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上前,楼郁拉过窗帘将渐渐明亮的日光挡住,扯了扯小孩压在身下的毯子重新给她盖住。

楼郁嘴角扯起诡谲的笑。

桌上的菜早已上好,眼下还正冒着热气,没有楼郁的传唤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进餐。

男人还俯在她的胸口啃咬,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难耐感。他的舌尖绕着它打转,然后狠狠地吮吸。

楼郁轻笑,轻而易举得把发愣中的人捞了回来,又往那穴内添加了一根手指,仿照巨物的姿态进行抽插,指尖刻意刮上内壁,引起怀中女孩儿的轻颤。

尾椎处涌起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仅剩下的理智,而他又像刚被放出笼的猛兽一样不管不顾的撞击。

他掏出手机通过自己前些天安插的保镖知道了少女的方位,眼眸一深,当即就上了车扬长而去。

楼郁:单纯到没话讲。

楼郁细细分开她的腿,经过这一番折腾那些液体已经流失掉了,他只得又摸了粒药丸出来抵进去,待融化后伸入了一根食指试探。

小姑娘闭着眼没什么表情,楼郁唤她:“痛不痛?”

祁奎宁摇头:“有些涨。”

楼郁只当这几天的药对甬道的弹性起了不小的作用,于是取了玉柱径直推入。

“呜…好痛!”祁奎宁伸脚来踢他,不想扯到了下身更疼,顿时挣开他把自己揉吧揉吧缩成了一个团子。

“你骗人…呜…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嗝…相信你了…”小姑娘缩着自己掉金豆豆。

然而动作间,贪吃的小穴已经把玉柱吸了进去。

楼郁看了她一会儿,本来是冷着个脸想晾着她的,后来还是忍不住把她搂了过来:“好了,咱不哭了好吧?”

“不疼了不疼了,别哭。”

“…你还没完了?”

楼郁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哽咽声,心里想这姑娘还是懂事的,稍微教教就好了,伸手把她翻了过来,没想她紧挨着眼已经睡着。

她的眼角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张脸都哭的红红的。

楼郁有些气。

这姑娘太娇生惯养了吧,这才多疼。

楼郁决定不管她了,径直起身就往外走,把门摔的哐当响。

过了一小会儿,门又开了。

被气到决定不再管她的楼郁转了回来,小心地为祁奎宁穿上内衣内裤,又把她小小的整只塞到了被子里,最后抽了湿纸巾擦了擦她的脸,这才下楼去。

哼。

谁心疼了。

祁奎宁是在半夜楼郁的怀里醒来的,下身饱饱涨涨的感觉让她皱起了脸,随即抬头看楼郁,又觉得十分疑惑。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能跟她睡在一起呢。

而且他…

哼!骗子!不要再理他了!

祁奎宁动了动身体,准备爬起来回自己的房间,结果才坐起来,身体里的玉柱就直直撞到了内壁上,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得拿出来才行啊。

祁奎宁躺了回去,努力张开了腿,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密处。

那东西不算太深,祁奎宁勉强伸入两根手指才碰到了它,但它太过光滑了,每每碰到它就使它更往内一分。

最后完全够不到了。

祁奎宁有些傻眼。

甬道内涌出的液体把手指都打湿了,而她手指的长度却是再也够不到了。

祁奎宁想了想,侧过身伸手捏住了楼郁的鼻子。

正睡得舒服的楼郁被她闹醒开,口气有些不耐:“吵什么呢!”

祁奎宁正是慌的时候,对生理上的知识一无所知,又撞上楼郁吼她,遂“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要死了…那个…那个它不出来了…呜呜呜…”

楼郁:“???”

等从小姑娘断断续续的语句里推论出大概的过程,楼郁有些哭笑不得。

他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手搁置在她背后轻轻的拍:“没事的,让它待两天,它自己就出来了。嗯?”

“呜…真的…嗝…吗?”祁奎宁哭的喘不了气。

楼郁连忙给她拍背:“嗯。”

“可是…呜…你是个骗…嗝…子。”

楼郁扯开嘴角笑了笑:“那你别信我得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这个情况非常危险…说不定明天早上你起来…”

祁奎宁捂住他的嘴巴,扯开被子给自己盖上,闭眼:“你不要…说了,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