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后,身下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竟没有黏黏答答的感觉,虽然有点刺痛但是却清爽的很,一把也很干净。

徐哲帆才呜咽了一声松开了手,感官一瞬似乎带走了他所有理智,全身的血都只冲上一点,那一点因为火热的挑拔而兴奋起来,全身完全是随着它的快乐而快乐,它的痛苦而痛苦。

沈何道:“以前出去玩也没见你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这次是怎么了?”

之前他对李柏然一直很有抵触,主要是因为李柏然父亲身居高位,对一个官二代的畏惧感,让他一直在李柏然面前维持着友好而虚伪的面具,掀开面具其实他下面只是胆小和慌恐,满满的全是不敢得罪而小心冀冀的心态。

徐哲帆挣开他的手生气道:“我他妈又不是充气|人偶,怎么可能不疼。”

昨夜的徐哲帆就像是一只在野兽爪下的可怜小兽,挣不开躲不过,让一只人面兽的老虎给翻来覆去舔食了个遍。

徐哲帆切了一声:“我哪有失踪,我是回家好不好?”

徐哲帆站在门口打量了下然后道了声:“妈……”

徐哲帆不禁皱紧了眉,因为这种单腿被蜷起的动作,扯动到了后面并不断的传来咝咝拉拉的疼痛感,他忍住,双臂撑起身向后退,一不注意头便撞向了床柱。

徐哲帆从来不是个保守的人,他只是忠于感情罢了,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和投眼缘的有好感的男人做做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男人不是圣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控制不了欲|望时候,适当的释放这是必须的。

李柏然闻言一愣,看了徐哲帆一眼道:“你喜欢刘权?”

沈何看了徐哲帆两眼,好像随意问道:“柏然,上次你过生日一起吃饭的那个男生呢?还没搞到手?”

但徐哲帆却打破了这个定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完美,单是用眼睛看着,就几乎没有缺撼,算是郑新行见过最完美的零号。

这样的话平时自己吃蛋的问题也解决了,空间水土肥沃,下的蛋肯定也比外面养的大。

从屋门口到大门这一溜道都用的水泥和花砖铺成的小直板路,两边都是空地,留着地方以后没事时还可以种些平时吃的蔬菜什么的,路边再种上粉了嘟花朵,那就更好看了。

李柏然闻到玉米的味道,凑过去看了看道:“嗯?几月份了,现在还有玉米?”

然后倒出来一碗,徐哲帆拿起来吹了吹热气就着热乎劲喝了两口,感觉口感很好,羊加芝麻喝起来很香。

种好后,徐哲帆擦了把汗,用瓢舀了些水挨个坑浇了浇,先种那些苗居然有破土的痕迹,徐哲帆看着有点欣喜。

李柏然回说:“饭凑和,你姐夫人倒是挺热情的。”

中午吃饭也是吃几口就撂了筷子,趴回桌上继续背英语单词。

“小帆,你哪来这么多钱?”

别人说着话,徐哲帆则是闷头吃饭,他的胃口不错,吃了几口海螺,又扒了几个虾爬,螃蟹很肥也吃了两个。

徐哲帆道:“我班上一男同学过生日,我正想跟你们说呢,明天可能会晚点回来,他请同学吃饭。”

三人吃完了后,把东西收拾了下,徐哲帆转回身打开语文书,准备补习下语文。

开始的半年是真的挺好,卖的多钱也厚实。

初中时期已经算是迈进入了青春期,女生碰到喜欢的男生都会小鹿乱撞,而十五岁的李柏然无疑是另她们产生尖叫欲望的对象。

那人拿着钱客套了两句就回去了。

这吃食好了,人心里就舒畅,姐姐最近笑容也多了不少,老头老太太天天也乐呵呵的。

什么叫有事明天再说,徐哲帆刚想问个清楚,李柏然便回头像他刚才揽他肩膀一样揽着他,“走走,吃饭,你刚才说的红烧鱼辣豆腐大米饭少一样都不行。”

那大婶听罢倒是爽快,说道:“那成,小伙儿等你回去跟你家亲戚商量好了来找我就行。”

第二天徐晓红把徐哲帆送到学校门口,本来想直接送到班级,徐哲帆拒绝了,他说:“姐,你上班快不赶趟了,我还是自己进去吧。”

徐哲帆忙道:“妈,什么都没问题,主要是题太简单了,我做完了有点无聊所以就睡会。”

徐哲帆抖着卷子惊讶道:“啊?你也要考一中?”

走了一圈后校工里的孩子少了一些,有个女售货员打量了下他们走了过来。

不过徐哲帆也寻思了,这样的人不太好找,认识的知知底的寥寥无几,这玩意儿只能靠缘份,也不知道哪年哪月能碰上。

徐哲帆思前想后,觉得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于是把碗凑到嘴边,想着憋一口气直接倒肚子里。

徐哲帆知道家里的情况,本来也打算是给刘秀的,随即说道:“嗯,整钱你收着,零钱留点给我,趁开学前我再卖两天。”

登时这个小葫芦就成了他眼里的宝贝,徐哲帆用手摩挲着,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记得八仙过海里的的铁拐李拿的就是葫芦,听说葫芦的肚子大得能瞒天过海,果然不假。

徐哲帆摇头说:“我拿不动,能帮我送到集市路边吗,我爸一会路过,到时我让他拿。”

徐哲帆想了想,立即点头笑说:“好,就卖一块,谢谢大叔。”

徐哲帆也跟着蹲下来说:“所以妈,我想批些水果到集市上卖……”

小学的生活对徐哲帆来说,确实有些枯燥,但他不敢怠慢,即使老师讲的那些知识他都掌握了,上课时还是很认真听讲。

刘权拍了拍徐哲帆道:“快到点上课了,去坐吧。”

徐哲帆跟着徐传走了一会,看到地上的土,便弯腰抓了一把搓了下,土是黑色的,让他想起空间那个黑土,比这个颜色来得更加深。

过会儿,刘秀便回来了,她喜气洋洋的脱了鞋上了炕,抱住徐哲帆就亲了一口。

刘秀直摇头说道:“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你说一旦承包了,一年赚不上一千五百块钱那怎么办?”

刘秀听罢看了他半响,抬手就点了下他的脑门骂道:“小兔崽子,就想骗碗糖水喝是不是?”

不论怎么样,他想找到母亲的玉坠,那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只要能还给他,让他给于成跪下做牛做马都行,干什么都行。

“还没……”

话毕李柏然便一把将徐哲帆给抱上了床,然后两人拱在被子里,不消片刻便开始翻云覆雨,一个激情狂野的占有,一个隐忍内敛的包容,因为少了以前那种刺痛感,徐哲帆的快感来的要更加强烈些。

以前李柏然跟别人做的时候,听到身下的男的叫唤,虽然不至于厌恶,但绝对说不上顺耳,有时还觉得声音听起来有些娇情。

但是,如今这个人换成了徐哲帆,那感觉就特别的不一样。

一听到徐哲帆因为他的猛烈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就会感觉异常兴奋,比如进入时,徐哲帆喉咙里钝钝的闷哼声,还有自己悬在他身上快速抽动时,他微张着嘴,迷蒙着眼神发出的那一声声轻微的低叫,简直美妙到极点,瞬间便能让他的身下涨到最大。

尤其是在找到了徐哲帆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后,连续快速猛然的撞击几下,徐哲帆原本的单音便会连在一起,音线会轻轻的颤抖着还带着微微的祈求,仿佛是舒服到了极点,又似乎是承受不了他的碰撞一般。

让李柏然瞬间产生一种征服且心满意足的快感,每当这个时候李柏然都会毫不犹豫大刀阔斧狂能量全开,直到让徐哲帆全身摊软在他身下,满脸潮红眼眸含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后,他脸上才会露出满意的表情,最后把华全部一滴不留的填满在他体内,

激情平熄下来后,李柏然搂着徐哲帆,看着他微微喘息的脸,及焦距不定的眼神后,抬手温柔的把徐哲帆额前汗湿的头发给往后拨了拨,轻道:“小帆,你在生日那天主动跟我说话,是不是因为你姐夫包校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