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宅子里的佣人还都没歇下呢,他这么叫没准就给人听到了,到时候脸都不知往哪儿搁。

“那你早点回来啊,今天我不去店里了,你也不用去接我。”

蒋楚风笑笑,没有言语。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的接触更为贴合。圆硕的龟头撑开粉红的花口,粗长的茎身紧紧贴着细嫩的肉壁,摩擦而入,继而便能抵达深处的宫口,每一记攻击都强而有力,却又显得漫长无比,让符黛颤着腿心,几乎承受不住。

“吃喝玩乐才是生活,古来皆如此,洋人在这一点上倒是看得挺开的。”

老爷子带走蒋楚风,非法让他染指了鸿门那边的东西?大太太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此举着实是得不偿失,弄走了钟婉清,居然将她儿子送进了鸿门。

蒋楚风离开大宅,直接就跑到了烟尾巷。

儿子在自己手上丢了,这成了钟婉清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儿,每天缩在小洋楼里,彻底不出门户,只抱着蒋楚风的衣物聊以慰藉。

可是符黛觉得,能够同甘共苦才是夫妻,他以前的经历她没能参与,不想那些不好的记忆还留给他独自舔舐。

即便过了这些年,大太太对骆敏依旧看不上眼,对她还像对外人一样。

不住上下蹭动的频率,让符黛有些头晕目眩,甬道内欲望快速的抽插与摩擦,让快感像煮沸的热水,转眼就要溢出来。

陈玉压根不信,道:“怎么会没衣服穿,结婚的时候我都见你塞了两衣柜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前面我自己洗,你帮我擦背就好了。”符黛可不上他的当,怎么也不肯松手。

陈玉和符秋生深谙老太太的脾性,突然改了性主动让符月回家,必然不怎么单纯,一直都说一切以符月的意愿为准,暗地里却交代符月千万不可回去。

蒋楚风被她泪汪汪地盯着,心软得不行,可又不能不遵医嘱,只得温言哄道:“只是缝几针,等年长一些便不会看出来了,嗯?”

“你想吃什么再叫啊。”符黛看着锅里所剩不多的肉片,有点心虚。她好像吃得有点多……

尽管在新婚中,符黛倒没荒废自己要跟温倩合伙开店的雄心壮志。考察商机,找店面,比货源,一样一样都亲力亲为。

符黛搂紧他的脖子,亦是情难自禁,穴口紧箍着饱胀的龟头,正一口一口吞咽得厉害,蜜液沿着缝隙之间渗出来,在雪白的臀瓣上蜿蜒而下,有着一丝轻微的痒意。

蒋楚风无视自己胯下一柱擎天,拍着她的肩背道:“你睡你的,我不动你。”

符黛觉得身体都烫了起来,大眼里转着羞怯,哧溜一下钻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符黛觉察他不断往口里伸的舌头,也忍不住开始发窘,暗地里拧着他的腰,暗恼他老不羞。

筹备了几乎大半年的婚礼,蒋楚风事无巨细都参与了,连婚纱都改了好几次,报社的记者也都蠢蠢欲动,计划着起个大早去蹲点拍摄。

大概被“抛弃”了心里不得劲,蒋楚风就跟韩元清上身一样,话多还贱:“听说沈督军给你订了门亲事,那姑娘不乐意大过年的跑了?怎么着,不赶紧追回来啊,没准能赶着我的日子一起办了呢!”

符黛摸着两个厚厚的红封,揣进了自己的线衣口袋里。

出门的时候,符黛手里拿了一个小红封,倒出里面一块银元,在蒋楚风不明所以的眼神下,拿着铲子去了后院。

符黛听着紧随而来的脚步,抿着小嘴笑得两个梨涡都漾了起来。

军校毕业以后,铁三角这剩下俩角也各奔东西,直过了两年,韩家在平洲重稳脚跟,家族利益纷争不断,韩老爷便将韩元清送来了越州韬光养晦,蒋楚风一力保举他成了鸿门的二当家。

符黛岂会不知他的打算,撑着手臂往沙发里坐了坐,晃着脚说着自己的行程安排:“我要在家冬眠!”

咕唧咕唧的抽插声自两人相连的下体处响起,暧昧又淫靡,符黛听在耳朵里,由不得缩紧了身子,逼得男人的喘息更甚。

“黛黛,我希望你只是说说。”蒋楚风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慑,他根本不容许符黛有所犹疑。

符黛听着是蒋楚风的声音,团着眉毛在那儿控诉:“你就欺负我……我生病了你还欺负我!”

从商厦出来,蒋楚风原本要去西药厂看一看,怕符黛跟着无聊,就让司机先送她回去。

符黛听他这么一讲,觉得自己也是太急于求成了。他那样厉害的人,都学了十多年,自己还不知道要多久呢,符黛这么想着,越发泄气。

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成天也就放放嘴炮,空谈国事,见了真家伙气势就怂了一半,在蒋楚风面前根本不够看。

蒋成良被点醒,也就放弃这个念头,不过找到人后留不留就看他心情了。

蒋楚风微微错开半寸,嘬吸着她的下巴,一径向下而去。窄臀发力,一下一下轻浅地动着,像是诱哄着那紧致的穴儿松口一样。

符黛的窗口还亮着微光,蒋楚风轻车熟路地从窗台上翻了进去,一转身却对上刚从浴室出来的符月。

怎么会这么大呢……符黛偷偷撇嘴,收了收手掌,感觉到里面的弹性,暗想用力点是不是就能缩回去一些了,毕竟、毕竟它都能进到自己里面……

符黛压根儿没意识到这些,心里只有学会游泳的欣喜感,在水里划拉来划拉去,只当自己是条美人鱼。

蒋楚风就不爱她把自己跟别的男人放一起比,当下就扬起了眉,“一箱小黄鱼而已,那能败多少。”

蒋楚风也不知哄了多久,等符黛醒来的时候,他破天荒睡得还没睁眼。

最后没办法,两人一同出动找吃的,不过就近转了一圈,也没什么东西,除了山边上的两株酸枣。

符黛养在香闺,哪里经历过这阵仗,如今又累又饿,在水里泡得身体僵冷,再多挪一步她就能哭出来。可是沈铎不是蒋楚风,她没立场撒娇诉委屈,便是再害怕也只能忍着,也尽量不让自己拖后腿,在沈铎起身时,撑起发麻的两条腿跟上他。

鸿门是块肥肉,没几个人不眼红,蒋楚风接管后,一直令各路权贵心思蠢动,觉得他蒋家能接管,其他家为什么不能,尤其是韩元清成为鸿门二把手的时候,平州韩家就开始打着和蒋楚风一争天下的念头。

蒋楚风趁着蒋昀旗一家说话,飞快地低下头亲了她一口,“只要是你生的,是个蛋我都当宝贝。”

“这药是专门擦屁股的,擦你嘴上我可不管。”

蒋楚风正欲停下,却觉裹着他肉棒的嫩肉一缩,里面的褶皱绵密地伏动,一股热流浇注在他的铃口上。看着符黛失神的小脸,蒋楚风兽性大发,搂紧她颤抖的娇躯,在痉挛的花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符黛挣扎了一下,脸颊上一片艳色。蒋楚风先把持不住,捧着她脸就是亲。

符黛发窘地蜷了下脚趾,想要收回来。蒋楚风握着她的小腿,强迫她将脚搁在自己腿上,爱不释手地摸着。

老太太一听儿子又要升职,其余事都顾不得管了,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