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黛可没他那一肚子旖旎,撑起身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口,“香吻一枚!”

“你这是打算洗脚呢?”蒋楚风捏着她小巧精致的脚趾头,面带揶揄。

韩元清一副纨绔的语气:“游手好闲就是不想做事啊,现在这不是要我命么!不过九嫂这么说,是心疼我九哥辛苦了?理解理解!”

不过符黛现在没心思同他情情爱爱,见粥碗端上来,迫不及待就拿起了勺子,还嫌蒋楚风亲她耽误她吃饭,不满地推了他一下。

蒋楚风认出来上面绑的布条是从符黛衣服上撕下来的,心略一沉,没想到之前的担忧应验了。

符黛觉得自己今年是真的犯太岁了,以往除了吃就是睡的人生,莫名的波折不断,过得简直精彩纷呈。

蒋楚风揽住符黛,悠悠道:“你九嫂说的没错,要真喜欢只管说,九哥替你保媒。”

符黛无辜地眨了眨眼,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好似生怕他不同意,他听完眉色温柔,“都听你的,日子由你来定,不过只能早不能迟。”

她一哭,小腹便跟着颤动,细嫩的贝肉摩擦着肉棒,蚀骨的酥麻感从尾椎直往上窜。蒋楚风低喘一声,亲着她轻颤的唇瓣安抚:“再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嗯?我也痛,黛黛心疼心疼我。”

滨州本就多雨,一周总有三天左右在下雨,如今又快到雨季,从中午开始,外面的雨就没断过。

韩元清扬了扬手,扯着嗓门道:“沈少帅真在啊,一会过来打牌啊!”

符海仁久在官场,练就了一副水火不侵的脸皮,对符秋生的怒火也只当没看到,将买的一些补品放在桌上,也没有再留的意思,“那阿月就先拜托大哥大嫂照顾着,母亲那边我回去说。”

符黛看见他舔牙的动作,一个激灵起了两胳膊鸡皮疙瘩,看见车子驶向熟悉的办公大楼,忙喊道:“我不去你那儿!我……我要去百货大楼买东西!”

符黛边推他边叫:“你色诱我!”

符黛默了默,觉得还是干脆榨光他算了。

“女人是个麻烦,我还是孑然一身好。”蒋学为吐着烟,目光有些虚无。

这个人成天不是忙着做生意就是同她腻在一起,居然还会看书?符黛还真有些讶异。

蒋楚风看她一副誓死扞卫贞操的样子,笑了声,倒也没不分场合地发情。涂完了药,喂她把牛奶喝了,抹了把她嘴唇上的奶沫,低声道:“早点睡,明天再来看你。”

两个人吵了又和好,和好又缠绵,厮磨了好一阵子。温倩回过神来,一直担心得望着车子,唯恐蒋楚风对符黛做些什么,想过去几次都被拦了下来。

“你才被狗吃了!”

天色还未暗下去,歌舞厅已经亮起了招牌,红红绿绿,纸醉金迷。

“翻译这事不是有杜小姐么?”

“真的没什么?”

“就咱这形象还需要宣扬?根正苗红,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韩元清张嘴就吹,一点不脸红,罢了又涌现一脸不耐烦,“再说了,那些记者哪是省油的灯,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我脾气好都想抡他两板砖!”

这种“抱大腿,横着走”的感觉实在太棒了!符黛眼神程亮,举着小铲子兴奋地直奔树底下。雪白的银元从褐色的泥土中翻出来,就让人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符黛拍拍上面的土,当啷一声丢进自己带的小罐里。

“呵,他倒是沉得住气。也罢,我还怕他一出手就把蒋成良给弄死了,那就没意思了。另一个事查得怎么样?”

杜梦婷抿紧唇,私心里更倾向于相信前一种可能。她在门外占了许久,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是有点委屈。”

“哪儿都不喜欢!”

陈玉直骂二房一家是土匪,符秋生沉吟一阵,下了决定:“看老二也没打算另立门户,我想着另买一栋宅子,这边就抛了。”

符黛连连摇头,就是不抬头。

蒋楚风坐了一阵,便假托有事离开,韩元清本来打算叫上三五好友去“不夜城”纵情一下,见他兴致缺缺,勾上他肩头揶揄:“九哥当了柳下惠,还想当和尚呐?走呗,找几个美女先疏解疏解!”

蒋楚风看了看桌上一应古董字画,道:“我也不懂这一行,你看着差不多就行。”说罢坐在沙发另一侧,支着头也不知看哪里。

符黛站起来,腿还有些打颤,正想叫车回去,蒋楚风一手扶着她,叫了司机来,“送你回去。”

“鸿门蒋九爷啊!”

“说起来,到底谁家掌权了?”

“我知道了!”符黛被放了行,顿时喜笑颜开,也顾不上别的,撒丫子就跑。

“什么事儿就这么急了?这大晚上的!”符秋生哪里放心自己闺女跟人夜黑风高独处去,即便对方是自己定下的女婿也依旧操心不已,“黛黛!黛黛!”

“啧,人家小两口的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陈玉看着符秋生往外追,瞪了他两眼,说他死心眼。

符秋生还是一脑袋蒙圈,见陈玉淡定的样子,就不解了,“这孤男寡女的,你怎么就一点不担心?”

陈玉笑:“担心什么?都订了婚的大后生大闺女了,你管那么宽做什么!”陈玉对两人的事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不好太明说,见符秋生还老妈子一样问个没完,都快挂不住脸了,戳了他一指头走了。

符秋生在原地站了半天,最后似乎是想通了,又重又长地叹了口气,背着手回房了。

他就说么,招了个狼一样的女婿进门,他家的小绵羊哪里还能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