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擘尴尬地笑了笑,拢了拢身上的白大褂,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折叠床的惨状,赶紧麻溜地把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又歪头看了眼男人背上白白净净的小女生,见她脸色似乎还不错,心里知道没什么大碍,“来,先把她放这里,我看看。”

眼下赤身骑在男人身上,亦是又羞又愧的,今夜过后,如何有颜面再伺候姑娘啊。

眼下浑身轻便地回到屋中,正想用饭,却听到了一阵不轻不重的叩门声。

“也好。”

萧屹山亢奋地放下女儿的双腿,托住她的屁股慢慢抽送,一手轻抚着她湿露露的长发,低头吸吮着她的香唇:“棉儿,爹爹太想你了。为了爹爹忍一忍,嗯?”

而后,小女人只觉身上一轻,滚热的身躯便离她而去,亦棉正纳闷呢,却听窸窸窣窣几声,屋中便被红亮的烛光填满。

“改日?改日是什么时候?”男娃眼里满是依恋地回头看看了自家姐姐,撅着小嘴不肯答应。

“将军卯时动的身,如今怕是……”萧穆为难地看了她一挪开视线。

“廷岳哥哥,你要走了吗?”柔依发觉腿心的坚硬消失了,不由惶惶间半睁着美眸努力张望,却看不太清东西,只觉得这种充满力道的欢爱好像耗尽了她的力气。

柔依仰头娇呼一声,小腰拱起,一对奶儿在胸前晃动着。男人的格外的硬,又如烙铁般火烫火烫的,巨大的快感几欲让她泄出身来。

略显宽大的衣袍裹着小人儿纤细的身子,镜中映照出领口处敞露出的大片雪白,胸口却是鼓鼓的一团,圆润的香肩若隐若现。

“好。”

萧廷岳只觉一阵强烈的射意袭来,几欲要夺去他的魂魄般,慌乱间忙拾过桌上的瓷碗儿,胯部一挺一送,鹅蛋大小的对准了碗底,马眼中喷射出了大股腥浓的白精。

梳妆好,肚子就开始有些不安分地叫唤了,羞赧间起身回头一看,明眸流转间,只见萧廷岳手里捧着本书,也正含笑看着她。

“可以了吗?”好一会,待女人夹得不那么紧了,徐荆才柔声问道。

冠帽陷在她口中,就像是被大量温热的浆液浸泡,那紧绷酸胀的感觉当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好妹妹,舔舔它,来回的吃一吃。”

如此戏谑暗讽的语气,让王氏狼狈地挪了下步子,背过身去,盯着脚下的卵石,鼻尖酸涩不已:“徐荆,那日我已说得够明白了……你便当我是那狠心人,兰英妹妹已经死了,我只是傅守政的妻室。”

一见那女子,他只觉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像是骤然揭开了蒙上尘土的老木匣,鲜活的记忆随着清冽的草木香席卷而来,那深埋在心底的两个字,不可抑制地脱口而出:“兰英?”

“你懂得倒多。”柔依睨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粗鲁不知礼,之前才说的今日不碰她,现在就想着变卦,果然军营里出来的糙汉子本性难改。

“呜呜……夫君坏……依依不要了……啊……依儿不要精液了,呜呜……夫君,吃不下了……”精疲力竭的傅柔依低声啜泣着,香拳儿绵软地捶打着萧廷岳贲张的胸膛。

柔依清晰地感觉但花穴缓缓被撑开,那热铁似的硕物带着不可思议的坚硬,一点点填满了甬道,随之而来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阵阵酸胀和快慰。她嘤咛着咬住男人的肩,身子不住地打颤,总算,总算是吃下那根了。

童谣不想睁开眼,白嫩的脸蛋上很快浮出一层诱人的绯红,丝丝细汗在额头上聚集,汗珠子也顺着挺翘小巧的琼鼻滑落。没由来的,她想起了江一言抱过自己数次的大手,那么宽厚有力,十指修长又骨节分明,就连指甲也修剪得整齐好看。

原本轻柔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少女夹紧了两腿中间的凉被,有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

良久,一只小手颤抖着解开了男士衬衫的扣子,雪白的峰峦立马俏立在空气中,童谣咬着唇,犹豫着用五指搓揉起自己弹性十足的乳肉,指尖偶尔捻着挺立的奶头轻轻拉扯:“江老师……”

少女的娇吟带着点点哭腔,清纯中透着不可言说的淫浪。男人仅穿着一条纯黑内裤的精健清晰地窜入脑海,童谣娇躯一颤,一股奇艺的快感从淌遍周身,口已经不再是潮意,而是泥泞了起来。

嫩穴深处的空虚与瘙痒,让另一只手指不受控制地向腿心伸出,脱下了男人宽松的底裤,粘腻的汁液粘在内裤上,拉出道道的银丝,房间中立马有一阵好闻的甜香弥散开来。

童谣已然是俏脸滚烫,抓着内裤凑到鼻尖轻嗅,可惜半点也没有男人的气息。

她带着羞耻和挣扎,回想着江一言腿间被内裤包裹的鼓鼓囊囊的一团,难以想象,藏在里面的性器勃起后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嗯啊……”两腿交叠的摩擦实在无法纾解腿心的酥痒,纤细的手指刚刚碰到两瓣湿软的花唇,童谣就忍不住身子一颤。

神秘而圣洁的处女地,早已泛滥成灾,指尖拈弄过软缝,轻而易举便勾起大片透明的液体,湿热中透着滑腻。

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无法知晓男人胯间的模样,可依旧渴望着他用那根坚硬滚烫的破开自己的花唇,一点点填满湿透的花径……

边想着,手指边轻轻拨开了两瓣花唇,湿漉漉的丰润嫩肉吐露出来,轻哼声中,童谣在穴口处小心地搓揉捻弄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美眸中氤氲着水汽睁开眼睛,缠缠绵绵的纠缠不休,可她不知道怎么自己将它彻底驱走,书中描绘的的快意她没有体会过,更不敢用手指探得太深。

深吸一口气后,摸了摸汗涔涔的额头,捞过一旁的手机,时间竟然已经接近。

不知道老师睡了没有,会不会和她一样……

童谣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眼神有些涣散地想着。

片刻后,是女孩儿脚丫子踩在地板上的轻响。其实,她虽然小腿处有撞伤,但怎么也不会到走不了路的程度,或许也只有江一言这个呆子会信吧。

重新穿上衬衫,扣好纽扣,下摆直拖到膝盖处。童谣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床上沾了蜜液的内裤,就这么着下半身,光着脚丫子开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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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既然让我家谣谣难受,那江老师也休想好过哼~

昨晚看见某宁在群里发的《月老》推文帖,于是自己回去把第一个故事从头到尾重新看了一遍,发现还真的蛮好看凑不要脸w·\

所以嘞,预告一下,下一个故事是萧将军和柔依的续集,大胡子山贼x甜萌小宁儿,也就是咱们萧将军女儿的故事,所以上一篇留下的遗憾或许都可以在续集里面弥补下^w^

第九章暗渡【h】

江一言这套房子标准的两室一厅,主卧和客房紧挨着,童谣开了门后,蹑手蹑脚两步路就到了男人紧闭的房门前。

第一次做这种事,就是脸皮再厚也难免紧张,身上又只套了一件男人的衬衫,腿心凉嗖嗖的……微微颤抖的手搭上门把手,就传来“咯嗒”一声轻响。

童谣悄悄舒了一口气,还好江老师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

然后轻轻一推,房门无声间打开了。

随之倾泻而出的是微弱的昏黄灯光,童谣刚想迈出的腿顿住,心凉了半截——不会吧,他竟然还没睡?

一时之间,所有不好的猜想都涌入脑海,她装腿伤住进老师家中,还半夜穿成这样去开单身男士的门……老天,江一言这种老实又传统的男人会怎么看她。

童谣真是差点哭出来,可站在原地半天也没等到房间里的动静。

她抱着必死的心,悄悄探进去半个脑袋,却见大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个半身的男人,深蓝色的薄被从他小腹处盖住,床头一盏小巧简单的台灯,正发着暖融融又一点不刺眼的光。

所以,是江一言忘了关灯,还是他有开盏小灯睡觉的习惯……

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总算落回实处,男色当前,童谣管不了那么多,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态,咬咬牙,走了进去,还不忘记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床头开着的那盏台灯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对于她第一次进陌生房间来说顺利不少,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来到江一言身边。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得的确俊朗好看。沉睡中的侧脸被灯光晕染出分外温柔的线条,板寸头下是饱满的前额和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旁落下英气的阴影,妃色的薄唇映在光晕下,性感得想让人贴上去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