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依本是被吻得双颊绯红,察觉到他的动作,连那截白腻的颈子都透出红意,忍不住握住男人的手小声嘟囔:“就不能规矩些,好好说说话吗……”

萧廷岳哑声哄着,就着烛光瞧着粉嫩的颤巍巍地含着他赤黑的性器,心里头不知怎样的澎湃,大碾着花心好一番研磨,竟是“滋”一声进了小子宫。

“好娘子,为夫轻轻的,定不再弄疼你。”亢奋的男人本是真做好了放弃的准备,眼下重振旗鼓,竟是愈发昂扬挺硕。

燕京城有名有望的十四五岁闺中女子几乎都到了这春宴上,一时莺莺燕燕花枝招展,人比花娇。

亦棉随着他的话低头扫视着,果真透过间的缝隙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连接着自己的花穴,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那狰狞的巨物正缓进缓出,似是故意为了让她瞧个清楚。垂挂于两腿间的硕大囊袋,此前射了那许多浓精依旧又沉又黑,鼓鼓囊囊的,也是令她春心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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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亦棉低低唤了一声,父亲的太过粗大,嘴中已然撑满到了极限,不由辛苦地皱起眉头,晶莹的口津从唇角滴落下来,随之而出的是汪汪的眼泪,神情甚教人怜。

第十一章归宁中【h】

第十章归宁上

_:3∠_虽然你们不喜欢,还是要把这里交代清楚先

……

第七章无眠【高h】

傅守政知道小姑娘其实喜欢自己这般疼她,舌头更是卖力地在穴口和阴核儿上打转,小亦棉很快便受不了那酥麻酸痒,啼泣着泄给了男人,无力地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不过咱们这毕竟是肉文乛乛所以不存在宅斗啊心机啊什么的,大家都是心善的好宝宝!

按大燕律法,平妻之间不分尊卑,都乃正室。再加上此番乃天子下诏赐的婚,东宫太子殿下都奉皇命,亲临右相府讨杯喜酒吃吃,但凡朝堂上有头有脸的文武百官,谁不是挤破了头前去赴宴道喜?

只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伦常,父亲对她亲昵,也至多亲着脸颊,像今日这般两唇相接,还是第一次。

“今日听圣上话里的意思,你的亲事,往后也怕是身不由己。廷岳,你也老大不小了,若真是有自己看上的女子,便尽快告诉为父,也好早早替你定下。”

百姓们争相抬头望过,只见一个身穿玄袍的男子,威严而冷峻地坐在皮毛棕亮的骏马上,身形魁梧伟岸,瞧着年岁不大,却内敛沉稳。高冠将浓黑的墨发束于头顶,剑眉高挑,腰封处缀满玉石。好一个英气勃勃,俊毅雄健的男儿郎。

庭院算不得大,却恰好容下六棵古树,松香愈发浓郁,应当就是这古树的味道。奇怪的是,此树非松非柏,且绿叶繁茂,槎桠纵横,潼潼并不认得。

王氏此刻却是低垂了眼脸,谁知道正好瞥见那人脚下一转,便往她们这儿走来,低垂的眼眸堪堪瞥见他褐色的腰带和厚实的臂膀。

当下竟忍不住脸红了下,不过随即觉得好笑,十多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或许人家徐荆早忘了旧事,她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徐荆也没想到会有人寻到这里来,抬眸看去时,只见一个老嬷嬷踮着脚冲他招手,似乎有些眼熟,旁边是个身量纤细的小妇人,正垂着脑袋有几分羞意。

一见那女子,他只觉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像是骤然揭开了蒙上尘土的老木匣,鲜活的记忆随着清冽的草木香席卷而来,那深埋在心底的两个字,不可抑制地脱口而出:“兰英?”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疲惫,却如风过沙石,粗砺含情。

王氏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早年青涩会脸红的少年郎已经长成了大个头,眉眼添了几分坚毅,身上是再普通不过的粗布褐衣,本是看着威武雄壮,偏偏这男人黑密的墨发间沾上了一根不知名的绿草,瞧着极是滑稽。

徐荆见美人水盈盈的双眸看了自己一眼便又低垂下去,红润的唇角多了一丝娇俏的笑意。

平时就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更是觉得那让他挪不开眼的唇瓣儿撩拨着心尖,折磨得他心痒难耐,忍不住再次开口,换了称呼:“傅夫人?”

王嬷嬷不着痕迹地拉扯了下主子的衣袖,王氏才回过神来,看向那个成熟高大的男人,笑得有些勉强:“徐先生,多年未见了。”

“嗯,是啊,十七年了……”徐荆不知为何,不敢迎上女人的目光,别开眼低声慨叹。

当下情形倒有几分沉重,王氏看见他这身农夫似的装束与背上的竹筐,不由猜测道:“你这是上山去采药了?”

“正是。”说起这个,男人显然放松不少,而后又注意到两人风尘仆仆的模样,便也不再寒暄,“傅夫人这是,来诊病的?”

“徐先生,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可否到你屋中详谈?”到底关系到女儿的名声,王氏到底不愿在这村巷上与他说道的。

“自然自然,夫人请——”

茅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王氏进得屋内,才发觉这不起眼的一进屋舍其实收拾得井井有条,扑鼻而来的草药香一如未出阁时日日闻到的那般熟悉。

“夫人,嬷嬷,坐。”

徐荆卸下背上的筐子,替二人搬过木椅,又倒了两杯茶水,才愧然道:“委屈你们走那么些路寻到这儿来,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

王氏抿了口杯中清甜的茶水,竟与府中常喝的不同,不过眼下也无瑕关心这些,只把心头的疑惑说直接与他听:“徐先生,你可还记得你父亲治人风寒常用些什么药材?”

“我父亲?”徐荆不由皱眉,“家父已逝三年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王氏脸上一烫,发觉自己这话确实对逝者不敬,遂一时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徐荆女人懊恼羞赧的模样尽收眼底,大手将手心的杯盏攥得极紧。

难道是他的嘴太笨,又吓到她了?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年闯至王家对她一番急吼吼的表明心迹,说完之后,她也是这番情态。再后来,她便嫁与了傅守政。

王嬷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连同主子没说出来的话一并说了个清楚。

“不会,断然不会。父亲当年用的药,我今日还在用,不过是些再寻常不过的草药配置而成的,定不会对腹里的胎儿有什么影响。”徐荆摇摇头,坚毅的俊脸上满是笃定,“女子成婚一载不曾有孕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来月事时疼痛……恐怕是有别的隐疾。”

“傅夫人,你若不放心,可愿意让徐某去将军府上,替傅姑娘请一回脉?”

“这自然最好!”王氏听王嬷嬷与他说完始末,眼里已隐有泪花。

徐荆见她眼里尽是疼惜与希冀,忍不住出言安慰:“她是你的女儿,不论是否与当年家父用药有关,我自当尽心竭力的。”

“那不知先生何时能抽出空来?”王氏虽心中暗惊,却只装作没听出这话中的深意。

“现在就可……哦,是徐某住处偏僻,眼看着天便要黑了,夫人与嬷嬷回城定然多有不便,我正好一同送你们回去。”

王氏动了动唇,其实她是带了两个小厮出来的,可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拒绝,何况,早些瞧出依儿的病,她也好安心。

“既如此,兰英先谢过先生了……”

徐荆看着眼前娇美的女人眼角咂染泪痕,柳腰盈盈一握,面容莹白淡粉皆是风韵,与他袅袅福身,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