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比我还高4分,郁闷没寻求成心理平衡,不过没关系,还剩下两人。

祸从口出

“刚才手机响的,和百万\小!说的都不是我啊!”今天他心情不好,找我肯定没好事!

小余和范彩采取的是地毯式的逛法,家店都不放过。逛了半条街,我便失去耐心了,在门口等待她们两人。这时,有两位大学生样子饿男生见她们两人进店,过来问我:“这位小弟,刚才你那两个姐姐是哪个学校的?”

“人家李逵当年两把大斧天天舞,除了剁人,吃饭时还用来剁菜呢,也没见人手无力!”

“看来你不太满意张大夫辅导你啊,你不是满喜欢帅哥的嘛。”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从腰后掏出准备好的小棍,我分析上次失败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木棍不好。我摆好架势,咳嗽了声。舞蹈看我这开场,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随后,我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从老妈那里继承的艺术细胞,不过奇怪的是,舞蹈的脸却渐渐由疏散自然变得皱成团。没唱几句,舞蹈就微低着头,无力地摆手,“喂,咱们换个地方吧,你唱得这么撕心裂肺,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正为非作歹呢!”

“算了,不告诉我也罢了,我只想告诉你,既然你没有那魄力承受当面微词的后果,以后说我坏话的时候请背着我说!”说完,我放开了他。

“学校我才来几天,能认识几个人啊!天气冷了,我得回家拿点秋天的衣服了!”怕留在学校被小余审查晚上,我索性决定撤退回家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连续五天系里扫舞盲。”贾画说道。

后记:由于我对入学的怨恨,以后四年我接新生的时候,我只接带脸盆的,可是却再没找到个象我样拿四个脸盆的家伙

我正喝着汤,被武妈妈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到,眼看就喷出汤来了,我及时地侧过头。身边的舞蹈倒了霉,可他却以极快的速度用衣服挡住,然后边用餐巾纸擦边说:“幸好大家都练过!”

我正窘迫,却听贾画正色宣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被她的话又呛了下,舞蹈眼疾手快地抄起个碗,扣在了我的嘴上,教育我:“在这里生活,定要学会泰山压顶不变色。慢慢习惯吧!”

“是吗?哪里的?”武妈妈特别开心,追问贾画。

“大学同学!”贾画回答时,竟直直地望着武大夫。武大夫视而不见地继续夹着菜。

“谁?我认识吗?”我兴趣盎然地加入追问行列,贾画却置若罔闻地继续吃饭。武妈妈叹了口气,羡慕地说:“还是姑娘好,你看看我们家这些秃小子,都这么大了,没个带过女朋友回家的!去相亲最后也都没了结果。哎,现在我只能指望我家小蓉了!”说着转向我,“小蓉也有对象了吧?”

武妈妈的这句话,顿时使得在场几位都停下动作,齐刷刷地望向我。武大夫看了我眼,随即暧昧地瞄向舞蹈,舞蹈则眯着眼睛愤恨地斜睨着武大夫,贾画不动声色地观望着武大夫和舞蹈,张文在边看得脸糊涂。我愣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这时,武大夫老巨滑地说:“她还没找到!”我望了眼舞蹈,不知为何突然心生几分不甘,于是大声说道:“我有喜欢的人!”舞蹈的眼眸霎时闪亮异常,充满着期待和不可思议,仿佛要从我的眼中寻找什么答案。我心头酸,又沮丧地说:“不过我刚刚失恋了!”

武大夫离开座位,从身后抱住我,饱含深情地说:“别伤心,小蓉,我会用我宽阔的胸膛抚慰你受伤的心的!”不用了,你不欺负我,我就烧高香了!你的温柔我没命承受!这句话等同于,承受了就会没命!

身边的舞蹈冷眼挑向武大夫,好似蓄积着怒气,不知此时身后的武大夫是何神情,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成功气到了舞蹈。张文暗自嘀咕:“我这么英俊潇洒,不还单着呢嘛,就凭她,怎么可能!如果真找到,那不是缺脑仁,就是审美严重扭曲!”我刚要瞪向张文,却见他疼得脸皱成团,死瞪着舞蹈。舞蹈却已悠闲地低头继续吃饭了。

武妈妈看得有些迷惑,劝解我:“小蓉,你还年轻,很快就会再找到了。找到了,定先带家里来给妈妈看看哦!”

“恩!”我闷声答应,心中却是愁肠百转。

饭后,贾画又和武妈妈聊了许久,她们谈得很投机,有很多共同话题,而我则很难插上话,贾画比起我更象是武妈妈的女儿。什么性感女郎,简直是百变女郎!看来和这个家沾上关系的,除了武妈妈,就没特别正常的!

贾画扶武妈妈去休息后,便离开了。待她走后,武大夫向我解释说,我走失后武妈妈伤心过度,健康每况愈下,于是贾画的妈妈,也就是武妈妈的妹妹,便将贾画寄养在他家两年之久。这就对了,贾画精神分裂终于找到了根本原因,定是早些年没少在这个禽兽之家遭迫害。

不久,舞蹈将吃饭时被我喷脏的衣服递给我,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你给我洗下,是不是应该的啊?”

我没有辩解,默默接过,心里竟感到丝欣喜。刚拿着舞蹈的衣服感动,面前突然出现堆积如山的衣服,原来是武大夫和张文也闻声而至。既然要洗,索性就将自己的衣服并洗了。虽然我从未洗过衣服,但用洗衣机我总是会的,更何况是全自动滚筒洗衣机。可是折腾了半天,就是不见洗衣机工作。武大夫三人此时都已分别回了房间。考虑过后,决定去求助武大夫。看到他门上写的“请勿敲门”后,我犹豫再三,决定推门而入。谁知门打开的那刻,赫然看到迎面的墙上写着更为巨大的几个字——“直接推门而入者抽血!”我大惊,瞥了眼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武大夫,匆忙退了出去。等了会,定了定心神,才敲了门,得到武大夫应允后方才进去。武大夫示意我随手关门,我这关门,才发现门的另面上写着更为令人心惊肉跳的“敲门者解剖”!昏厥!武大夫阴森森的表情,让我浑身哆嗦。我迅速用眼扫过墙上挂着的各种标本,顿时感觉阵阵阴风吹过后颈。视线再移到床头那把闪亮的手术刀时,我尖叫出声。这时,就听声巨响,门被人脚踢开,可怜的我还在门前站着呢,就这么象煤灰饼似的被贴到了墙上。鼻子痛,随即感觉热乎乎的液体从鼻中流出。未等我反应,武大夫已经蹿到我面前,用玻璃杯给我接鼻血了。他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说着风凉话:“本来我是不忍心抽你血的,不过武二这下替我解决了!”

舞蹈斜靠在门口,冷嘲道:“连张三般都不敢进他的房间,你的胆子还真大呢!”我心惊胆颤地又瞅了眼床头的手术刀,趁舞蹈在,壮了壮胆,问道:“大哥,你怎么放手术刀在床头?”

武大夫悠然答道:“刮胡子。”还好,不是割脖子用的!

原以为武大夫会给我处理下鼻血,可等了会,他却只顾着接我的血,丝毫没有给我止血的意思,我只得主动要求:“大哥,我这么流血下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武大夫拍了拍胸口,“放心,放放血是死不了的!”我说,你都接了半杯了,差不多行了!我仰起头,可怜地说:“可是放太久了,也不太好吧。虽然死不了,但是我还得存点血会洗衣服呢!否则,洗着洗着,缺血晕倒多不好。”

“说得也是。”武大夫将杯子移到我的唇边,不舍地说:“要不你先把这杯流的血喝下去补下吧!”

谁来救救我啊~我死闭着嘴,猛摇头,武大夫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从他的被子上揪了块棉花,塞入我鼻孔。

“大哥,这个不消毒可以吗?是不是不太卫生啊?”

“讲卫生那是护士,我们医生全这样!”武大夫理直气壮。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看了看武大夫那没有被套也没有被面只剩下棉花的“被子”,忍不住问:“这被子怎么?”

“哦,被套脏了,我反过来套,又使了阵,里外两面都脏了,我就只能扔了。再后来,被面也脏了,我索性拆下被面扔了,直接盖棉花了!”

“”就说医生不讲卫生,也不能懒成这样吧!我坐立不安,决定尽快撤退,不过第次进武大夫的房间,走前还是应礼貌地夸下他房间的。眼睛转来转去,最后将目标锁定为床头那帆布做的台灯。“大哥,你的台灯很别致!”

武大夫见我称赞他的台灯,极为赞赏地说:“还是小蓉有眼光,这个台灯是从德国带回来的。”

“是吗?”我摸着那台灯罩,感觉手感不错,“这帆布是不是有年头了?”

“是有年头了,不过这灯不是帆布的,是猪膀胱做的!”我的手顿时僵在陈年猪膀胱上。不由分说,迅速起身,退到舞蹈身边,和武大夫保持段距离后,我说道:“大哥,我得趁着还有血赶紧去洗衣服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我仓惶逃离,身后传来武大夫的声音“欢迎再来!”谢谢!你放心,再不敢来了!

又看到有大人关心我的健康,由衷感谢!本人由于回国后,暴食暴饮年,现在面临糖尿病的危险,血糖已经是超过6。1了,郁闷,报名了浩沙,天天晚上去跑步机上跑,回家洗个澡后,看着电脑就犯困,我老公天天陪我去锻炼,他知道只要他天不去,我肯定躺在健身俱乐部的沙发上躺着熬点呢,因为第天,我们去参观健身俱乐部时,当我看到沙发时我已是满眼放光,沙发上的干人等在我那恐怖的眼神下,全心有余悸地起身,将沙发让了出来。

再遭厄运

逃出武大夫房间,我长吁了口气,舞蹈笑眯眯地说:“和大哥比,是不是觉得我才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你比他好点有限,有限得很。”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从你鼻子的高度考虑,你受伤的程度远比其他人小了很多!另外,对女人来说,按说胸的高度比鼻子高些,鼻子应该不会受伤才对!”

“你~”我气血翻涌,感觉鼻子有些痒,舞蹈见状忙岔开话:“你刚才找武大什么事?”

“想问他为什么洗衣机不能用了。”

“坏了很久了。”

我听,跌坐在椅子上,“难道我要手洗?”

舞蹈望了望那堆成小山的衣服,低声咒骂句,然后说:“我看看能不能修。”

我扑闪着眼睛,嘴上甜甜地说:“二哥,还是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是吗?”舞蹈饶有兴趣地问我,“那到底有多喜欢?”

我被他问住,随后想起他曾说过的数学爱情论,于是喏喏地说:“大于1!”

舞蹈欣然笑,“这就足够了。”然后便去取修洗衣机的工具了。

舞蹈对修理洗衣机很在行,不久便找到了毛病所在,我佩服地说:“没想到,你很在行嘛!”

“修了很多次了,每次修好不久就又会被武大给弄坏,所以也懒得修了!”

“对了,大哥的房间,既不许敲门又不许不敲门,那到底怎么办好?”

“象我样,踹门进去,或者象张三样在门口猴喊夜叫都可以!”原来如此,受教~

洗衣机修好后,我正要感谢舞蹈,堆衣服却突然塞入怀中,舞蹈无赖地说:“既然洗衣机修好了,那我也不客气了!”唉,全是些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

洗了下午,终于要完工了,稀里糊涂地将剩余的堆衣服全塞进了洗衣桶。可洗完时,我却傻了眼——衣服全因我的红色围巾而被染成了红色。

我坐在堆红色衣服前发愣,这时武大夫满眼放光地跑了过来,从盆里拿出他那件医生的“白”大褂,眼珠都要突出来了。我被他夸张的眼神吓得微微退后,支吾道:“我是第次洗衣服,我不是故意”不料武大夫猛然抱住我,无比感激,“小蓉,我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