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解开她繁琐的衣服,露出嫩绿的肚兜,小小一方肚兜上绣了几朵娇艳的红梅,正好点缀在隆起的丹珠顶端,嫩黄的花蕊透明,朦胧望见遮掩的风景上遍布的小红沙粒。世子痴了,醉了,俊脸埋进深陷的乳沟,深吸一口气,奶香浓郁,恶狼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旁边的红梅,像是饥渴时看到母亲的婴儿,再忍不住,“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小手不安分的伸进他松开的衣领,一路扫荡,一路摸索,男人精瘦的胸膛藏起来结实的肌肉,并不像表面看去平坦如瘦鸡,沟壑间突出的两点红豆格外受照顾,被白嫩的纤指揉捻,立即充血站起,接受小手的恩赐。

“本将不想多说废话,你以后远离君心,不在她眼前晃悠。否则,就不是扔一枚柳叶了。”冷厉的眼眸像刀斧无形的宰割世子的皮肉。

壮将军似乎终于悔悟太过冷淡,起身抱拳,挥动间衣带生风,紧实的肌肉涨的软式盔甲“刷拉”响,“方某多谢尚书大人赠言,定当铭记于心。”他一向看不惯文官,只会动动嘴皮子,军饷曾经多次为文官贪去,此时作揖,不过是给君心个面子。

方同宽阔的虎躯坐在虎皮大座上,暗淡的黄光照的壮汉浮现一丝柔情,宽大的手掌把玩一块不规则的红玉,玉石光泽流转,颜色透出奇异的魅惑,甚至有几分像白玉染血烧成的新玉。

男人朝老鸹走了两步,巨兽张扬着爪牙震了震,“去准备洗浴的热水木桶。”迈着扎实的步子欢快的奔向娇软无力瘫软在床上的人儿去了。

彻底解放的鸡巴突起道道青筋,反复摩擦她的花壁,子宫被无情的一次不落的碾磨,她终于受不住了,两腿夹紧他奋战的腰杆,哭着求饶:“方大哥,我不行了······快慢点儿······”

感受到自己的手摸上温软的阴部,女孩亵裤已经湿的紧贴股缝,大手沾上亵裤的湿热,男人简直要疯了,手下是心爱姑娘最私密的地方,长久掩埋喜欢,暴力因子在此刻爆发。

“对,本姑娘也不是非要裴琅不可,我这就回家,请求祖父退婚。”小姑娘忽然满血复活,找到新动力,水蒙蒙的眼眸熠熠生辉,京城里好看俊秀的公子满地跑,本姑娘还愁嫁不出去。

兴奋的感受到冷硬的男人露出喷张的欲望,明月觉得男人脸上压抑的表情比什么催情药都有用,淫荡的身子不要命的流水,“裴郎,我要······要裴郎的肉棒······狠狠操我的小穴······”一手可握的腰肢卖力的上下翩飞,男女有默契的朝相反的方向,直到肉棒勾着糜烂的穴肉即将脱离,再泄力往下坐,有力的抵达幽深。

男人依旧不急不徐的挑逗她的欲望,手上有技巧的进出淫荡缠着他的洞穴,无规律的屈起指骨,抠挖女子深藏在沟壑花壁里的小凸点,坏心的多次将将碰到花核深处的肉点,转瞬离开,攻略其他湿哒哒的地,不给骚的要命的女人痛快,折磨的女人身下淫水直流,扭着身子要体内的手指入的更深,盘的精致的发髻汗湿碎发,细小的毛孔上布满细小的汗。

她丝毫不理睬周围的倾慕,杏眼顾盼生辉,自带桃花眼的风流,不留情用扇子敲苏冉的发髻,“着急什么,你家裴公子去了胭脂楼,能早出来,不醉倒温柔乡?”裴家小少爷赫赫有名,不止因为他的才学,访遍天下名妓的豪言壮语,让圈里人鄙夷又好奇。

想起坊市间的传言,孟君心红了脸,未经情事时只有好奇,此刻脑海中浮现出绮丽的画面,看不清脸的男人脱了精光,身上紧实的肌肉绷紧,大山般压住娇小的女人,健康的皮肤上汗珠流下,闪耀迷人的光芒,男女自然的做着天地间原始的动作,女人痛苦又享受的扭动身子,如美女蛇愈发缠绞的男人动作残暴,女人放肆的娇吟混杂男人难耐的粗喘。

尊贵骄矜绣有精致龙纹的衣袖伸在她眼前,养尊处优的手矜持的藏在衣袖里,让她搭这身华贵的衣服就是天赐恩典了。孟君心不着痕迹的轻盈起身,退开始终不曾弯腰的男人,规矩的福了身,“臣妇无礼,惊扰了圣驾,请陛下赐罪。”

在君心为未来点蜡而走神之际,肉棒对准穴口,一冲到底,“操!你不是能吸吗?为夫今天定要好好松松这销魂窟。”

君心愤怒的推秦祈湄,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干那事儿,“卿卿,别担心啊,他们不会发现的。”他喘着粗气坚定有力的进攻都城,逐渐溃不成军,任由他越发肿胀的肉棒鞭挞狭小的穴道。

“我是混蛋,可是卿卿不告诉我想要什么,我怎么给卿卿?”肉棒在湿漉漉的小穴里留连,没有章法的乱撞却不用几分力气,惹得小穴里更加淫水泛滥,他作恶的沾着渗下大腿根的水滑向缩起的菊穴,一指带着黏黏的水按压穴口,一截指节插入,狠心抠挖周围的皱褶。

秦祈湄细心观察君心的反应,看她不再剧烈反抗,脸颊卫红,小嘴时不时的长长的呼气,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撸顺毛的波斯猫,似是享受,他继续爱抚的用手指给予怀中的人抚慰,另一只手扯下君心的亵裤,两人的火热温暖了逼仄的空间,君心无意识中就被扒光了下身,秦祈湄抽出给她快慰的两指,她才感觉都瞬间

“苏姑娘,有什么事吗?”孟君心见苏冉闷葫芦的样子,心中憋着话,俊俏的小脸挤得皱巴巴的,主动开口询问,这姑娘不是毁她的容颜吗?

接受到来自后面的关注,孟君心毫不吝啬的转过身来,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脸,“大家······是在看我吗?别离那么远,你们靠近点我,这样看的仔细。”天啦噜!被一女子雌雄莫辨的声线和无法抵挡的笑容一下征服是什么感受,算是体会到了。

孟君心挣脱不开,这高高在上的皇不是文弱到只知道纸上谈兵,他经历过真正的战场,兼有武将的力气,与固执。

马车到了宫门口一律不许入内,孟君心蹙起眉峰,难受得揉太阳穴,多日连续吸入麻药的后遗症就是头痛欲裂。

“在半个时辰后,奴婢已经把衣物,朱钗都准备好了。”琉璃弯腰拿起鞋,轻柔的握着君心小巧的脚套进绣花鞋,起身扶着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坐下,转身拉开门吩咐小丫头门进来伺候小姐梳妆。

君心拿不到画,不再探,“你要怎么样才能毁了它?”

两手攀附上李焕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薄唇,李焕全盘接受了她的主动,却装作不懂她的暗示,继续轻拢慢捻的缓缓抽插,“嗯,你该说什么?”满眼鼓励的望着她,手指抽拽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