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心简直是恨得牙痒痒,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被自家亲娘坑害了,还真没想到,娘亲平日里高贵矜持,竟还会懂这种闺房的玩意儿。

李府的下人傻傻的盯着平日里冷心冷面的少爷,他竟然还会有这温柔醉人的时候。李焕的丫鬟同情得望着琉璃,有了姑爷,连自家的小姐都不能碰了。琉璃还能怎么样,只得苦逼的去布置温泉,满眼的辛酸泪。

男人喷张的身体像捕食的猎豹扑上前去,准确的采攫女人粉嫩的嘴巴,钻进去在小小的空间里一起共舞,引诱她好好体会自己的美食。

院里的下人着急忙慌却井然有序得收拾了一整天,把一应事物备齐,以便伺候两位主子。第二天一早,几辆马车就离开了李府,缓缓驶向坐落在西山山腰的庄子。

怎么能让她开口呢!这些天来,君心一直在整理自己的心思,脑子里一会儿闪现的是与秦祁湄一夜欢爱的情景以及清醒时被他撩拨的情不自禁,一会儿又闪现回到崇光寺后,李焕满眼红血丝紧紧的抱住自己不放,还轻拍着背安慰自己的情景。

君心无声的呼了口气,他是知道了,是的,昨晚就知道了,可是他的态度是如何的?

腰身一挺,微微抽动龙首,引起君心的奶猫似得呻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何况这负心女就是个捂不热的棒槌。肉棒开始大进大出,毫无技巧的抽插,不断变换角度,冲向腮帮,顶撞舌根,勾引小舌。攻占,攻占,使不完的力气,停不下来的紧俏窄臀,势要让含弄自己最重要的下面的人享受性爱的凌虐,让她一步步沦为欲望的奴隶,让这张诱人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来“不”字。

单手捞下疯狂甩动的美人,一口擒住粗喘着热气试图缓解难受的香唇,大舌头迅速伸进幽暗的空间,准确无误的勾出丁香小舌,拉着小舌头转圈圈,像一对前世的恋人终于找到内心的归宿纠缠不休、生死不离。

大哥抓住君心的手腕就扭头回山寨,后面马车上的东西自然有人搬运,想着这么身娇体弱美人能又什么反抗之力,忽然,一只小脚抬起穿过壮硕身躯的裆下,快准狠的踢向一处,大哥黝黑的脸上疼得发白,脸上的横肉缩住,刀疤愈加明显,立即松手蹲下身,肥厚的大手紧紧捂住裆部。

崇光寺不是国寺,但由于修建的远离皇城深藏在山中,面积很大,分布的零星小院也极多。传说,崇光寺曾经暂住过一位大师,大师法术高深算命能力强大,可惜大师定下一月一卦的规矩还必须是有缘人,争得富商、世家纷纷前去拜访,崇光寺香火繁盛。后来,倒没有那位大师的传言了,可是崇光寺的名头早就打出去了,夫人小姐们也愿意相信崇光寺的灵性,来上香的络绎不绝。

听李大人牵扯到朝堂中事,李夫人是名门出身,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默不出声了。

木桶中的水越来越少,李焕感觉到水正在变凉,手下加紧动作引导娇人儿尽快获得快感。

李焕受不住,再不管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技巧,挑逗结束,接下来是大餐时间!

手下动作不停,食指与拇指轻扯住里衣腰带的一头,另一手从后脑处转移至脊背微抬起脊背,君心完成柔软的弧度,指尖缓缓穿过空出的脊背与床榻处,围绕腰肢环绕一周的里衣也缓缓落下,服帖的落在外衫上,等待着······

相通这,女眷们不再想着闹洞房,由着喜娘一步步的引导李焕完成礼制就纷纷退出洞房,只记得惊鸿一瞥,新娘子真真姝色无双。是一对金童玉女。

周围的夫人不由红了眼,谁都是从姑娘家过来的,娘家的教导从来是女儿是联姻的工具,只要在婆家安安分分的在外做好为人媳妇的事就好了,谁家还关心女儿家过得好不好,更别说倾娘家力发展后辈是让出嫁女说话有底气。

君心从小接受贵族教育,不愿回答贬低人的话,闷身侧过头,李焕不气馁,手指按压囊袋旁的软肉,让粗长的阴茎慢慢研磨敏感的花穴,手指专挑柔软处按压,“嗯……啊……”丝丝麻麻的感觉通向全身舒缓经络,君心听阿昌的荤话身体是有反应的,期待已久的粗暴迟迟没有到来,这样的细细研磨实在是磨人。

两手攀附上李焕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薄唇,李焕全盘接受了她的主动,却装作不懂她的暗示,继续轻拢慢捻的缓缓抽插,“嗯,你该说什么?”满眼鼓励的望着她,手指抽拽软肉。

“唔唔……求你,晋宣……”李焕奖励似的吻了吻她,挺动腰身,猛的一撞。“乖,还有呢?”

只有一下猛撞无异于饮鸩止渴,引发君心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下体感觉越发痒了,破罐子破摔说,“好哥哥……求你把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骚穴……”“啊……”难以抑制的高声尖叫,李焕没等她说完就狠狠插进去,大肆鞭挞。

“咦,阿昌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小翠靠着的树干晃动的更厉害了,满树的紫花晃晃悠悠落下来,上方传来女人的娇吟。“怎么可能,你都说过了这个院落很久没有人来了。”阿昌迷恋着小翠的身子,哪管的上其他,安慰小翠回神继续沉浸在情欲中。

树上的君心吓得半死,身子一僵,不由夹紧双腿,李焕忍着老二的疼安抚她,取出她的手帕塞进君心口中,“害怕出声就咬着。”丝丝的抽气试探着进出疼着的老二,君心流下的淫水润滑肉棒,温柔的舒缓痛感,缓解后,猛烈的抽动,不忘用粗暴的言语引导君心的感觉,“贱人,夹断了它,想做寡妇吗?给我夹紧。”施巧劲一掌落在肉感的屁股,让她感觉到疼却不会留下红印,反而增加了情欲。

君心夹紧双腿,低声呜咽,干嘛学那汉子说这些话。毕竟是在树上,李焕不敢玩的太大,快速挺身,不知疲倦的前后抽动,让君心一直处在频率的快感中,没有办法出声,口水浸湿了手帕,迷离的看着头上的花,灵魂不知何处。

李焕低吼着射完君心早就昏迷了,树下的野鸳鸯也已经离去,抱着君心回到主屋,亲自动手为两人洗漱,换上寝衣,交颈相拥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