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辨一个人,特别是识辨一个女人的俗与雅,是不能仅仅依靠表象来下定论的,俗与雅是骨子里的东西,而不是上的,所以人们一般都会说谁气质高雅,而不会谈论谁体态相貌雅而不俗。

张扬孟氏家族道德的贞节牌坊没了,孟永泰和一些老人家们痛心疾首,他们当然知道是谁干的,却也没有严厉追查,没用,已经倒下了,就不可能再扶起来。

孟祥云恨恨不已,但却也无从发泄,跳上战马狠狠一鞭,和两个警卫阵风一样卷出孟湾镇,留下一地发呆的族人仍旧跪着。

再怎么也比自家那头小毛驴强。

孟祥云不想留,还有一个原因是,韩桂儿对他没有吸引力。

“好。”

孟老爷子大摇其头,把孟小凡摇得哭笑不得。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孟小凡声色不动,让胡东难以捉摸他情绪的走向,“我孟氏家族的后人,怎么就不知道呢?你却知道的这样详细。”

孟良升灰头土脸,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到会常

这一看直把孟良升看得目瞪口呆。

仍旧欲火焚身的孟祥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但又不知道如何能消解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正这时候,那小母驴“咴儿”打了个响鼻,给了孟祥云灵感。

“为什么不能?”许月桃幽幽地问。

许月桃的两只吊在眼前,虽然穿着汗衫,但每边仍然露出大半个,他敢睁眼吗?

但她作为嫂子,作为一个女人,总不能步步主动,把自己送上门去吧?她只有等待,等到小叔子主动突破,她才可以迎合。

许月桃可不管他这个,喂好孩子后就招呼孟祥云,要他帮她带庆儿,她好进厨房做饭去。孟祥云听他喊,才一下子惊醒,急忙趋前去接许月桃怀抱里的庆儿。这时候的孟祥云,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很难免的手就在许月桃的上碰一下,那触碰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心跳加快热血沸腾,像喝醉酒一样头重脚轻。

许月桃说:“我说行就行。我早就铁了心了,一辈子跟着你,伺候你。你要让我嫁别人,我一辈子恨你!或者,去死1

“留下?留哪儿?”孟祥堂问。

“算了,算了,不说她了1胡东喝一口,扔下酒杯。

喝酒就喝酒,只要不谈拆迁就行,孟小凡最怕的就是胡东叫他出面,去做族人的工作。胡东说:“放心,喝酒就喝酒,谈个鸟工作,影响心情。”

说来,孟氏族人也是不无骄傲的,孟塆原本一小村镇,如今这孟塆市,就是以孟塆为依托发展壮大起来的,到现在竟然城区人口已过百万。

“真的不行啊?”孟小凡问。

柳丝丝很感动,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你真的不嫌弃我,会对我一直好?”

柳丝丝一声叹息,两眼中泪花莹莹。

和孟小凡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柳丝丝不可避免地对他有了想法。

爸爸的头发很硬,简直像猪毛一样很扎人的。小时候爸爸孟火光把他抱在怀里,为了表示异常亲热,就用自己的满头硬发拱孟小凡的脸,把他的脸扎的生疼。

剩余下的时间,特别是双休日,孟小凡就整天待在店里,帮柳丝丝整理盘点货物,一切都弄得井井有条。晚上打烊后,两个人凑在一起,盘算当天的收入和纯利润。

孟小凡转头问嫂子,以后作何打算?

许莹莹说:“也不为什么,大家都这样。还有,就是想有一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