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一愣:“可是,祁奎宁同学平时并没有…而且,这种事是需要医院开出证明再通过校方…”

另一个回答他:“就最前面这一排,最小巧可爱的那个。我们班的小仙女祁奎宁。”

手是软若无骨的,轻轻搭在他的勃起处。

楼郁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步子却放慢了。

楼郁细细分开她的腿,经过这一番折腾那些液体已经流失掉了,他只得又摸了粒药丸出来抵进去,待融化后伸入了一根食指试探。

几步上前,楼郁拉过窗帘将渐渐明亮的日光挡住,扯了扯小孩压在身下的毯子重新给她盖住。

他一定要弄死那个小鬼!

桌上的菜早已上好,眼下还正冒着热气,没有楼郁的传唤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进餐。

“呜…好疼…啊!你出去啊混蛋!”祁奎宁的喊叫中已然夹杂了泣音。

楼郁轻笑,轻而易举得把发愣中的人捞了回来,又往那穴内添加了一根手指,仿照巨物的姿态进行抽插,指尖刻意刮上内壁,引起怀中女孩儿的轻颤。

也许是那个禁忌的称呼刺激到了他,偶然打开了男人的某个机关。

他掏出手机通过自己前些天安插的保镖知道了少女的方位,眼眸一深,当即就上了车扬长而去。

他为之欣喜。

也为之内疚。

像梦话一般,小姑娘说完就睡着了。

楼郁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灵魂深处在叫嚣着不够,索性从鬓角到眉到紧闭的眼睛,再到粉嫩的鼻尖,娇柔的唇。

直到整具身体亲了个遍。

而后楼郁轻叹了口气。

还是,不够啊。

祁奎宁是被楼下的说话声唤醒的。

那个男人将门关得很紧,隔音很好,但或许是她太过敏感,又或许是她天赋过人。她还是可以隐约听见对话的内容。

父母来接自己了。

祁奎宁打开衣柜,挑出一件男人的白衬衫穿上,也不穿裤子,将头发拢到一起随意束了起来,接着便去开门。

不过门倒是出乎意料地打不开,似乎被他从外反锁了。

祁奎宁拧了两下往外推,皱起了眉头。

而客厅的楼郁望着对面坐着的夫妇,眼眸深深。

事实上,他正十分努力地想把心头窜起来想要干掉面前这两个和他抢小姑娘的人的想法压下去。

祁家夫妇是十分有礼仪的,即使被晾了十几分钟,一直在与男人打太极,面上也没有任何不满。

祁父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慢条斯理道:“眼下也不早了,楼先生该叫奎宁起床了吧?”

楼郁正待说些什么,却见祁父面色一怔。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只着不合尺寸衬衫的祁奎宁从楼梯缓缓而下。

她走到他的身边,以无比安宁亲近的姿态窝进他的怀里。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转过头,似乎才看到祁家夫妇,有些惊讶,随即便乖乖喊了“爸爸妈妈”。

祁家夫妇对视一眼,眼神颇为复杂。

祁奎宁抱了抱楼郁,拍了拍他的手挣了下来,下一刻就跪倒在了祁家夫妇面前。

“爸爸,妈妈,我要嫁给他。”

祁父祁母平时便很是疼爱她,更遑论因为外在原因被迫分开的这几年,他们的内心充斥着愧疚与思念,又怎么舍得她吃苦。

只不过这楼家男人…

祁母上前扶起祁奎宁,将她拥在怀里。

楼郁的视线从祁奎宁出现起便钉在她身上,见此情景,原本充满愉悦的眸子瞬时黑了下来。

祁父沉声道:“去把衣服穿好!这样成何体统?!”

母女俩上了楼。

接下来便是男人之间的对话。

祁奎宁今年也有十七了,算不上太小。现在的关键是…这男人和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

祁父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不过才四年左右,女儿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了,你说憋不憋屈。

…也不对,那丫头从小就喜欢往这边跑。

“楼先生…”

“明年三月举办订婚仪式,岳父大人觉得怎样?”

祁父正要问些什么,冷不丁被楼郁这样打断了。

祁父:“???”

怎么就商定日期了???谁答应把女儿嫁给你了?

且不论楼郁是怎么设套给岳父大人钻,是怎样阳谋阴谋耍小手段。这边祁奎宁回答了母上好几个问题,又被搂着哭唧唧了一会儿,才勉强放过。

祁家夫妇在楼郁这里用了午餐,楼郁下的厨。

楼郁坐在祁奎宁的右边,对面是祁父,祁父的旁边是祁母。

因为楼郁不喝酒,餐桌上就没有酒,只有白开水和祁奎宁手边的超淡的柠檬水。

祁奎宁没什么胃口,扒了几口正准备放筷子,抬头便对上了楼郁看过来的眼神,小心肝一颤,低头一点点扒饭。

她喜欢的几个菜放在靠近祁父的位置。

父母虽然很宠她,但严格的家教还是有的,更何况这是在“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