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小凡受惊吓的模样,刘八一笑得花枝乱颤。

但是气氛已经被破坏,再也高涨不起来,反正酒也喝得差不多,于是大家懒懒地坐一会儿,杨瑛说结束吧,人就都跟着站起来一哄而散。

但是不管怎么吃惊,怎么惋惜,怎么不理解,怎么骂他有病,孟小凡娶嫂子已经成为铁定的事实,谁都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事实就是事实,孟小凡才不管大家是否能够接受。

孟小凡结婚前,特意给陈婉君打了个招呼。

陈婉君的好处就是从来布乱弹别人的弦,不管谁和她说什么都是一笑了之,而这笑让别人看来,没有一点深意,很透明的那种笑。所以大家对她都很欣赏,就连苏荷也说陈婉君好,心底一点不混浊,和她打交道简单明了,不用设防不累人。

孟小凡不怒反笑:“我怎么就素质没教养了啊?我主动道歉,你反倒骂我,到底是谁没素质没教养?”

他想,他到底爱不爱身边这个女人?想来想去,孟小凡轻轻摇头,对自己说,他更多的是被这具美艳绝伦的迷惑,而不是真正的爱了她。

孟小凡赶紧伸手堵住她的嘴:“不许说1

这一仗打得痛快淋漓,孟小凡大张哒伐,柳丝丝浅吟低唱、如歌如诉,被孟小凡弄得频频,等到最后到达快感的巅峰,柳丝丝娇声一唱,颤抖着急促呼吸之后,抱紧孟小凡一口咬住他肩头的肉。

这就是尽管有了柳丝丝,叶小紫的影像仍然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的原因。

孟小凡交代胡东,一定要把这几个女同学请到,胡东照办,含混知道一点他的用意。

许多人随声附和。

还有,孟祥云低估了韩桂儿的能量。

虽然是在流浪中,但孟祥云觉得自己的并没有得到有效遏制,时常感觉身体里的血像浪涌一样,搞得他很难受,忍无可忍的难受,火烧火燎的感觉。夜深人静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闭上眼睛想许月桃,闭着眼睛一边想,一边用手去摆弄自己的那个祸根儿,以解一时之焦渴。

“而且,人身上所有两个相同零件的,都长得对称,所有独一无二的零件,都居中。靠,上帝真他妈妈的会造!”

“是。”孟老爷子说,“适当时候,我会把这个故事告诉你的。”

“是吗?那为什么孟塆的人鲜有人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孟小凡疑惑。

孟良升被打的皮开肉绽嗷嗷叫。

孟良升自觉自己的想法是成熟而高明的。

孟祥云和亲如兄妹的那头小毛驴发生性行为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窗外有一双极度痛苦而怨恼的美丽眼睛在注视他。孟祥云全身的反应已经强烈到极致,哪里还顾得了别的,一股邪火在身上乱窜,烧得他呲牙咧嘴理性缺失,全神贯注小毛驴那个和人类有相同功能的器官,颤抖着手,摸出自己那件除了尿尿还不曾使用过的玩意儿,在小毛驴的那个地方蹭了蹭,而后就长驱直入捣了进去,舒服地“嗯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吃吧。”许月桃把饭端到孟祥云手里。

他记得自己每年都要病一次到两次,和普通的伤风感冒没两样,但是比一般的伤风感冒要重得多,重到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下不来床,全身有气无力要虚脱,差不多都要奄奄一息了。但是孟祥云嘴里却说:“没什么,伤风感冒了。”

许月桃听到动静,知道孟祥云回来,这才长出一口气,也悄然睡下。

但他不敢朝深处想,想多了自己就觉得自己特无耻,无颜面对对他格外亲的哥哥。

这时候孟祥云也长成一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孟祥堂就张罗着给他娶媳妇。

“不行,不行1孟祥堂的脑袋拨浪鼓一样遥

“真的啊?”胡东大惊失色的样子,有点夸张,“怎么会呢!那你现在……什么状况?你孟小凡风流才子,身边不缺女孩。”

两个人追忆同学少年的许多事情,都一致感慨万千。说了没几句就牵涉到女人的事情,这是男人的通玻胡东的消息来源广泛,许多孟小凡不知道的情况,胡东都了若指掌。

怕倒是不怕,就是烦。

“真的不行,我就和嫂子私奔!”孟小凡眉梢一挑说。

原本屋子里只开了一盏粉色的壁灯,孟小凡起身把另一盏壁灯也开亮,小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明亮但柔和的灯光下,让柳丝丝的酮体显得更加迷人,如一尊玉雕那样纯洁无瑕,灯光给她的身体涂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让她的身体更增添几分神妙。

“没什么,我心里觉得很好。”柳丝丝嘴角一丝笑意,说着又掉下两颗泪。

孟小凡只是觉得不应该,不可以,并没有什么和柳丝丝匹配不匹配的想法。

而杨小昭的头发蹭在他脸上的感觉,也是很没有感觉的感觉,因为他那时候还小,许多知觉、感觉还没有开发,所以就感觉没有太多的感觉。

孟小凡还真没考虑到这一点,但他觉得这并不是眼前的事情,为了让柳丝丝高兴,装作认真考虑后答她:“好。有什么不行的呢,我来这里给嫂子打工,只要嫂子高兴,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