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凡老婆说:“无故事就好,有故事我饶不了你1

胡东在孟小凡的婚礼上大显身手,竭尽全力帮办,也是补报他的一点心意。

“看你的心上人。”

孟小凡和叶小紫的恋情,还是孟小凡自己给柳丝丝说的,说的时候,他以为都已经是过去式,柳丝丝不会永久记在心里,反而会因为自己的透明,更加强她对自己的信任,没想到却适得其反,柳丝丝不但记在心里了,而且还经常在不适当的时间,和不恰当的场合,一再警示他。

孟小凡不敢问杨瑛,陈婉珺是什么原因没上班?等杨瑛出去,他才踅到夏菊芳跟前,装作漫不经心来一句:“今天办公室少了个人啊?”

到前台问一下,刘八一已经结了手续,孟小凡出门回家去。

孟小凡的观念,说到底还是很传统很保守的,觉得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是对对方的伤害。

孟小凡看着刘八一放浪形骸的样子,忽然怒从中来:“笑什么笑啊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好吗?”

所以刘八一看见他,笑得姹紫嫣红很热情地跑到他跟前,孟小凡当然是始料未及。

办公室主任杨瑛认为这是孟小凡的私事,他和嫂子婚配不违背婚姻法,谁能奈其何?为了平复大家的情绪,决定再敲孟小凡一顿饭了结。

她没这样想过,孟小凡同样也没这样想过,他只是觉得和陈婉君知心知意、心气想通罢了,从来没想过要和她怎么样。

四个女人中,也数陈婉君更漂亮一点,胖瘦适中高矮适度,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眉宇间常凝聚几丝忧郁,但嘴角却经常含着一点微笑。还有一点好,就是陈婉君待人接物时,自然而然流露的羞涩,这在现代女人、甚至众多女孩中应有、但已经很少见到的女人的特质,平添了她几分可爱和成熟的天真。

“我的脚崴了1

这样一想,他忽然觉得心里一丝悲凉袭上来,同时伴随一缕愧疚,觉得柳丝丝很可怜,不由自主抱紧了她。

“一定。”孟小凡又在柳丝丝的唇上亲一下,“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孟小凡同时达到,就由着柳丝丝咬着他的肩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孟小凡对杨小昭说:“你这样支持我,孟氏家族的老人家们会骂你的。”

孟小凡的用意其实很简单,就是向这几个和自己有点感情粘连的女生宣布,他结婚了,从此要好好过日子了,给她们和自己的关系画个休止符。

“我这说的都是不都是后来啊,你还要我说什么?”

韩桂儿虽然床上功夫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却十分凶猛强悍,一晚上折腾孟祥云几次,直到孟祥云精疲力竭才罢手,到后来孟祥云简直有点不胜其烦,而一旦到了床上,退缩是绝对不行的,只好埋头苦干。

和嫂子许月桃有了那段暧昧的经历后,孟祥云也多少知道一点寡妇的心理了,自己火烧火燎,那种尝过男人滋味又失去的女人,或许比他更甚。

“所有的动物都一样的,对称,居中,你想把鼻子长到一边去?”

“你敢!”

“好像是个很不好听的故事,所以前辈人不往下传,后辈人就都不知道了。”杜云萍说,“听说你太爷爷后来当了军队里的大官,锦衣还乡后告诫族人,谁敢再提及牌坊的事,格杀勿论。”

有点上脑筋的是,贞节牌坊基座上的铭文不太好撰写,怎么写呢?总不能直截了当写,族人孟祥云舍嫂子而和驴儿,是为宗族典范吧?那是不是有点,鼓励孟氏子孙向孟祥云学习,要大家都去和驴儿的意味?

他有意把这个消息散步出去后,孟祥云无地自容,无颜见人,孟塆是留他不得了。即便是想留下,也得受一番大大的羞辱,孟氏家族的族规可不是吃素的。这呢,就断了他想续娶许月桃为妻的想法,而许月桃眼见孟祥云如此卑鄙下流,怎么还能下嫁于他!

许月桃喜欢的是孟祥云,这一点她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对孟祥云说,更不敢对孟祥堂说,对谁也不敢说。而孟祥云似乎也早就明白她的心,但是知道装作不知道。

“嫂子!”孟祥云眼眶一热。

孟祥云感动得眼泪哗哗流:“嫂子你真好1

许月桃睡不着,躺下又爬起来,蹑手蹑脚出屋到孟祥云屋门外,听一下没有动静,就悄然走到他窗户下埋伏起来,再听还是没有动静,探起身子把一根指头在嘴里湿了,在窗户纸上捣了一个洞,往里窥视。

一切手段都用上了,依然没用。

却不料大祸从天降,有一天突然开到街上一大群兵,说是要上山剿匪临时拉丁,孟祥堂兄弟俩最少去一个,孟祥云争抢着要去,却被孟祥堂拦祝他说他早就等着这一天,打土匪为父母报仇。

小女孩甩开孟祥堂的手:“不用你管1说了一瘸一拐向村头走去。

孟小凡倒进喉咙里半杯啤酒,把身子往前探着:“我准备,和我嫂子结婚。”

“胡扯吧你就1孟小凡不信,眼前浮现刘八一的影像。刘八一要真的像胡东说的那样,挺可惜的。

谁再指戳脊梁骨,能把脊梁戳出一个洞?但总是叫人憋气。拆迁就好了,大家都住楼房去,像城里人那样,对门邻居老死不相往来,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省掉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