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过四个老婆,有黄皮肤有白皮肤,其中还有俩选美姐,生了七个孩子,想住别墅住别墅,想开豪车开豪车,想吃什么吃什么,你说我活的痛不痛快?”易东仁顿着拐杖冷哼道,眼神跟看傻子一样。

老婆红杏出墙,忍。

“翟先生,希望咱们能够如愿以偿。”雷斯年起身,拍了拍并不褶皱的衣角。

气度如同一块温玉的男人微微一笑,不否认,也不承认,跟对方热情手掌紧紧握住,“久仰翟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你这人,咋听不进去真话呢。”傻子摇头叹气道。

曹北斗见土到掉渣的憨子不像是瞎编乱造,一腔愤懑堵在喉咙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所谓不知者不罪,人家穷的光明磊落,无知的光明正大,他曹北斗哪怕再不近人情,也不能对贫穷落后地区的人群满腹牢骚,曹北斗有气无处发泄,眼睛几乎憋出血丝。

“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你说……院子这么大,不可能只有一栋别墅吧,赵凤声会不会在另一栋别墅?”商楚楚想了许久,眼睛一亮,终于猜测到了一种相当靠谱的答案。

卓桂城耸耸肩,背起双手,对他的答案进行肯定,迈着悠闲步伐在房间来回踱步,过了短暂几秒钟,他在赵凤声身边忽然停住,冲着他耳朵声道:“如果我预料的不错……你是警察。”

“会去上洗手间了吗?”商楚楚猜测道。

“赵老弟,咱们谈买卖,是咱们哥俩心甘情愿,祸不及妻儿啊。假如我田浩惹着兄弟不开心了,千刀万剐任你处置,可别对家人动手。对了,我一位朋友等了老弟大半天了,此事宜快不宜慢,你看,咱是不是早点碰头,见面再说?”田浩可怜巴巴说道,姿态摆的很低。

商楚楚蹙起眉头,默不作声。

一想到痞里痞气的家伙,商楚楚俏脸堆满黯然。

两人就那么呆呆站着,沐浴在暖阳春风下,可心里都不像天气如此安详,眼神偶尔碰撞在一起,也没什么激烈火花,彼此都明白,这是狂风骤雨前难得的宁静。

紧跟着走进一位身材正常的年轻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一百四五十斤的样子,本来是中等身高,可有了超级大猩猩作为陪衬,跟一只鸡仔差不了多少。走路外八字,歪着脑袋看人,身上的痞态跟赵凤声有八分想象,只是多了份熬鹰遛鸟的闲散贵气,哪怕穿成街边摊贩的打扮,也给人一种我是大爷的牛叉感觉。

赵凤声双目几欲喷火,没忘记打击最好兄弟脆弱的地方:你还是拍照片吧,你的视频长度和拍照是一个速度,去的时候裤裆塞好卫生巾,小心裤子没脱就缴械投降,兄弟为你想的周到不?这样就不用换裤衩了,哇咔咔!

大刚大大咧咧道:“扯淡!我就不信二妮有千里眼……”

是谁买凶杀人?

身为资深痞子的赵凤声以前也干过这种没本钱的买卖,不过那时都是针对暴利行业勒索,很少对正规店铺进行敲诈,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有人做这无良勾当,自己回来没多长时间就碰到两次。

花脸整理下前额长发,思考片刻,沉声道:“哥,这几年我给开发商挖过不少槽子,里面乌八糟的事我也见过不少,开发商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把拆迁户玩的团团转,承建商更是把成本压到最低,很多房子质量太次,在里面住就是玩命。回迁房咱最好别要了,能拿到钱的话,先给钱后签合同,省的他们间玩猫腻。”

赵凤声带着二妮简单吃了点饭,收拾好行囊包裹,离开了佛教圣地。回去的路上,赵凤声一直沉默寡言,若有所思望着窗外,似乎在寻找什么……

前往五台山的路线都是盘山路,一旁是山石,一旁是悬崖,稍微有个不小心就得车毁人亡,让经常在市区横冲直撞的大刚极为不适,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累的骨头架子都散了。现在就算给他个妩媚妖娆的美人,估计都没心思提枪上阵,舒适的大床对于他现在疲劳状态来说,可比漂亮娘们有诱惑力多了。

赵凤声领着一晚上都沉默寡言的庞兰花,走到了离家几百米的一处杨树旁,倚树而坐。赵凤声瞅着小丫头常年被山风吹成黑红色的小脸,轻声问道:“小花,你给我写的那封信,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谁?”大刚看过后眉头一挑,他对赵凤声的远房亲戚基本熟悉,没有一个住在这么偏远的角落,而且光看字迹,就是出自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他家也没这么小的弟弟或者小妹妹啊。

一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