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岳哑声哄着,就着烛光瞧着粉嫩的颤巍巍地含着他赤黑的性器,心里头不知怎样的澎湃,大碾着花心好一番研磨,竟是“滋”一声进了小子宫。

“萧将军?”小姑娘声音中带了凄惶,抬着水眸看他。难道男人生气了不成?

燕京城有名有望的十四五岁闺中女子几乎都到了这春宴上,一时莺莺燕燕花枝招展,人比花娇。

亦棉随着他的话低头扫视着,果真透过间的缝隙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连接着自己的花穴,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那狰狞的巨物正缓进缓出,似是故意为了让她瞧个清楚。垂挂于两腿间的硕大囊袋,此前射了那许多浓精依旧又沉又黑,鼓鼓囊囊的,也是令她春心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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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归宁下【高h】

第十一章归宁中【h】

她笑靥如花,红唇微微颤动,露出一口白玉般的牙齿,萧廷岳看着那双盈盈的水眸,清透灵动的美丽,让人过目难忘,里头是不加掩饰的崇敬与欢喜。遂俯下身,递上手中的纸鸢:

_:3∠_虽然你们不喜欢,还是要把这里交代清楚先

今日府里头来了个新人儿,柔依不是不知道,她还无意间听见前院扫地的下人说,这是神威将军萧屹山的女儿,嫁给爹爹做小老婆。柔依虽不明白什么叫小老婆,却是知道爹爹从此以后不再会守着母亲一人。可既然爹爹不喜欢,为何还要收下她呢?

第七章无眠【高h】

傅大人目前对于亦棉的心态,其实还是属于怜惜多于喜欢,慢慢来吧……

不过咱们这毕竟是肉文乛乛所以不存在宅斗啊心机啊什么的,大家都是心善的好宝宝!

三月廿八,宜嫁娶。

只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伦常,父亲对她亲昵,也至多亲着脸颊,像今日这般两唇相接,还是第一次。

“父亲,儿子初初回京,军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便不随你归家去了。”

百姓们争相抬头望过,只见一个身穿玄袍的男子,威严而冷峻地坐在皮毛棕亮的骏马上,身形魁梧伟岸,瞧着年岁不大,却内敛沉稳。高冠将浓黑的墨发束于头顶,剑眉高挑,腰封处缀满玉石。好一个英气勃勃,俊毅雄健的男儿郎。

潼潼轻哼一声,想起那整日里占着娘亲的父君,颇为不满。此番娘亲有孕,更是不让自己往娘亲的寝宫里去,说什么怕他行动无矩,让娘亲动了胎气。算算他该整整一日不曾见到娘亲了……

男人的声音都变了,柔依没想到他青天白日的还那么容易发情,连忙抽回手不敢撩拨他。

萧廷岳瞧她这模样,心下一阵发笑,当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子,粗噶着声道:“又不会吃了你去,躲什么?”

“哼……”小丫头撅着红润润的唇儿轻哼一声,别以为她不知道,那直挺挺抵着她的物件是什么?可不就是会吃人的狰狞东西,昨夜她可是领教过了。

“依依,你我如今是夫妻,行房事乃天经地义,况且这档子事多做做才能尝出其中滋味来。”萧廷岳知道小妻子洞房花烛夜受了委屈,遂想法子劝她。

“你懂得倒多。”柔依睨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粗鲁不知礼,之前才说的今日不碰她,现在就想着变卦,果然军营里出来的糙汉子本性难改。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男人含糊不清地咕囔着,边将小女人压在身下,顺手勾下了床帷。

躺在软软被褥中,柔依听着他粗重的气息,只觉那硬邦邦的身子紧绷得厉害,胯间硕大的巨物一直抵着她,怪难受的。可她那儿还疼呢……

不过萧廷岳也只这么搂着她,精干的腰肢蹭啊蹭的,如同隔靴搔痒。

其实柔依瞧着也心疼,知他这般大的年纪,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儿却能看不能吃,的确挺难受的,便想起了出嫁前她母亲教她的法子,小声提议:“你若真想要,我用手帮你可好?”

萧廷岳有些意外地笑了,亲了亲小姑娘懵懵懂懂的脸蛋:“那倒不必,若是你……”

下面的话,男人是贴着柔依的耳朵说的,小人儿听完已是面红耳赤,却还是咬着唇点头。

萧廷岳立马来了精神,利索地解开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亮出那根黝黑粗壮的便往美人儿的腿心塞。

“嘶……别碰那儿,疼……”他说是只在外面磨两下,竟坏心眼的用那硬硕的大脑袋蹭她的穴缝儿,柔依恼得捶了捶他的胸膛。

“我这是不小心的……”萧廷岳面上讪讪,讨好中带着孩子气地去亲她,大手扶着她的腰缓缓抽送起来。

本是在大腿内侧这么磨,柔依不该有什么感觉,可男人偌大的一根滚烫粗糙,总若有若无地擦过口,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个透,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

“可喜欢为夫这么磨依依的穴儿,嗯?当真是个小,那么快就湿了。”萧廷岳支着精壮的身子,遒劲的手臂抱着小人儿两条长腿得卖力。

“不许说,不许说……”柔依用手捂着脸摇头,现下她还清醒得很,哪里会承认自己喜欢,更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小。

“好好好,为夫不说,只专心磨小依儿的嫩穴,用为夫的大磨它。”男人就是爱小娇妻害臊的模样,故意说些荤话逗她,果不其然,小东西羞得更厉害了。

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摇了好半晌,其间不时传出男人粗哑的低语,诸如“依儿是不是爱煞了夫君的大,想让它进穴儿里”这等淫言浪语就不曾停过。

最后才见那床上扔出一条皱巴巴的亵裤,大滩浊白的浓精糊在上头。

而萧廷岳此刻正侧着身,手臂撑着脑袋,看着妻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被褥极软,她半张脸儿都陷进去了,还微微启唇,气息匀称,娇憨可爱,想来真是累坏了。他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也不打搅小人儿的美梦,拥着她一道睡去。

傅柔依三朝回门的这一日,右相府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

至于那王氏,这几年本就将女儿视作了全部,眼下嫁过去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