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小骚货,睁开眼,告诉我谁在操你?”方炽放缓抽插的速度,仿佛故意为之般,开始轻抽慢送起来。

“啊!”一声尖叫,破身的钻心疼痛刺激了本来神智不清的绵绵,她猛睁开蓄满泪水的大眼,一时间意会不过来,只觉得下体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让她极想挣脱开来。

“呃不好热哦”绵绵下意识地伸手拉扯着衣服。从山下走上来就因为出汗脱掉外套的绵绵,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雪纺衬衫,胸前的扣子根本经不起她的胡乱拉扯,绽开了两颗。

“喂!你这人是瞎了吗?”绵绵丢下箱子快步追上前拉住那人的后车座,大概事出突然,那人也没有防备绵绵这一手,竟然因而十分狼狈连人带车栽倒在地上。

“唔腰唔唔”绵绵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开他,却不想造成了自己另一场灾难。昨夜本就欲求未满的方炽哪里经得起绵绵这般挑逗,在她扭动身体的同时,他全身的血液已然冲向腹下那根粗长了。

感觉到腿间硬挺,意会到那是什么的绵绵浑身一僵,反倒给方炽制造了攻城的缺口。方炽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左手擎住她的双手,摸来专门绑窗帘的宽边丝带三两下将她的双手绑缚在床头的雕花架子上。

眼见自己被绑起来,绵绵生气地瞪着方炽:“放开我混蛋!”

“不。”方炽轻扯嘴角,笑得像只捉到羊的大灰狼。事实上,他确实是狼,色狼的狼。

“强奸犯!你这样是犯法的!违背妇女意志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行为是强奸罪,要判刑的!”绵绵企图以次吓退方炽,殊不知她现在眼泛泪光,噘嘴瞪眸的样子对极了大灰狼的胃口。

方炽一把揪起床上的蚕丝被丢到一边,拉过绵绵让她靠在床头一侧,硬是掰开她紧闭的双腿跻身以阴茎摩擦着仍有些许红肿的花穴。“小东西,昨夜是谁一声声老公的求我快一点的,嗯?”

方炽的话语勾起了她记忆中一些零碎的片段,天啊,她、她怎么会说那种话,噢!真想找块土地把自己给活埋算了!酒都是酒精惹的祸啦!

听见她的“自言自语”,方炽心情大好,看来这小东西有个好习惯呢。趁着绵绵羞愧懊恼之际,方炽左手轻捏起她的下颚,侧脸吻了下去。“唔嗯啾嗯”在唇舌纠缠间,右手也不慌不忙地抚上坚挺浑圆,食指和拇指轻柔慢捻着乳房顶端的樱桃,企图融化她的理智。

一阵唇舌交接过后,见绵绵双眼微眯似是软化了些,方炽才离开软嫩的红唇,转而轻舔着绵绵因吞咽不及而滑落嘴角的口水。火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蔓延,直到落在左乳上方顿了顿,“小东西,该喂我喝奶了”旋即张嘴覆盖整个乳头,贪婪地含吮吸舔着,好像只要用力些奶汁就会被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