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南淮笑起来:“奎宁,你以前清心寡欲的,也是半点心肝肺没有,现在多了点人气,看起来顺眼多了。”
见祁奎宁一直盯着他身后,楼郁这才想起来给她介绍:“这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叫鲲。”一个精通计算机的大学生。
她们曾经一起逃过一节飞行课,到银杏林里去唱歌,她的发情期到时,也是她向导师请假把自己拖到温泉。
楼郁将鼠标小箭头挪到图片上,点开大图,确认道:“你认识他?”
楼郁还没晃过神来,就被身上有着独有气息的少女扑了满怀。
等一系列反应都过去,祁奎宁坐在砧板的边缘,缓了缓,气道:“都说了小仙女只能吃水果!”
楼郁用脚带上门,从玄关摸索出一把剪刀,小心地拆开了包裹。
祁奎宁搂住他的脖子,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沙哑,磕磕绊绊:“我喜…欢你。”
于是把她放在床上时,小姑娘已经一丝不挂了。
“啊哈哈,老大朝着嫂子那边去了。”
“…”教她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无比羞耻。
“小哥哥?”
“呜…好痛!”祁奎宁伸脚来踢他,不想扯到了下身更疼,顿时挣开他把自己揉吧揉吧缩成了一个团子。
按住她的手用力了些,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不能。”楼郁低头看她,小萝卜头的身高才刚刚过自己的膝盖以上大腿三分之一处,大概五六岁左右。
楼郁凑头过来,吻去她嘴角蹭上的油。
有了水分的润滑,楼郁却觉得穴内更加紧致,以至于他进出的动作都变得困难起来。
祁奎宁缩在楼郁怀里,体会到了什么是大气都不敢出。
她高潮了。
男人在酒店门口停下,车钥匙交给了一边迎上前的侍从。他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通过保镖知道了那不听话崽子的具体房间号,接着拨出了号码。
祁奎宁捡水果的手慢下来:“总归我是不要的,留给他父亲吧。”
啧,听这哪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说出来的话?南淮又问:“你不是要和他过日子的嘛?什么叫留给他父亲?”
祁奎宁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我一个人,潇潇洒洒。”
“哟,之前谁爱得人家死去活来。”
“谁爱了?”
南淮语塞,看了她好半会儿,站起身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挥展了翅膀:“行,随你了。”
转眼就消失不见。
祁奎宁笑眯眯的看着把菜端上了桌的楼郁,摸了摸肚子:“没有爱,不存在的。”
肚子里那玩意儿狠狠踹了她一脚。
虽然并不疼,但祁奎宁还是忍不住叫唤:“楼郁!”
男人赶过来,又揉了揉她的头:“怎么了?”
“你儿子踢我!”
楼郁严肃起一张脸,本想对她肚子里不知道成形没有的婴儿说教一番,就见少女宽大衣服下的肚子又微微隆起一块。
那一团很快就平复下去了。
但楼郁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画面,一时间溢上心头的也说不清是感到神奇还是惊叹。
原本想教育的话理所当然换成了,小心翼翼地接近。
而里面的孩子示威一般又伸出小拳头捶了几次,这才消停下来。
隔着肚皮,楼郁的手覆在孩子的手上。
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祁奎宁满眼复杂地看着这个宛若痴傻的男人,在心里向古树妖精祈祷,愿孩子继承自己的血统。
人类漫长的十月怀胎对妖精来说只有短短的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对妖精漫长的寿命来说,也不过如同一次历练。
孩子是个女孩,生出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因为不管是人类还是妖精,刚出生的前五个月都是人类形态,所以祁奎宁很放心地住到了医院里生产。
楼郁做爸爸的那天也是真的高兴。
只是这股子高兴,只维持到了在家里做完粥回来病房,却看见病房空无一人时。
床头的柜子上有一片巴掌大的叶子,上面潇潇洒洒写了五个字。
——走了,不用找。
甚至没有落款。
楼郁面对着空房间怔了一会儿,随即立马去了婴儿室。那个熟悉的床位上小小的婴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