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别扭怎么那么严重啊?回到自己家一声不吭的,也不搭理自己的父亲,只向貌似他哥哥的男人和母亲轻轻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了事,害得她现在好尴尬哦。

持续射了数分钟缩小一些的肉棒才缓缓地滑出花穴。方炽见状快速将取来的红酒瓶塞堵上了穴口,看着已经昏过去的绵绵喃喃着:“真想快点看到你怀孕产奶的模样”

这种事情对绵绵而言更像是危险而又诱人的惩罚,每当剪刀冰凉的金属部分不小心碰擦过她的花唇,她都感觉又爱又怕。似乎过了十几秒,又或者是几分钟的时间,方炽终于将她的内裤完全剪开,露出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小穴口像会说话一样,微微地张合着。方炽伸舌舔了舔唇,“小骚货,你的水真多呢”边说着,他边拿起旁边的不锈钢小勺,探到花穴前。

“嗯?吃我吗?那是哪张小嘴想吃我?”方炽似乎有些漫不经心,见他好像不打算满足她的样子,绵绵不满地伸手掐向他的乳头,嘟囔着:“给我、快给我”乳头上的刺激让方炽眼一眯,看来这小骚货胆子越来越肥了,加快步伐向厨房走去。

“啊嗯我要、给我嗯炽啊”

小人!暴君!色鬼!无赖!混蛋!!绵绵抿着红唇,瞪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短信,心里嘀咕,那家伙是怎么搞到她电话的?

见鬼的男朋友!“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说这话时,方炽颇有些得意,这代表着在他以前没有男人能够真正得到她的心。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重点,绵绵的第一次是被他强取豪夺去的。

“嗯哼嗯好棒啊”声声吟叫如最强的春药,催促着男人的孟浪操干。一时间,女人的娇喘吟哦,男人的粗重鼻息,配合着两人交合处的噗滋噗滋抽查声响,合奏出了一曲色情的欢歌。

“她是我女人。”非常言简意赅的解释,却引起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上个月叫你出差拍方大师的作品,结果你摸了两天鱼回来跟我说找不到人,我想反正大师的画展这个月才开,刚好你直接去参观他的画展,顺、便、帮我把作品拍回来好了。”特意加重语气强调的“顺便”让绵绵打了一个冷颤。

“快说!”看着绵绵的浪荡模样,方炽有些不耐地催促着。

大概是看出绵绵尽力了,方炽也舍不得勉强她,就着她湿润的小嘴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上面的小嘴跟下面的小嘴感觉终究不同,特别是看到他的小东西可怜兮兮地张大小嘴极尽全力吞吐他的阴茎,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好像能够占领多一个部分她就跟他更加密不可分了。

一阵唇舌交接过后,见绵绵双眼微眯似是软化了些,方炽才离开软嫩的红唇,转而轻舔着绵绵因吞咽不及而滑落嘴角的口水。火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蔓延,直到落在左乳上方顿了顿,“小东西,该喂我喝奶了”旋即张嘴覆盖整个乳头,贪婪地含吮吸舔着,好像只要用力些奶汁就会被吸出来。

“嗯讨、讨厌!嗯我要”

“我”方炽顿时更加手足无措。到底该怎么才能安抚这小女人呢?

“嗯”绵绵微掀眼帘,不由呵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