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也放不得,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姬邦卉的义女,在她身上我们说不定能打开一个缺口,据我所知,轩辕族在各部落内都安有细作,而离珠就是掌握这些细作的关键人物。

这几rì里,柳堃除了喝就是睡,连离珠也很少看见,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我看这样种植挺浪费土地,你看远处,沃野千里,如果大量种植,那又使百姓得以食,再也没有饥饿,该是多好的事啊!”柳堃目视远方,目力所能及处,蓬蒿丈高,杂草丛生。

“神医就不要叫了,只是你怎么就认为我不是柳堃呢?”柳堃不由想逗逗让个可爱的孩子。

“好你个柳堃,鼓动三寸之舌,挑拔是非,完全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你等信他的话,以后只怕要大吃苦头!”离珠猛一跺脚,就yù离去。

柳堃上前一步,深深一揖:“柳堃见过炎帝!”

柳堃第一反应,就是惨了,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这还没有出名呢,就被炎帝相中了,而边上的离珠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有了这一出戏。

柳堃笑着打了个揖,道:“那我先和这祝由师大人聊聊!”

如果能真的达到与瘟神对话的程度,那么还要医生干什么啊!求人还不如求医,一人茫茫,众人皆茫茫跟随,这世界真是有点可悲啊!

“刚才那姜莘说,前面有瘟疫,我们还是想办法避开才好,这瘟疫一旦流行,那没有办法控制!”离珠忧道。

“好香,好香!”柳堃完全是一副嘴硬骨头酥。

“不会,大人行步如飞,绕梁飞壁,别说是小小侍卫,就是再多个一倍也是无可奈何!”公鸭嗓看来是离珠最忠诚的粉丝,帮着离珠吹起了牛。

“俗话说,冤家宜结不宜解啊,我与你也是远rì远冤近rì无仇的,我看你等兄弟也不像是苟且之人,却又为什么要取我xìng命?”柳堃道。

“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明白,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凡人,是那天上的神仙,是上天派你来的,要不你怎么会用火,身上还有稀罕的法宝呢?”月牙儿就像仰视天上的星星一样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一百张白虎皮,我家大帝听说风清君到了夜里常有咳嗽,为风清君特地准备的!”说罢命人呈上。

“那你想怎么样?”那红脸大汉脸一沉,厉声道。

柳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丫头没文化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嘲笑人家,不就是人家说了句,蚩尤难登大统嘛,再说了,泰山伯说得也是大实话,而且他厉害就厉害在未卜先知,而我却是事后诸葛。但这丫头毕竟生活在远古时代,思维模式自然不能以现代人的要求衡量,你非要跟她说个什么子丑寅卯,实在了也是犯不着。

“不敢当,不敢当,看贵客面相端和,气宇不凡,决非愚夫俗子,来,请延坐!”老者说罢,已经在前开路,引柳堃进入屋内。

最后一招,如果还不管用,那你别怪我没有救你啊,我已经尽力了!柳堃用力扳开离珠的双唇,一手捏着离珠的鼻子,深吸口气,低下头,一口气已是度到了离珠口中,见胸廓慢慢挺起,才放开轻捏地鼻孔,并用手按压其胸部帮助呼气,这样往复约两三分钟,那离珠悠悠地吐了口气,一口浊水自口腔喷出。

婉妗这番话其实道出了我国婚姻制度的变迁,当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过程中,妻妾制度便应酝而生,它应合男人的多妻梦想,将女人定位在男人的附属位置,从此一不可收拾;而且这种制度可悲之处在于,女xìng既无力改变这种制度,那就逆来顺受地加以认同,甚至成为这种制度的捍卫者。以致辜鸿铭这个曾受过系统而正规的西方现代教育的民国鸿儒,也抛出“一把茶壶,四只茶碗”的理论。

“堃哥,你可不要用妖魔鬼怪吓我,父亲让我在你身边就是让我时时照顾你,你到哪儿我也去那儿,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父亲的苦心吗,他将女儿托付于你了,那自然也是让你时时照顾我!”说到这里,月牙儿的秀脸微红,显得有些局促。

“是,是!”姬霞听柳堃怒,赶紧站起了身子,但头仍然低垂。

但无论怎么打,现在是敌众我寡,离珠却是难以杀出重围,而且蚩尤左右大军得到消息,已经迅向zhongyang靠拢,如果形成合围,那离珠就算是有双翅膀也休想逃脱。

“哈哈,把她的粮食掐断了,她就不战自败了啊!”婉妗哈哈大笑道。

“哈哈,大哥正与柳大人说那小五台事情,说你那时候如何如何英勇,那真是血洗征袍,力战群匪啊!”蚩尤心情大好,嘻嘻哈哈地与婉妗开起了玩笑。

柳堃微一示意,拜天走上前将那被掷于地上的匪口的臭布掏出,却原来是卢霸包脚的麻布,那家伙估计也是被熏得七荤八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后又将特种作战的手语一一分解教给大家,让大家反复练习。他在从医之前,也有过一段军营生活,这段生活使他对特种兵在战争中的运用有了深刻的了解。

柳堃仔细看手中毛笔,却又与现代社会的毛笔不同,看上去制作笔的毛也不讲究,非山羊毛制成,也不知是个什么毛,心内忽然有所悟,说不定是蒙恬改进了毛笔也有可能。

这样的身手,柳堃是自愧不如,要说搏击之术,可能柳堃还懂些道道,但是这轻功身法,却绝不是一rì两rì才可练成,在远古时代一些练武之人,常静观动物捕食动作,从而演变出如五禽戏之类的气功,或者是凝神、屏气、提身的轻功,以达到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作用。(现代人往往以为五禽戏是东汉华佗所作,实则是华佗在总结前人经验基础之上加以归纳,而自成系统。)

“柱下史的意思我明白了,请坐下!”蚩尤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说完目光扫视了一周,见众人都低着头,很是失望,但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他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柳堃,试探着问道:“柳堃对于时局可有什么见解?”

“你在大帝面前美言,大帝才不杀于我,这当然也是大恩了啊!”柳堃回道。

柳堃赶紧施了一礼,陪笑道:“姑娘刚才骂我不识好人心,想必定有内容,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大帝能否听我一言?听完我的话再处死那女子可好?”柳堃坦然道,反正是豁出去了,横竖都是一刀。

“怎么就看出她不简单了啊?是不是说她特别能战斗?”柳堃回头看着姜牧,笑道。

“我。”边上的无敌小声嗫嚅。

柳堃分开八个弟兄,向前一步,脸上微微一笑:“这位大哥,其实我帮得不是驿主,而是兄弟你啊!”

“既然大家看得起我,叫我声大哥,为奴为仆一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们九人今天就在此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柳堃说罢回了六个响头。

啊,这九黎族大帝不就是蚩尤吗!我可不去见什么蚩尤,要见也是去见黄帝,要不我如果被蚩尤重用了,等到黄帝打败了蚩尤,那我不也跟着玩完了嘛,这亏本生意咱们不做。

众人这才现广场中间还多了一个外族的年轻男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柳堃。

“傻丫头,你想啊,我一个人跑起来动作利索,再不济我还会爬树呢,是不是啊!可是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那么反而就没了逃脱的机会,听话!”柳堃强作笑容安慰道。

“没事,没事,我随后就来会合!”说罢,柳堃拍了拍金雕的脖子,那金雕轻轻地咕咕叫了两声,一扬翅膀,飞上了天空。

“怕什么啊,我们不是还有手吗?最重要的,我们还有它。”柳堃掏出那把水果刀扬了扬,继续说道:“有了它我们就可以砍树造房啊,你想啊,那些野战部队宿营在外,也不就是利用自然环境生存吗,这就是适者生存法则,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都要好好的活下去,是不是啊?”

可敏惊愕地看着柳堃:“你连这唯一的一条后路也断了啊!”

天空中慢慢的渗出了鱼肚白,女孩这才羞涩地松开他的手。

俞跗姬邦卉医官,通穴位,著医书;为力牧所害;

这还是那种类似于民兵的制度,战时召集,战后各回本岗位,柳堃心道,就这样的的制度怎么可能打败“常兵制”的蚩尤。

“两位佳人,还请官驿休息,既然来了,就多呆些rì子,等战乱平息,再作回去打算吧!”炎帝笑道。

我知道婉妗一来就走不了,我们俩活生生就是你最好的人质,等你打完了东夷,明白了事情真相,只怕回过头就要找我俩算帐,那时候我们跑都不及。不过你打完仗还有些时间,这当中我们可以趁机开溜啊,依婉妗的功夫,那应该不成问题。

“炎帝一番美意,柳堃在些谢过了!我也正有此意,借此机会,欣赏下伊川美景!”柳堃心道,可惜这不是唐宋啊,要不欣赏下洛阳牡丹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