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单小喇叭不信:“狗咬脖子?这分明是人的牙印。”
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祁奎宁一顿。
“啊啊…”祁奎宁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出声来,连忙凑过去亲了亲楼郁的下巴。
楼郁反而凑得更近了:“姐姐说什么?”
她长了一双桃花眼,一头长发全数束起,露出圆润光滑的额头,干净利落。
男人在准备她的午餐,随着孕期见长,她的口味也越发挑剔,脾气也越发阴晴不定。
这里面,似乎有很多的故事啊…祁奎宁怀着满满的疑惑被楼郁带回去了。
祁奎宁念了口诀,变作了人类的样子扑在楼郁怀里,自然错过了那叫鲲的男人眼底的几丝情绪。
那小妖精缓缓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了一圈四周,竟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好……好萌。
火红色的,张扬而又带着别样的诱惑。
楼郁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垂眸:“抱歉。”
做工极为精细,甚至栩栩如生。
她趴在他的耳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你太好看了。”
小穴被强行撑开还未合拢正断断续续地吐着红与白的混合物,花瓣更是惨不忍睹。
他的号码正巧也是“23”。
“可是我握都握不住呢,真的放得进吗?”
“…别叫我,你烦不烦。”叫的老子都要硬了!
楼郁看了她一会儿,本来是冷着个脸想晾着她的,后来还是忍不住把她搂了过来:“好了,咱不哭了好吧?”
祁奎宁一个踢腿掀开了被子,这才觉得舒适了很多,翻身接着睡。
祁奎宁见他不为所动,又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撒娇:“拜托拜托嘛,大哥哥最好了。”
这顿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楼郁出去抽了根烟。
她的手仍被捆着,此刻软趴趴地放在头顶。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充满褶皱的内壁,继而食指与中指在穴内抽插搅弄,大拇指按在穴外的花核上轻揉。
他的抽送缓慢下来,却没有停下。而她高潮后的身体无比敏感,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少年埋首在祁奎宁胸前细细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灵魂深处涌起,迫使她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祁奎宁也坐到了床边,顺手拿过了他手里的盒子收起来,又坐回他面前。
她摆出一副教训晚辈的气势来:“你一个人就来了基地,家里知不知道?”
“知道,我跟他们说过了。”
“你的行李呢?”
楼郁看向门边,那里委委屈屈缩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明天比完赛我送你回去…别看我!我们不合适…”祁奎宁被那双乌漆漆的眼睛盯得发慌。
少年垂头看不大清神色:“哪里不合适呢,你不过就是嫌弃我比你小。可我已经成年了,我能照顾自己,也能照顾你。”
“那个离离,你们相处那么久他还不是说走就走了,我不会。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不想和我试一试。”
少年说着,声音渐渐的有些哑了:“你说了我考上s大就和我一起,在床上说的话就不作数了么?我想和你庆祝我的分数的,早早就订了车票,坐火车那么累…你真是个骗子,你一点也不为我高兴。”
祁奎宁快要被这可怜兮兮的一番话给绕进去了:“等等!打住。”
明明哪里都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槽多无口…祁奎宁按了按脑袋:“江离说我这个人,薄情寡义,我可能现在都没明白喜欢是什么感觉。”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和我试一试?”
楼郁重重点了头。
“我可能会比你先老,更年期加上满脸皱纹,你也要?”
小狼崽捧住她的脸啄了一口:“你最好看。”
祁奎宁的内心有些复杂…早先第一次见他时撩他是自己一时习惯性手贱,后来发现这块牛皮糖居然还甩不掉了。
莫名其妙的好感加上一片赤子真心,如果没有那一晚,祁奎宁绝对会为了他好而离他远远的。
楼郁扯着毛巾帮她擦头发,突然开口道:“以后江离就是江离,不是离离。”
祁奎宁:???
楼郁的手温温凉凉,合着吹风机的暖风十分舒适。祁奎宁的脑袋靠在他胸前,半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我是郁郁。”迷迷糊糊中听到小狼崽子这样说。
女人身上是毛绒绒的睡裙,一张脸不施粉黛靠在自己怀里,水嫩嫩的。
楼郁关上吹风,闻到有甜甜的味道从女人身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