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徐哲帆就像是一只在野兽爪下的可怜小兽,挣不开躲不过,让一只人面兽的老虎给翻来覆去舔食了个遍。

徐哲帆忙道:“好了妈,不说了,要不一会车赶不上了,你快回去别送了啊。”

徐哲帆站在门口打量了下然后道了声:“妈……”

他移开视线,盯着床单,脑子里正努力回想的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如果能想起来,他就不会像之前这么慌乱,无论怎么想,都只记得喝醉之前的事,后面的事一概记不起来。

徐哲帆从来不是个保守的人,他只是忠于感情罢了,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和投眼缘的有好感的男人做做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男人不是圣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控制不了欲|望时候,适当的释放这是必须的。

徐哲帆挠了挠头,似乎有点听不懂,露出茫然的表情。

沈何看了徐哲帆两眼,好像随意问道:“柏然,上次你过生日一起吃饭的那个男生呢?还没搞到手?”

徐哲帆可能不知道,自从他常来后,这个饭店晚上都异常热闹,店里不知有多少男同对他心怀好感,多少零号都曾暗暗的羡慕过他温润白皙的皮肤。

这样的话平时自己吃蛋的问题也解决了,空间水土肥沃,下的蛋肯定也比外面养的大。

付了钱后第二天就用车拉到了村里,雇了几个人帮忙抬进去按地方大小摆放好,村里老多人围在院子里跟着看热闹,村民都羡慕的不得了。

李柏然闻到玉米的味道,凑过去看了看道:“嗯?几月份了,现在还有玉米?”

他现在的个头有一米六五左右,刘权个子差不多也有一米七了,李柏然更高,徐哲帆看着他俩,经常羡慕不已。

种好后,徐哲帆擦了把汗,用瓢舀了些水挨个坑浇了浇,先种那些苗居然有破土的痕迹,徐哲帆看着有点欣喜。

惹得他一家都直夸这县委书记的儿子到底是不一样,就比那一般的孩子多那么一股子成熟稳重。

中午吃饭也是吃几口就撂了筷子,趴回桌上继续背英语单词。

刘秀抬眼看了徐哲帆一眼,脸色缓了缓说道:“不是妈心狠不想帮他们,他们家做的事就是让人看不上眼,个个小鼻子小眼的,还是城里人呢都赶不上农村的,我去跟邻居借碗米人都能多给些,要搁他们家,估计一把都不知道有没有,他们就不是实在人,跟咱们混不到一条道上,想起他们家就气的慌。”

别人说着话,徐哲帆则是闷头吃饭,他的胃口不错,吃了几口海螺,又扒了几个虾爬,螃蟹很肥也吃了两个。

刘权在一边看着羡慕极了,一个劲的说:“小帆,你真有钱,我要有你一半有钱就好了。”他礼物早就看妥了,二十多块钱的一个美的音乐盒,很多同学送礼物都送这个。

三人吃完了后,把东西收拾了下,徐哲帆转回身打开语文书,准备补习下语文。

刘权拿到手咬了口,实话实说,“这桃子没有小帆给的好吃,个小,也不甜。”

初中时期已经算是迈进入了青春期,女生碰到喜欢的男生都会小鹿乱撞,而十五岁的李柏然无疑是另她们产生尖叫欲望的对象。

家里刘秀和徐传正在坑上吃饭呢,听着外面三轮车的动静,一开始没在意,但是车好像停在了他家门口,然后听到好像有人在搬东西。

这吃食好了,人心里就舒畅,姐姐最近笑容也多了不少,老头老太太天天也乐呵呵的。

他立马回身笑呵呵的把手搭在李柏然的肩膀上,悲剧的是他没李柏然高,维持这个姿势还得翘着脚。

那大婶听罢倒是爽快,说道:“那成,小伙儿等你回去跟你家亲戚商量好了来找我就行。”

如今这情况似乎比重生前还糟糕,不仅是在这里住,还得搁这里吃,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

徐哲帆忙道:“妈,什么都没问题,主要是题太简单了,我做完了有点无聊所以就睡会。”

徐哲帆以为他想说不能要之类的话,心想你不要更好,还给我留着我自己用也不错,说实话他还没用过这么贵的笔呢。

走了一圈后校工里的孩子少了一些,有个女售货员打量了下他们走了过来。

徐哲帆拍着脯说道:“妈想买的衣服,多少钱也要了,不够我帮你填上。”

徐哲帆思前想后,觉得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于是把碗凑到嘴边,想着憋一口气直接倒肚子里。

刘秀瞪大了双眼,嘴巴都成了o形,他家下的桃子才卖了六百多块,儿子这一暑假批人家的水果卖就卖了四五百块?开玩笑的吧?这有点不可能啊,做买卖这么赚钱吗?

登时这个小葫芦就成了他眼里的宝贝,徐哲帆用手摩挲着,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记得八仙过海里的的铁拐李拿的就是葫芦,听说葫芦的肚子大得能瞒天过海,果然不假。

老大爷花白的胡子动了动,只觉得这小孩真奇怪,不买糖果,不买零食,只买树苗,虽然对方是个小孩子,但上门生意也不能不做,况且他刚看到这小孩包里还有钱呢,至少有十块之多。

徐哲帆想了想,立即点头笑说:“好,就卖一块,谢谢大叔。”

刘秀往锅里填着水打断他道:“行行,这个行,就捡破烂吧,比天天瞎野强。”

小学的生活对徐哲帆来说,确实有些枯燥,但他不敢怠慢,即使老师讲的那些知识他都掌握了,上课时还是很认真听讲。

徐哲帆觉得有点囧,挠头问道:“我座位哪去了?”

徐哲帆跟着徐传走了一会,看到地上的土,便弯腰抓了一把搓了下,土是黑色的,让他想起空间那个黑土,比这个颜色来得更加深。

徐传坐在炕边吸了几口烟,转头看了徐哲帆一眼,半响说道:“儿子,你真的那么希望你老爸包果园?”

刘秀直摇头说道:“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你说一旦承包了,一年赚不上一千五百块钱那怎么办?”

一会的工夫,刘秀便端了碗热糖水进来,“小帆,快起来把糖水喝了,喝了病就好了。”

不论怎么样,他想找到母亲的玉坠,那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只要能还给他,让他给于成跪下做牛做马都行,干什么都行。

“喂,你作业呢?”

“自己不会放到台子上,还得我下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