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蒙恩赦,胡桃把睡衣放洗脸台子上、逃难似的跑出浴室。

胡桃闭上眼。听话极了,一动不动。她紧张、身体好热,裙子下两条大腿不自在地摩擦,她感觉到哥哥的身体也很热,他的汗滴到她脖子上了,一滴一滴、顺着胸部滑到可爱的肚脐眼。有根热热的东西,正抵着她小肚子。越来越硬。像烧红的铁棍子。哥哥的左手好像正圈着那根东西,大力搓弄,一下、又一下,速度很快,发出奇妙的声音。

林沫欢也觉得自己平日实在看低了胡桃,惊叹道:“我们spibsp;girls正是需要你这样不畏强权的优秀女性。以后姐妹一条心,有我罩着,臭男人再不敢欺负你!”

胡桃无语。瞪了眼柯暨澄,你怎么不解释啊?

她戴近视眼镜,无表情接过。

她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闻见哥哥的尿骚味,臊道:“柯暨澄!你能不能注意一点!人家是女孩子!”

“没写是吧?”柯暨澄识破,拎起妹妹的腰扛肩上,把人抱出房间往客厅沙发一扔:“写完再谈价钱。”

“那我要吃最贵的,日本料理吧,我要吃生鱼片!”

剩其他人呆站在球场摸不着头绪。

她昨晚熬夜了。

“说你……说你……”

柯暨澄冷冷起身,居高临下看她:“说我什么?”

胡桃咬牙切齿:“说你在家作威作福、把我当奴隶使唤!”

得。不仅不配当人、还自贬为奴隶了。

柯暨澄觉得十分可笑,“这么想看电视?那你滚去姨妈家看,我警告你,不看到十二点不许回家。”

他高三了,周末一大堆作业要写,要批、要改,没时间陪她疯。

“砰——”柯暨澄房门一关,耳根恢复清净。

扔下胡桃、不管了。把她气得手发抖,世上哪有这样的哥哥,哄人哄到一半就不哄了!他还要赶她走!

气死了气死了。她说错什么?他就是把妹妹当奴隶!他不做饭、不洗衣服、他还当着她面耍流氓!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她一跃而起冲进哥哥房间,大呼一声:“柯暨澄,要滚也是你滚,你滚!不滚到十二点不许回家。”

这下柯暨澄知道胡桃是专门来跟他吵架的了。为避免口舌之争,关上笔记本、收拾东西去附近的咖啡店写作业。

方一出门,胡桃憋狠了的眼泪立马就滑出来。

她这两天总是很难过,总是想到上次洗澡时哥哥对她手淫的事情,总是会梦见跟哥哥做爱,她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她知道,她不傻,她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偏偏哥哥什么都不知道。还跟从前一样,若无其事、当什么也没发生。难道有病的人只有她自己吗。

胡桃痛苦地捂着肚子、大叫地倒在哥哥床上。用手机看电视剧,边看边哭得抽不过气儿来。

直到柯暨澄晚上十二点回家——

胡桃还睡他床上,哭成鱼眼泡了,流一身冷汗,发热、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柯暨澄叹了叹、手伸进被子里帮她揉小肚子,问:“那个来了?”

胡桃月经来了。肚子疼了一天。

低声呜咽道:“不要你管。”

柯暨澄笑:“不要我管睡我床上?”

胡桃推开哥哥的手,就要起身——

“对不起。”柯暨澄抱住胡桃,亲她的耳朵,“是哥哥不对。”

他一服软,胡桃更委屈了。露出小兔牙,吃力地咬他脖子,“就是你不对,坏蛋。呜,最坏的就是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柯暨澄照单全收:“我错了。”

这是他的小妹妹啊,发脾气瞎胡闹也得哄着,无条件哄着。柯暨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