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浅笑:慕容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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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泄的密?

无花淡淡道:“你这问题不应该问我。”

风依旧很大,浪也不见小,可是总归停了下来,船紧紧的靠在礁石上。

无花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他决心去追查慕容娴尸体失踪一事,既然目的都是一样,又为什么不去信任他?

都是从小就生活在岛上的人,谁会偷自己主人的尸体呢?

酒是穿肠的毒药,也是最好的良药,不论你多么苦闷,醉了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不管楚留香在之前多么的潇洒自在,日后如何的云淡风轻,现在的他都不会有这种想法。

故事的中的女子端坐在妆台前,乌黑柔软的长披散在肩上,细细的梳着。女人为什么总喜欢用梳头来打寂寞的时刻?梳头的时候,她们又在想些什么?这一点大概那个男人也猜不透,不过谁也不能否认,温柔的梳着头的女子通常要比平时更美好一些。

狠狠地扇他。

转身对楚留香说道:“为什么总想着死的是自己呢?刀剑无眼,谁生谁死怕只有天知道了。”

让人忍不住的叹息。

他们一行人走得不急,一路上停停看看,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没必要慌张。

西门吹雪是从来不饮酒的,哪怕是喝水都绝不喝茶水,只饮清水。

当然,什么也抓不住。

慕容默不作声,心中却淡淡叹息。她摇了摇头,放下了茶杯,惋惜道:“昨晚哥哥的挚友陆小凤来家中做客,宿醉了半宿,天未亮便拉着哥哥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怕又是惹了什么难解的麻烦。”

西门吹雪开口问道:“他能等我,我为什么不能等他?”

眼角的余光看到身旁的紫衣女子一脸的紧张,慕容无声无息的撂下了眼帘。

陆小凤手中还有剩余的一根缎带,这是进入皇城的唯一凭证。她感谢于自己前世曾仔细拜读过这部经典,又有些懊恼于自己为什么随手扔了那个带子。

慕容落下眼帘,扶上了自己受伤的肩膀。无关紧要的人,求生求死,与我何干呢?她心中叹息了一声,我可真是个冷血的人。

她踟蹰的轻声问道:“姑娘,外面有个人想要借宿。”她的声音实在是太低了,被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众人传看,又看向这无边的黑夜,不禁觉得后背冷。

“悉听尊便。”

慕容低头不语。

老天跟她开了一玩笑,从一个温暖的家里把她带到这个动荡的江湖之中,让她从一个懵懂的女孩一点点的学会了算计与阴谋,变得冷漠,变得狠毒。让她有了神鬼莫测的对手,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现在又要她面对着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人,行在一条不归路上。可偏偏,无论是多么痛苦,多么艰辛,她都只能淡然的接受,从容的面对,别无他法。

慕容婉转一笑,胜过万言。

他虚弱的声音不断地重复,一次一次的刺激着慕容的神经。

观察着山谷的陆小凤听了,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四撇胡子,转头问向身后的不一话的慕容:“慕容姑娘,你看来,这个山谷是怎么回事?”他的话声引得一行人都向慕容看来。

大漠深处,罂粟花海。

慕容笑而不语,那是种无声的肯定。

“作一幅这样的壮丽长卷,却还是需要人来观赏。若不然又有什么情趣呢?”

莲花之中一个人的身影显露了出来。消瘦而皓白,散着太过纯净的美丽。

“我出五百两,你这吝啬的家伙,二百两就想抱得美人归,回家抱你们家黄脸婆吧!”

“去大漠。”

无花问道:“秋灵素?她和此事又有何干?”

楚留香顺着慕容的视线望去,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任慈素来不好虚名,接到这封挑战信后,并未宣扬出去,是以至今江湖中,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当时陪他去应战的,也不过只有如今早已死去的司徒长老一个人而已,此外简直没有别人知道。”

穿着里衣的女子挑剔的看着。

慕容恭敬地答道:“是的,伯母。”

大门大开,里外都是凌乱非常,一看就是刚刚有人在此打斗,或者是还在打斗。

但愿,能够天长地久,已经知晓结局的她依旧不禁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