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钟珩睡的女人固然又很多个,但这里面绝不包括曲清栀,钟珩喜欢这样抱她,但她一直都不怎么热情,逆来顺受差不多。

曲清栀接过来打开一看,是vbsp;的Boutond'or耳环,耳环确实漂亮,这家的珠宝设计一直在世界都是佼佼者,光是看做工就知道这对耳环肯定价值不菲。

钟珩笑了笑:“你这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

说这些话的时候曲清栀都是闭着眼睛说的,一副很困的模样。

“等会儿再去吧。”他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道。

“钟珩,”齐庚戌说的有气无力,生怕他下一口气就上不来,“抓我又不杀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到说正事北池就要正经许多,“齐庚戌那小子估计要出国,他最有可能走的几条线路我们都安排了人,只要他露面那就没跑。”

“现在齐庚戌在哪儿?”

虽然钟珩人不在,该做的面子还是得做好,关心金主这也是身为一个情人该做的。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在想一个人——林显,她迫切的想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手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北池听完钟珩的话简直惊掉下巴,同时他也能确定钟珩这次八成动心了,就算没动心他也对曲清栀有不一样的感觉。

烦躁,钟珩对种感觉觉得烦躁,曲清栀感觉到他身体的某处正在她的腿缝间迅速勃起。

曲清栀的手肯定没有进过她的私密,钟珩微微往出撤了一下,就拉着她的手指贴着他的性器往里探。

她的语气有些娇嗔听起来还让人蛮受用,不过她的表情又不是那么回事儿,趋于有些拘谨的样子,但两者结合起来的效应就是相得益彰的讨喜。

从李粟音离世起钟珩的眼神在她的记忆中就是没有什么温度的,一个小孩儿在经历过母亲自杀被父亲抛弃想要再和平常人一样那是非常难的。

林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到现在钟珩都没揭穿曲清栀进他书房的事,他今天生气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感受到了背叛感,这给了他一种她时时刻刻都在算计他的感觉。

是愤怒又羞耻又紧张而害怕的缘故,曲清栀下面绞的比之前任何都要让他难耐,钟珩简直想溺死在这样的温暖里,就这样被她含着不出来,他喜欢这种感觉,与她纠缠的感觉。

宋冉一看两人好不容易碰上,二话不说就把时间留给他们,借口溜了。

“你最好给我闭嘴,”钟珩不耐烦道,“不要以为曾经上过我的床就能在我这里有话语权,对吧,大嫂。”

“这些花是您种的吗?”曲清栀透过厨房的窗户上的玻璃道,这话不用说是问一旁正在煮饭的何姐的。

离别很快到来,曲清栀上车后宋冉站在原地还没走,直到车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转身上楼,意外的她看到了他,远远在后面站着的林显。

曲清栀放下手中的筷子,躺倒在沙发上看起来疲惫至极,她一只胳膊搭在眼睛,眼泪同时也留了出来,她说:“阿冉,我好累啊。”

今晚的林显太不对劲儿宋冉几乎一眼就察觉到,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没见林显这么失魂落魄过。

林显觉得喉咙涩的厉害,一瞬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想信,但找不到什么理由。曲清栀的表情自然极了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即便林显心里觉得这些事发生的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荒唐,可当他看着曲清栀那张熟悉又漂亮的脸时,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很短的一瞬,就算只有一个侧面他也可以确定那就是曲清栀。

房间内隔绝了一切声音,静到只能听见他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声,色情而撩人,呼吸滚烫。

让他意外的是,钟珩之前在他看来不是会做出这样戏剧性事情的人,他口中指的“事”很明显是什么。

钟珩这么一弄的曲清栀脚趾发麻全身都似过电一般瞬间有热流从下身涌出,潮吹,她从没有这样过。

刚逃离一个的火坑的曲清栀又要跳进另一个,事实上她别无选择。

见情况发生到这个地步张有建也着急,他又不敢冒犯钟珩把曲清栀的手从他身上扯下来,只能呵斥曲清栀道:“钟总也是你这个贱人能碰的,快放开。”

曲清栀这时候还不知道钟珩要干什么,只是生气的站在一边。

他们两个贴的太紧,钟珩几乎可以感受到她那颗因害怕而狂跳不已的心脏,对他来说,别有一种感觉。

听到自己可以离开曲清栀巴不得自己现在就走,她这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口中说的事跟自己有关。

到达礼服店的时候钟珩还没来,曲清栀看到那件礼服的时候她特别想知道钟珩到底在想什么,礼服的设计很大胆,背部近乎全裸,裙摆上点缀了点点星钻,肩上的两根带子也很细,曲清栀感觉被人轻轻一扯就能拉断。

钟珩话题转的很快,曲清栀一愣,下意识她就想隐瞒和林显见面的事情,她总觉得让钟珩知道他们见过面不是一件好事。

很快他提着咖啡走了过来,递了一杯给她,“你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么?”林显问。

林显说:“不是还有我么。”

钟珩这边的事一天拉扯不清楚,她跟林显永远都不可能有其他发展。

赵曦嵐眼神略过钟珩身旁的曲清栀,单单穿着一件衬衫的曲清栀觉得尴尬不已,想动,钟珩却没想松开她手的样子。

被她紧紧包裹着的钟珩也好不到那儿去,好就好在他定力好,他打定主意要让曲清栀自己动。

曲清栀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的赵远眼神不禁瞟过她。

钟珩问:“什么事?”

放好装手机的袋子,林显驱车开向曲清栀家所在的位置,另一边,曲清栀此时却正站在钟珩的书房门口。

做完这些后曲清栀躺在沙发上就没起来,不哭也不笑,她呆呆的望着林显去年她生日送的那条项链,望了有一整天。

事后钟珩对曲清栀说:“无论你想告我还是想杀我,我都无所谓,不过你的那个林显就不一定能好好活着。”

说着他更来了力气,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跟自己接吻,胯部也发狠了撞她,曲清栀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透了出来,眼圈哭的发红。

她用了十二分力气去挡,钟珩根本没使什么力就站在了她面前。

只要在林显身边,她就有种莫名的安心。

“钟珩,晚上有空来吗?你可好久都没光顾我这里了,我可是给你留了好酒。”

她不知道该怎么再拒绝他。

举报钟珩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拉着深爱的人跟她共同承担危险不是她想要的。

半夜曲清栀仍然干呕不停,好在曲父曲母睡了,这个时候她才感到不对劲,加上她最近胃口一直不怎么好又老是犯困,所有的症状都在指向那个她不愿相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