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我族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半月前,你于祭坛前所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厚载之物,很是合我心意。”

柳堃细看,正是那rì被自己所救的女子,现在虽然是素衣,少了血污,但是仍旧能一眼看出,那女子见到柳堃,款款一笑,道:“堃哥,别来无恙!”

“我不是不怕死的柳堃,而是是怕死的要命!”柳堃见这样的一个妙人儿,忍不住调侃道。

远古时代全是靠天吃饭,所以对天地很是敬畏,对于天地自然的力量并没有科学的解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天地身上,所以每至重大节rì,都由大帝亲自祭天地,以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对于这点,柳堃还是知道些的。

那女子纵身从马上跃下,来到众人面前:“感谢众位救命之恩,小女婉妗在此谢过!”说完双手抱拳,深深一躬。

“这怎么还要木棍啊,又不是要打狗!”最小的拜天笑道。

那中年人验过玉符后,立即安排众人落座,不一会已经是端上了热菜热汤,竟然还有一大陶壶的酒,这真是出乎柳堃的意外,按《吕氏秋》所载,酒这东西是夏禹时代一个叫仪狄的人明的,怎么可能提前了数百年,就出现在了炎黄时代呢?柳堃心内不由有些纳闷。

“快向后跑!快跑!”柳堃不及思索,拉起月牙儿的手,迅地向后逃跑,被吓得面如土sè的众人,赶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拼命地奔跑。但蚁群移动的度很快,像chao水般涌了过来,转眼间又吞噬了最后面的一个勇士,这些勇士曾经是那么的勇敢,面对比他们强大的野兽也没有后退半步,但是他们想不到小小的蚂蚁也能置他们于死命,而且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那是,要不是我阿爸叫我回来给你做饭,我还能采更多!”女孩子得意地说道。

远古时代取火不易,不想到燧人氏利用火种还能谋利,柳堃心内不由暗想,如果我掏出贴身的火机与刀具,只怕这些人要目瞪口呆了吧!但现在还不是显摆的时候,再说这火机已经用了一个月了,一定要节约着用,要不到时只怕只能钻木取火了!不过,如果真的钻木取火他也不怕,在山上的时候,他早就掌握了钻木取火的方法,只是那方法太过于耗时间,他也懒得用。

“当然好啊,我一直想去xīnjiang玩呢,不过你看你,七八月不修胡子了,都长这么长了,走在街上,人家会不会把你当成老爷爷还说不定呢!”

“这就叫善有善报啊!看,我们的善心不是马上就有报了吗?”可敏扑在他怀里,激动道。

这瀑布飞泻而下,力如千斤,砸在身上,不死也晕,柳堃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偷看不偷看的规矩,一个鱼跃扑入潭中,如利弦之箭向可敏游去。这时瀑布已经狠狠地砸在了可敏身上,柳堃靠近她,一把将她抱在身下,那瀑布如巨石般砸在他的背上,直砸得他眼冒金星。

第二rì,可敏一早起来:“堃哥,我再去采点岩蜜,那蜂巢好大的,昨天我是胆小,所以只采了一小块!”可敏笑道,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如同初生的太阳一样明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堃的意识才开始慢慢清醒,觉自己躺在地上,身体一阵阵的酸痛。还好,除了酸痛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不适。四周一片黑暗,静寂的有些可怕,难道这里是地狱吗?想到这里,他不由万念俱灰。

当看到炎帝的地盘生瘟疫,男主执意要去救助,离珠开始不从,但无奈男主坚持,只得跟她去了逢人氏族,救了全城百姓。

姬芒姬邦卉次子,可敏与柳堃之子,采用怀柔政策使各族整合,并北逐荤粥(可不要读荤菜的荤和白粥的粥,而读成熏玉,后世的匈奴)最终成为第一代黄帝;

台下众人齐声呐喊,边上一阵急鼓,直擂得人,热血沸腾。看得蚩尤也是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亲自冲上擂台,大战三百回合。

第二回合,虎啸山吸取了上回合教训,再也不敢轻敌,他是稳打稳扎,步步为营,直逼祁连蚺,绝不让祁连蚺贴近身子,那祁连蚺一身轻功了得,上窜下跳,左冲右突,就似一个猴子般,让虎啸山无处下手。虎啸山大吼一声,猛一吸气,身上须皆张,肌肉紧绷,如恶虎般拦开双臂,直向祁连蚺兜去,如果被他这一抱一搂,只怕不伤了骨头也要伤了筋。祁连蚺见对方气势汹汹,也不敢来个硬碰硬,毕竟他是以轻功见长,立即单脚点地,向上一跃,身子已经脱离了虎啸山双臂之中,但是这次虎啸山志在必得,见祁连蚺又要意图逃脱,立即身子向上一纵,双手已成爪形,将祁连蚺左腿抓在手中,台下众人又是一阵尖叫。

那虎啸山要报上个回合的之仇,双手握着祁连蚺左腿,抡成一圈,重重地向外甩出,这虎啸山力大无比,这一扔之力又是倾尽全身力量,再无顾虑,如果祁连蚺被摔在地上,那也是非死即伤。但那祁连蚺果然好身手,在被虎啸山抛出之际,立时使出个鹞子翻身,借着上抛之力,双手已经紧拉着擂台边的柳条,攀附其上,又借柳条弹力一个腾空,稳稳落在擂台之上,台下众人如同疯了一般,掌声雷动。

这样的身手,柳堃是自愧不如,要说搏击之术,可能柳堃还懂些道道,但是这轻功身法,却绝不是一rì两rì才可练成,在远古时代一些练武之人,常静观动物捕食动作,从而演变出如五禽戏之类的气功,或者是凝神、屏气、提身的轻功,以达到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作用。(现代人往往以为五禽戏是东汉华佗所作,实则是华佗在总结前人经验基础之上加以归纳,而自成系统。)

“大帝,这样打法我看不妥啊!”柳堃轻声对身边的蚩尤道。

“不知柳谋士所说不妥是什么意思?”蚩尤一脸困惑。

“你看两人,都是高手,各有所长,只是路数不同,一个擅长轻功,一个擅长硬功,以已之长压彼之短,自然难分胜负,这两个人如果在战场之上,那是有不同用处,轻功的可以刺探敌情,起到斥侯的作用;而硬功的则敢冲敢拼,可以冲锋陷阵,起到前锋作用;这也是用人所长啊,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所说很有道理,既然有想法,只管说来,你这也是为我分忧啊,又有什么当不当讲的说法?”蚩尤笑道。

“以我之见,可以把这些人加以分类,分成数组加以角逐,如将擅长轻功的分成一组,擅长硬功的又分成一组,擅长搏击的分成一组,擅长弓shè的分成一组,再把那个擅长跑的分成一组,那么再从中遴选,技高者得筹!”柳堃轻声道。

“哈哈哈哈,甚合我意,按你所分,那自然是各组都有拔头筹者!”蚩尤不觉朗声大笑。

他这一笑响彻晴空,围观的众人诧异地回头张望,一见是大帝亲临,登时让开一条道,恭敬地跪在两边。台上的虎啸山、祁连蚺也停止打斗,束手而立。

蚩尤见众人既然已经识破,也素xìng登上擂台,双手作揖道:“各位族人请起,各位有些年纪较我还长几岁,这叩之礼就免了吧!”

按现今古藉考证,,五礼开始于伏羲氏,到炎黄时期五礼渐成,起初是人敬畏于天神以及自然,后演变为人类自身,而到尧舜时期,五礼已经成熟。所以在蚩尤时期也是如此,平民见到大酋长以上职位之人,或者是祭祀之时都要行叩礼,而官员参见大酋长之上则施揖礼,当然这揖礼到了周朝之时,更是五花八门,这里就不再多说,官员之间或者平民之间,则施拱手礼。)

蚩尤向众人行揖礼表明他视九黎百姓为平辈,更有些民本思想,擂台下众人见蚩尤行揖礼,更是感动万分,起身肃立,静听训示。

“今天擂赛我看得是热血沸腾啊,恨不得也能上擂一试身手,但可惜擂主不会答应,我也只有眼热的份了。”蚩尤开起了玩笑,台下众人出会心笑声。

“有人要问,为什么要搞这擂赛呢,这不是劳民伤财吗?那我要说,你大错特错了,擂赛的目的可不仅仅是打打杀杀,图个新鲜热闹,那是要遴选出族中jīng英,选拔出我族中的栋梁之材啊,有了他们,我九黎族才能谋永世平安,才能人丁兴旺。所以说这场擂赛意义重大,望我族中勇士都能勇夺先锋,力拔头筹!当然刚才我看了这擂赛之后也现了些小小问题,就像这两位,你们看身手如何啊?”蚩尤还是天生的演说家,挺会煽动民心。

“好,很好,非常好!”下面的百姓哄然回答。

“就是,我看也很好,都是族中jīng英,都有一技之长,但是众位有没有现,这位大力士打这位jīng瘦的仁兄好象是有力气没地方使,而这位jīng瘦的仁兄打这位大力士也是有巧劲却是打他不倒,这说明什么呢?”蚩尤故意卖着关子。

“说明这两位是牛头不对马嘴呗!”台下一名汉子大声回答,他的回答立即引起了全场一阵大笑。

“看来还是台下这位仁兄观察的细啊,连牛头,马嘴都搬了出来了!不过他说得对,这两位是你也打不着我,我也够不住你,不是说明他们没有实力,而是说明我们没有用其所长啊!”这蚩尤真是活学活用,刚才柳堃的一番话,被他来了个现炒现卖,台下柳堃轻轻摇了摇头,心内却是对这个蚩尤大帝好感渐深。

“既然这样,我宣布,今天擂赛到此结束,明rì按新制重新比过!”蚩尤右手一扬,宣布着重大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