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正起面色道:“的确,红叶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要做的是找出凶手。”

得到妈妈的认同,我顿时挺起胸膛,推了推眼镜道:“没错,虽然彼特是野草派来的无间道,可是他怎么说也是顶著幻影旅团的名号,现在彼特被杀了,凶手不一样就这样收手,初步推测很有可能是仇家所为,不过是幻影旅团的仇家又或是野草那面的有待现进一步线索才能确认。”

库洛洛勾起嘴角道:“红叶分析得很不错,的确这也是我在想的。”

“等等,谁是野草?”妈妈有点纳闷地问。

我瞥了库洛洛一眼,又瞄到派克有点黯然的脸色,缓缓道:“野草就是c区的老大,名字叫汤姆,跟旅团有合作关系,而死者的身份就是汤姆派来的合作关系人,为了取信於旅团而加入的,暗地里是无间道。”

妈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提出别的疑问,“就是说死者是身怀任务才加入旅团的?不过为什么要叫他野草呢?”

我看了看库洛洛,低叹一声解释道:“这是因为汤姆不只是与我们有合作关系,还是库洛洛的情人。”

“……诶?”妈妈愕然地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的脸色变了又变,嘴角抽了抽,右手抚上额头有点无力地道:“……我已经说过把那什么野草关系给我忘光,我跟汤姆没有任务关系。”

妈妈有点疑惑地看向我,我连忙开口解释,“本来就是!不过前不久被我现,汤姆除了库洛洛外,外面还另外养了一名情夫,是个爱扭腰扭臀的人妖。”

推想库洛洛是因为戴绿帽子才跟野草分手了,所以才这样说吧。

“这样吗……?”妈妈听后一脸了然地看看库洛洛。

“红叶,真的吗?”派克有点激动地问。

我点了下道:“真的,我亲眼所见的。”

“奶奶的!竟然让团长戴绿帽子!绝对不能饶了他!”窝金露出嗜战的表情说。

“没错!红叶不说还真不知道,难怪这阵子团长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因为他红杏出墙!团长,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信长拔出武士力大喝。

“哼!我早看那人不顺眼了。”飞坦一脸蠢蠢欲动的。

“团长……”派克一脸忧心地瞅住库洛洛。

“……”库洛洛像是无以以对地沈默著。

我顿时想起库洛洛是团长,他必定有著强烈的自尊心的,现在被我无意中一提,其他人又这样说,他一定是觉得很没面子了,於是我只得转移话题,“等等,我们现在应该先找出谁是凶手才对,那些小事我们先抛到一边吧。”

妈妈很配合地回应,“没错,综合红叶提供的资料,彼特应该是个不怎么受欢迎的人,现在你们老实说有没想过想要杀掉他?”

他们沈默了一会,接著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过。”

我推了推眼镜,视线扫过他们,伸出手指道出想法,“亦即是说,在场的人皆有嫌疑,你们都有作案动机,凶手可能在我们之中!”

“……”他们的脸色一变。

“红叶,的确他们有嫌疑,可是你有证据么?”妈妈转过头问。

我停顿了一会,想了又想才道:“还没有。”

“……”妈妈有点木然地看著我。

我忙不迭地补充,“不过不能排除他们有嫌疑吧。”

妈妈有点迟疑地道:“……这个,的确是。”

“喂喂,红叶,怎么突然扯上我们,凶手应该就是野草吧!不用多说,我们应该去找他算帐!”窝金不满地叫嚷。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窝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只是合理地分析各种可能性而已,你别忘了,凶手有可能是冲著旅团来的,即是说彼特的死可能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凶手可能会一个接一个把我们杀光,很有可能会是连续杀人事件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面色又是一变。

“连续杀人事件?”玛琪有点惊讶地接话。

“的确有这个可能。”妈妈一脸深思地说。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观察著尸体。

“哼,有种就冲我来吧!”飞坦一脸傲慢地放话。

“没错!老子才不怕!”窝金挥了挥拳头说。

“我真不适合动脑子,还是动武比较直接。”信长一脸纠结地说。

“小子,我很认同你的话。”葛力姆乔拍了拍信长的肩膀回应。

“真是有趣的展。”侠客笑容可掬地道。

我蹲下身子,近距离观察著尸体,然后又掏出白手帕隔著手帕捧起他的手,仔细地查看尸体上的线索,接着站正身子开始细心思索。

“红叶现什么了吗?”库洛洛开口问。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尸体还没有出现尸班,还有点余温,推测死亡时间大概是一至两小时前,死因是头颅受到致命一击,死者没有挣扎的痕迹,相信是熟人所为又或是凶手能不知不觉地一击把死者杀掉,凶器经初步推断是暗器之类的小型武器,尸体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要进一步解剖才得确认凶器。”

我说完之后,在场的各位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想必他们是被我精彩的推理震惊到了吧?我抬手推了推眼镜,目光从左扫到右,用专业的口吻继续说道:“现在,请你们都拿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来。”

“不在场证明是什么东西?”窝金大声嚷嚷问道,我不满的斜眼撇了他一下解释:“窝金你果然很笨,不在场证明就是叫你说出一个小时之前你人在哪里,有没有人能证明你那个时候不在凶案现场。如果不在的话,就可以洗脱你的嫌疑了,知道不?”

窝金似懂非懂的抓了抓头说道:“一个小时前么?那时我和信长正在打架……”他似乎看到玛琪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连忙改口道:“不对,是在切磋!对,我和信长在切磋!”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点点头分析道:“唔,看来你和信长都不存在作案的时间,那么下一个,侠客。”孩子……你难道就没想过他们万一联手呢……

侠客带着欠扁的微笑说:“一个小时前吗,那时我正在商业区的咖啡馆里收集情报,那家咖啡馆的店主可以为我作证。”

点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侠客的意思,我继续点名,“那芬克斯呢?”

芬克斯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一脸深情地望了一下飞坦,而后者也同样含情脉脉的回望了一眼芬克斯,然后由飞坦开口说道,“他那时跟我在地下室里……”

没等飞坦说完,我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停停,我知道了,我了解了,你们两个孤男寡男躲在甜蜜温馨的地下室里做什么秘密的事情,还是不要在大家面前说出来的好。”

看来我果然是个好孩子吧,点点头,我知道飞坦一定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有“宅”这个毛病,所以只有和芬克斯两个人躲进地下室里的时候,才肯让他为自己治疗。如果现在因为特殊情况必须要说出自己的秘密的话,那芬克斯之前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所以我阻止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飞坦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呢?似乎连一旁的芬克斯也微微张开嘴一幅吃惊的模样?不不,这一定是我的错觉,飞坦大概是太感动了,又憋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才把脸色弄得这么难看。而芬克斯一定是在惊讶我居然是这么体贴的人。

点点头,我把目光放到玛琪身上看了看,又转向妈妈身上看了看,最后定在库洛洛的身上开了口,“嗯,玛琪和妈妈是绝对不会杀猥琐男的,所以现在在场唯一还有嫌疑的人就剩你了,库洛洛。”孩子……你这个叫走后门……

“喂,你是不是算漏了我?”一边传来葛力姆乔那道不满的嚣张声音,我皱了皱眉头,略带不解的望向他,“可是,我问的是嫌疑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加重了嫌疑人的“人”字。嫌疑人,顾名思义他的前提得必须是个人,但是葛力姆乔只是妈妈的持有灵而已,只是灵体的他,怎么样也算不上“嫌疑人”吧?

葛力姆乔听到我的问句,本来嚣张的样子似乎萎了下去,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呆呆的没有说出话来,我正想关心一下他有没有事的时候,库洛洛的话突兀的在我耳边响起。“我并没有不在场证明。”

我被他这句话彻彻底底震惊住了,库洛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间接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凶手了吗?虽然说犯罪嫌疑人没有不在场证明也并不代表他一定是凶手,可是电视剧里不是演了很多了吗,一般来说这种人离凶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库洛洛为什么要杀猥琐男呢?照道理来讲,猥琐男再怎么猥琐,他也算是幻影旅团的一员,库洛洛身为幻影旅团团长没有道理要杀自己队员的啊,噢~对了,猥琐男还有个身份,就是野草汤姆的得力助手……等一下,野草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