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已经有女人了,你以后不要再替我操心!”

不过罗佳打定主意和她耗到底,眼见夕阳沉落,转眼一天又过,在她地催促下,程诺只好给冯彦钧打电话,约他在酒店见面。

目前,除了父亲,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分担她秘密的人,她点头:“我知道了!”

“再看看!”冯彦钧又播放了一遍,以确认自己的感觉。

“大钧啊,我们去吃饭了?”程父在外面招呼他。

他很快恢复常态,微弯腰:“董事长好,伯父好!”

这时,李震宇站起来,脸微红:“爸妈,叔叔婶婶,借今天这么隆重的节日,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有关我人生的重要决定。”在场诸人心下除了程诺,都很清楚他要说什么!唯有程诺很奇怪:什么事搞这么隆重呢?

“刚走不久!”

程父笑:“介,大钧在这儿呢,别闹了!”

程诺不解他笑的内容:“怎么啦?笑什么呢?”

他眼前浮现出那瘦瘦的佝偻着腰老人,嘴角噙着一丝笑:“和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

“真的?”程诺很高兴:“那你节日里就可以安心陪家人啦!”

“嗯!”他边喝着暖暖的爱心茶,边问:“如何可以不留蛛丝马迹地进入技术室?”

沧州?冯彦钧不由抬头,与李震宇的目光稍稍接触后,配合地勾起唇角。

罗佳一听,双目熠熠光:“小诺,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吃饭怎么样?”

赌徒们分别买了筹码,按照买码人的意愿,王建不断地用电话与庄家联系:“我们在32厅,你让接线公司派接线员赶紧过去,我这边卖了万元。”他挂了手机,招呼:“好了,搁吧!”众赌徒纷纷把手中的筹码放在电脑前边的赌桌上。

“喜欢!”

罗佳凑过来:“给男朋友买的?”

“他怎么会知道!没查证前是不能乱说的!”经历了这么多,她明白冲动是无法成为一名合格成熟的警察的。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呈现出本该有的一面:“因为我爸急于将伤害我的凶手绳之以法,导致舅舅的自杀,线索中断。唉!你不知道,舅舅的死,我妈妈当时差点疯掉,她没想到凶手没抓到,却先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她伤心地叹口气,眼圈又红了。

“你是说,我以参赌为由,追查此事吗?”

“那您为什么会突然被调走?”他表情凝重起来。

李家和苏家颇有渊源。李震宇的爷爷和苏介的父亲即是战友关系,又是上下级,过去两家同住一个政府大院,来往密切。五年前,因李震宇的父亲李进调入省政府搬走,双方的走动才少起来。可以说,程诺和李震宇青梅竹马,两厢情愿,她正乐得顺水推舟:“阿宇呀,你打算长期在中江市展了吗?”

以她的职业,自然是调查一些她不便出面的案件!他点点头:“看来这次是你老妈拿的冤大头啊?”两人对视,开怀而笑。这时,程诺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过号码,不耐烦地接通:“陆处长,你好!有什么事吗?”

他点点头。

她以为他真不太愿意:“以后我会安排你最满意的职位!”

这时,又有人惊呼:“我靠,果然队长也来这么一手!”

队长坏笑:“咱们有枪,不能光等他们来抓嘛,杀多少算多少,最后逮个人质,还可以抵档一阵子!”

说话间,众人来到一条空旷的湖水边。离湖水不远处,可以看到几排隐藏在丛林中的军用帐篷,四周不时传来呐喊声和枪声。走入场地,上百名体壮如牛的家伙们立马停下来,望向他们。这时,从中走出一个身高二米多、一星黑色肩章的男子,带头鼓掌,“欢迎‘壁虎’先生光临!”然后,把手伸过来:“我是队长!”

那些兵能让自己消停吗!他眨眨眼,笑:“最后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