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到了。”德公公矮身立在轿门口,掀起门帘,熟练的伸出手臂,孟君心轻轻搭上手低头迈步跨出轿子。眼前是一间小宫殿,院内没有宫女太监,不像有贵人住,但是打扫的干净,能看出时常有人来打扫。

女子们悄无声息转移话题,欢笑声飘散在御花园上空,青涩的交往为母家的未来奠基,积累属于后院女子的人脉,默然消解对孟君心好命投了个好胎的嫉妒。

“小姐,你醒了。”琉璃端着盆清水,嘱咐身后的丫头放好干爽的毛巾让她出去,将洗脸盆架在架子上,等丫头栓上门,大丫鬟的冷静睿智瞬间褪去,清秀的脸上浮上担忧。“小姐,您这些日子去哪了?”琉璃挽起袖子浸湿毛巾,走到床前。

岂料,那老妇临走时焚了异香,香味淡雅,空气流转间绑了双手双脚躺在床上的人缓缓陷入黑甜梦乡。

…………

“娘子,生什么闷气呢?”将君心的散发束在胸前,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吹到她的耳垂。君心不回答,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像软塌的另一侧挪了挪。

“娘子,你就可怜我吧,刚才小小焕就能进你的小花穴了,我忍的好难受啊。”李焕两手钻进君心松松垮垮的衣服,在她的后背上暧昧的游移,一口含住君心的耳垂,近在耳边的呼吸让君心说不出话了,紧紧攀住李焕反复喘息,“可是……下面还有人呢……”

孟夫人内心独白:还不是因为闺女从小冷心冷情,等着她主动,新姑爷早就跑了。

李焕手上加重力道,邪笑,“比起你现在夸赞我,我更喜欢听你另一个时候的夸赞。”那漏骨的眼神,君心的睡意一扫而空,生怕他又狼性大发。

这小嘴,这诱人的小舌,真是不忍心放开。

两个主子在前面慢悠悠的走,下人们默默的跟着,十分欣喜少夫人终于又露出了笑脸,这下李家的低气压也应该缓解了。

最后却总会归结为离开时秦祁湄勾着嘴角邪笑着不出声说的三个字:等着我!

怀中的人挣扎,药效已经过去,他怎么还能再抱自己,这与理不合。

“唔······”整个口被结实的堵住不留一丝空隙,不断顶撞在敏感的喉头,火辣辣的疼,像受了风寒想咳咳不出来,想说话张不了口,只能稍微张大嘴发出低声的呻吟。

“唔······”似乎李焕就是用这东西让自己又痛又舒服的。

绿豆眼一直跟随大哥,见前面大哥不对劲,跑上前查看大哥的伤势,抬头眯眼精明的眼中透出杀气,“贱人,你做了什么?”

不知道素未蒙面的方丈为何请自己参佛法,自己对佛法是一窍不通,小沙弥说:“方丈说,您是有缘人,施主。”崇光寺方丈相邀,孟君心就答应了,去了佛堂,方丈闭目打坐,也不理睬她,只是喃喃念着经文,君心不好打扰,静下心来接受佛法的洗礼。

夫人静下心来,李大人就能侃侃分析这桩婚事了,“暂且不说晋宣对婚事很满意,那孟君心的身家就不得不让咱们点头。她的父亲孟首辅一路高歌猛进上升到如今的官位手段狠辣多样,那可是个盲目护短的,京中流传许久的首辅疼妻宠女夫人也应该听说过。”

睁开眼,光透进眼脸,却只见面前一片玉色,紧紧贴着自己的脸,挣扎着脱出一只胳膊,猛力向外推面前的肉墙,微微隆起的胸膛喘动,头上方似乎有低沉压抑的深沉喘声,使劲抬起头,进入眼睛的是一双带笑的黑眸。

龙首冲破肉壁的阻碍,一下一下狠力撞击深闭紧的宫口,“君心······君心······你感受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你是我的——”

“啊!李焕······不要······快······放开······”忽然袭来的感觉猛地侵占了君心,她强力抬起榛首,睁开水眸,无力的抬起柔夷欲探上深埋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洞房内,李焕眼巴巴的盯着孟君心不眨一下眼,时间长的饶是一向冷清的孟君心都受不住,只得掩唇乔气的咳了声唤回对面人的神思。

喜娘搀扶着孟君心上了哥哥孟卿怀的背,孟卿怀走的是武官的路,背部肌肉喷张,揽住小妹的胳膊有力得耸动,呼吸均匀地走向花轿,孟卿怀不敢说话,害怕一说话小妹会听出他的不舍。

宫宴的座次都是早早安排好的,御花园口径处有宫人等候,带领每个赴宴的姑娘有序的找到预定好的位置,身份尊贵,荣宠深厚,得以靠近天家贵胄,女子,后宅,后宫,从来与风云诡异的朝堂息息相关。

按理,孟君心虽然享受皇家眷宠多年,毕竟非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妹和所出公主,甚至其他王爷家中还有许多郡主,但是,成年公主纷纷立公主府离宫,一般宴会她们也不再到场,小公主委实太小,呼啦啦跟着一大堆嬷嬷宫女,也扰了宫宴的氛围。至于郡主,圣上本就不喜欢当初处心积虑把他从储君上拉下来的兄弟,他们的郡主,怎会讨得了喜。

到最后,还是孟君心占了皇后下方的首位,对面是尚书的嫡长女苏冉,名声在外的闺秀,许多家族心目中宗妇的不二人选。苏冉早已到场,安静的等待开席,看到对面从未见过的人落座,也不露出疑惑惊讶的表情,只是温和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孟君心回以微笑,隐约猜出是谁,皎皎如出水白莲,一颦一笑皆如清风浮动,面容清雅不十分突出,但卓然的气质抵过了一切,真是一位白玉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