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悄悄地染上了绯红色,祁奎宁看着这片黑暗发了会儿呆,又闭眼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噜噜拆家似的砸门声,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姐!!!”

“你说是就是吧。”

她从书架上把修学的书拿下来,道:“之前说好的,我拿了奖杯就退役。”

楼·得寸进尺·郁:“还记得我是谁吧姐姐,谁在干你?”

“别瞎叫,我不是你姐姐。”祁奎宁踩了脚油门,赶着绿灯的最后几秒冲过了线。

楼郁突然就想起了前些日子祁弥无意间说起的一个小秘密。他说,他做梦梦见了他的姐姐,做的是,春梦。

似乎听到了声音,楼郁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皱着一张脸,右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了过去:“怎么了?”

此次一行,耗费了祁奎宁许多的灵气,修养了一两天才调整过来。

一点点惊讶,一点点疑惑。

她们,全都赤裸着身体!

楼郁捂住胸口,感觉有股热流直冲大脑。

小裤裤仍挂在一条腿上,乳也袒露在外。

明明是她,听南淮说了外居生活的美妙,没有和他沟通过甚至没有签订协约就自顾自地来到了他家。

哪怕是混迹手工圈多年并且名声赫赫被称为大神的楼郁都不得不赞一声精巧。

这一句句的话就像一只重锤敲打在楼郁心上。

楼郁抿了抿唇,身子探向前亲了亲祁奎宁的嘴唇,随即去了浴室将毛巾淋湿小心替她清理。

楼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小姑娘笑得一脸傻气,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烫…怎么是热乎乎的?”

祁奎宁叹了口气,拽住楼郁的袖子不动了。

“不疼了不疼了,别哭。”

楼郁偏开头没继续看,倒是露出一抹笑,伸手在自己挺直的下身上揉了揉:“乖,再等等。”

小女孩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大而明亮,还未长开的小脸上还有着婴儿肥,她的头发扎成一个接一个的小揪揪束在脑后。

他给那个狼崽子一个好好诉说心情的机会,也是想,试试她的想法。

身上的男人仍在不知疲倦的开垦着,他明显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又加快了速度马上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李管家已进入房间,现在正俯身在床边,听动静是正在为她整理床铺。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嗯…什么?”

祁奎宁迟疑了一下,正要伸手,另一只手就隔在了两人中间,义无反顾得像是牛郎织女间划出的银河。

是刚刚把小叔子打发走的正牌男朋友!!!

blue激动地掐住喇叭的手臂,在心里无声呐喊:是修罗场啊!!!修罗场!!!

在她期待的目光之下,楼郁木着一张脸和江离抱了抱:“朋友你好,朋友再见。”

blue:???

小哥难道你没有发觉头上的颜色有点鲜艳吗?

毕竟是穿开裆裤满大院跑的交情,祁奎宁最后还是给了江离一个拥抱,并在楼郁的全程监视下,把他送到了机场。

回基地的车上楼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端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

祁奎宁莫名想起了那个双手螺旋上天最后叉腰生气的表情包,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迎来了楼郁像看负心汉一般的瞪视。

也太可爱了叭。

祁奎宁忍不住凑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小弟弟,生气呢?”

小?弟弟??

楼郁张嘴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力道倒是极轻的,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想生气的,想她哄哄自己的。

像那天她哄那个江离一样。

但是心里明明都盘算好了,又有些憋不住。果冻般的唇已经递到自己面前了…生什么气?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小气。

说服了自己,楼郁按住祁奎宁的后脑勺,含住那果冻细细的厮磨。

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看到这小两口,挪开了眼,啧啧了两声。

嘴角却是上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