原本的细哼声便只剩下急促的鼻息。

这三个人,分不清究竟是谁疯谁魔,或许是一只无形的妖在期间蛊惑。

室内,温度依旧高涨,喘息交织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