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上班啊。”

程亦川给她打了电话,说回家了,晚上叫她去他家里吃饭。

程亦川拉起苏橙,分开她的花瓣,手指插入小穴搅动着,拉出一丝粘粘淫水。

现在倒是不怎么怕他了,也似乎看清了程亦川淫棍的本性。

地板上有血,还没有凝固,沥沥洒洒的从玄关一直蔓延到楼梯上。

风衣被风卷起,他抬头看了看天,满天繁星。他笑着带上口罩,在月光下端详着手中的枪,银色的枪身在月光下似乎在发亮一样。他摩挲着枪柄,轻声说着“宝贝儿”,进了楼梯间下楼。

床上的人正扭动着身体,发出闷闷的哼声。

“衣服脱掉。”陈秋逸松开她的手腕,抬手摘下眼镜,仍在茶几上。

简森挤了进来,反手关上门上了锁。

苏橙缓缓推开门。

苏橙顺从的脱掉长裙,陈秋逸搂在她后背,双手顺着腰线滑入内裤,捏着她的臀肉。苏橙被捏的贴近陈秋逸,口中吃痛一声。

陈秋逸笑着,“再漂亮的衣服也只有漂亮的人穿上才有价值啊。”

他们俩站在储物间摆放布料架子的中间,离门口不近,而且有多个架子挡着,看不着是谁进来了。

“工作完我就坐飞机回来啦!几十个小时,没多久还要再去巴黎参加时装周。陈秋逸不在吧?那我们抓紧点儿啊。”简森搂着她,手指缠着她还潮湿的头发把玩着。

苏橙跟柳柳一个班,柳柳一直在说啊陈老师好温柔陈老师好温柔,你快看他笑了我靠笑起来太帅了,他怎么那么绅士你快看他竟然帮同学捡衣服,苏橙快!给我人工呼吸我被他的帅淹没快要窒息了!

“姐姐的胸部好小……嘛我就喜欢姐姐这样的小乳,沉甸甸的人造乳最丑啦!”祁北揉捏着她的小乳,指尖按在乳尖上快速旋转着。

苏橙涂好了口红,抿抿嘴,回头,“去看演唱会。”

粗长滚热的阴茎像一根铁杵,直直的在她的小穴内快速抽插,阴囊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车里充满了交合的啪啪声、苏橙的娇喘声,跟程亦川压抑的低吼声。

简森忽然抓住她的手,“你当我女朋友吧。”

苏橙笑道,“没事儿,陈老师,我送哪儿啊?”

一吻结束,程亦川舔着她的唇瓣,托着她的屁股让她悬空。

苏橙冲进房间里换衣服,一溜烟儿似的又跑下来,“知道啦知道啦,我晚上还有事,尽量早点回来,来不及了!柳柳还在等我呢!”柳柳一直在打电话催她,她小跑着接她的电话。

“你小哥哥还在睡觉呢,他才放假没多久,一直在睡。”

之前他被带着出去玩的时候,祁北就在家里独自玩积木。回家时一走进院子,一定能看到祁北趴在二楼阳台上,笑着说‘祁南你回来啦’。那之后祁南就很少出去玩了,同校的玩伴约他一起打游戏机也都婉拒了。

祁北从小身体就不好,生下来就比祁南要轻许多。医生说是在娘胎里时,营养被夺走了一部分。

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就要吃药。又苦又难下咽的药。不能出去玩,因为会着凉。小时候祁南贪玩时总跑出去玩,祁北就趁保姆不注意也跑出玩,结果当晚就着了凉,又是咳嗽又是发烧,把祁南吓坏了。

懂事之后,就不再那么贪玩了,虽然身为弟弟,却履行着哥哥的义务。因为知道了祁北身体不好的原因。

祁北从小就很黏他,可能是因为很少出门的缘故,家人总是很忙,祁北就很黏他。

晚饭之后祁南拿了水杯喂他喝药,祁北顺从地喝了药,拉着他就跑上楼,一边跑一边冲保姆喊,今天祁南跟我一起洗澡!阿姨你不要来啦!

洗澡之后两人躺在床上,祁南拿着画本给他讲故事,没一会祁北就靠着他睡着了。呼吸紊乱,又重又轻的。

祁南合上画本,给他掖了掖被子,关了灯。

夜里祁北忽然就开始咳嗽,先是捂着嘴闷着声音咳嗽,他害怕吵醒祁南。之后越来越剧烈的咳嗽,祁南惊醒,打开台灯才发现。

他咳血了,奶黄的睡衣上沾染了大片红色的血迹。

祁北推开他的手,“别碰我,脏。”

他的手顿在半空。

保姆听见声音推门进来,抱着祁北去叫医生。祁南坐在床上,看着床上的血渍,默默握起拳头,第一次有了‘要是没有我就好了’这样的念头。

“祁北是哥哥,祁南是弟弟。你要照顾好哥哥哦。”

母亲是这么说着,然后离开了。

父亲很忙,也许在两人长大后就没再见过面了。祁南甚至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母亲离开那天天气很好,祁南放了暑假,在客厅里看书,祁北中午吃过饭之后就一直在睡觉,客厅里巨大的落地钟摆一晃一晃的响着。

她只带了一个行李箱,甚至还给祁南倒了一杯果汁,放在茶几上,冰冷的液体由圆柱形的杯子装着,杯壁上凝了水珠,顺着杯壁滑落在茶几上。

她摸了摸祁南的头,告诉他,“祁北是哥哥,你是弟弟,你要照顾好哥哥哦。”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拉着行李箱,推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