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单方面就决定了未来无期。

“阿湄,你放开,放开!”孟君心不想珍惜的一段友谊被无端变味,过往的经历清晰的印在脑中,言笑晏晏的岁月怎么就随着单单性别的转变就变了,因为气愤,孟君心面色涨红,透出明显的愠色,活似被逗恼火的小奶狗,拼命挣脱束缚。

开席后,宫女陆续上菜,宫宴的菜品众多,御厨都是早早准备好饭食,等菜上来后早就冷了,本来鲜美的味道也味同嚼蜡。其他人熟悉宫宴规矩,本就不指望正事是吃饭,苦了孟君心对着一席菜肴,反悔应该带些零嘴填肚子的。

不过,这阵势是足足的,光抬轿子的就四个宫人,加上德公公和他的义子,还有孟君心带进宫的琉璃,呼啦啦一片人,与三三两两进入御花园的其他人比起来,气势不要太强。

殿门口守卫着两名侍卫,琉璃被拦下来,孟君心独自走进殿内。

孟君心,我一个人独享盛名的日子太久了,有你陪我玩玩也不错。

君心是很满意琉璃的反应的,自个的名誉没什么,但身为人女、人妹、人妻,自己一个人的名声事关孟家和李家,即使和皇族沾点亲,也抵不过悠悠众口,“今天发生了什么?”君心感觉奇怪的是那人为何什么没干就放回她了,虽然庆幸他没干什么,囧。

我……这是在哪里?眼前是混沌黑暗,丝丝缕缕的暗红细线穿透混沌柔软却又坚韧的缠绕上身,身体被不可见的力量禁锢无力挣脱,眼睁睁看着红线一圈一圈绕过脖颈,爬向细软的腰肢,纤细修长的腿紧紧相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无力啊,谁来救救我……焕,你在哪?焕……

君心原本以为那人会估摸着她药性过了就来看她是否醒来,没想到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劫财还是劫色到是给个话啊,这样一直被捂眼绑着动弹不得,周围一点声音没有增加未知的恐慌。

君心气得羞红脸,想挣扎着脱身,李焕胸膛的温度不断上升,刻意压低声音警告,“娘子,你要是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能控制住自己。”君心瞬间停止挣扎,李焕立刻紧紧搂住,上下抚摸她的背部平复怒气。

滑了一圈黑色森林,手停在中间的柔软阴唇上,捏着肉肉的突起旋转,“啊……”早就动情的身子颤抖,尖声呻吟。“娘子,你想让下面的人听到我们在这里吗?”君心的颤抖让一只手指顺畅的滑进花穴,手指周围的媚肉像章鱼的触手一吸一动勾着手指更深入。她惊恐的捂嘴,太刺激了,隔着一树绮丽的紫花,两对男女干着同样私密的事。

温泉庄子因为有温泉,历来有人把它看做龙脉,经过多次转手,主子变更里面的各个院落就被装修成各种风格,有北方的大气粗犷,也有南方的精致典雅,甚至还有一些民族风格。

君心仔细观察李焕真的是收了那份心思,又软软的趴下享受的四处按压身下紧实的胸膛,任由那灵活的修长手指按压肩膀,背部。一场姿势困难的情事的后遗症,酸痛感渐渐缓解,君心享受着温泉的滋润,舒服的按摩,以及男色的诱惑,不由得低声呻吟,全身也不再无力,以熊抱的姿势环住忙活的男人。

满意的尝到爱人的小嘴里全是自己的味道,恐怕久久都不能散去,卷着自己的舌头吮吸君心的舌头拉长,小小的舌头被迫勾到两人嘴角的交合处,转着圈的舔弄两人红肿的唇瓣。终于放回去小舌,君心只感觉嘴巴里全都是两个人混合起来的味道。

那时在书院里这样的景致也是经常看到的,一群少年自以为满腹才华,结伴面对着大山吟诗,回去后还要画一幅画留念。

孟君心从小在孟家接受的教育与普通的女子完全不一样。孟老爹从寒门学子一步步爬到如今这个位子,甚至连当朝圣上也会忍让她三分,他的全部经历内化成狠辣的手段,他从来就不是个善人,孟君心作为他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多疼宠三分,将为人处事的谋略学的是出神入化,连孟老爹都赞不绝口。

君心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他发什么疯?

“啊······”一指插进去淫水晃动的花穴,贮存在甬道中的花液受到刺激,像山间的小溪愉快的顺着河道流出。君心脸色酡红,流出的淫水既舒缓了长久憋着的痛苦,也带来类似高潮的快感,小嘴不由松开黑红的肉棒,闭上眼睛体会舒服,春药的药性似乎已经解了不少。

“乖,宝贝儿,摸摸它,它很喜欢你······哦······就是这样,再快些······”君心模仿新婚第一日给李焕套弄肉棒的动作,两手握住黑红,上上下下,露出的马眼是不是溢出几滴白浊,手中的肉棒也越来越粗。

绿豆眼装作低头查看伤势,小眼滴溜溜的转,这贱人似乎有点功夫,不如······干柴样的手从粗布衣裳中掏出一个纸包展开洒向空中。

天色渐黑,下山路上,幽深的山路已经很难看清了,周围寂静,香客早已散去。孟君心命人提高警惕,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手里攥紧一把精致的匕首,上面镶满细碎的美玉珠宝,是孟老爹给女儿玩的。

“那就由着儿媳妇爬到我这婆婆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