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棱角下的沟壑被蠕动中的软肉摩挲得麻痒难耐,萧屹山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嫩穴儿立马吮吸起来,禁不住挺动起了身子,做起了久未沾染,略显生疏的抽送:“乖宝儿,怎么那么紧,吸着爹爹的不放呢……棉儿,爹怎么能不疼你啊……”

“爹,你若是忍得辛苦,何不纳一房妾室,或是两个通房的丫鬟……”亦棉拧眉看着萧屹山挺健的身躯和大大小小的疤痕,心疼地劝道。

“乖囡囡,来,含进去。”萧屹山光看着这场景便赤红了眼,背德的禁忌感似滔滔欲火,烧得他涨硬无比?

“想,自然想的……”想得每夜里睡不好。萧屹山低头看着女儿委屈的眸子,涩然开口,言语艰涩苦楚。

到了,忽而传来一阵略显担忧的清甜女声:“小心些,莫要踩空了——”

“好……”

傅大人的征服欲哦……

“啊……棉儿……棉儿不知道……老爷……再快些……”

亦棉抬起水润地星眸,看着他眼底的幽深,既是意外这番询问,又是敬慕傅守政的君子。片刻后,便也乖顺地点了头。

黄昏时分,自己便被领到这间屋子,亦棉知道,今夜,她的处子之身便要给了那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爹爹。只是坐了那么久,耳边枯燥的蜡烛燃烬的声响不知听了多少回,才等到外面的脚步声。

“呀……呜呜……爹爹……烫,好烫……父亲……疼,棉儿疼……”小嫩穴被这样一根硕物入一个,亦棉竟是疼出泪来,双腿紧紧盘夹在父亲腰间。

可他不能……即便不是恰好皇帝赐婚,他也留不住女儿。只是,这变故,让他清醒得更早些。

“圣上!”傅守政捧着玉笏面色铁青,“微臣与内子感情甚笃,膝下已有一女,臣心满意足,不敢再求子嗣啊圣上!”

注:萧将军和小依儿双洁,其余不是,这个故事涉及父女等情节,不喜误入

“哦……这当是月老仙师的住处了。”仙童顿时眉开眼笑,前几年读书时,便知九重天有一仙人掌管三界男女姻缘,多少痴男怨女皆因他而起,不成想,竟是住在这样一方僻静幽寂的地方。

燕京城有名有望的十四五岁闺中女子几乎都到了这春宴上,一时莺莺燕燕花枝招展,人比花娇。

柔依这半晌下来,只觉脸儿也笑僵了,脚儿也站酸了,别说是有心欣赏湖光山色,春衫罩着的娇躯都起了层薄汗,好生疲乏。

她真是不知那些个养在深闺中贵女哪里来的气力,能围着皇后娘娘有说不完的话,还总能逗得她开颜,一面还在一众女子中长袖善舞地吃得开,当真是好本事。

晓月和晓雯两个丫头一见自家姑娘偷偷溜出了那水阁,便知她定是不耐烦了,赶忙迎了上去。

“姑娘,如何了?”

柔依睨了眼替她拭汗的晓雯,低叹一声:“还能如何?被娘娘拉着说了好一会子话,那些个想做太子妃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可惹不得,也不想惹,这不寻了空儿,赶紧出来了。”

晓月也是替她姑娘心疼,安慰道:“可不是,奴婢远远瞧着便替姑娘不值,谁稀罕做他皇家妇啊,那些人也真是榆木脑袋,竟还欺负到相府头上了。”

左右边上也没什么人,柔依不曾对晓月的冲动置言:“你们陪着我去歇歇罢,腿都酸了……”

……

“怎样,今日可不是我诳你吧,满京城最鲜嫩的女子可都到齐了。”男人玉冠将黑发高高竖起,端着折扇拍了下好友的胳膊,“我可是听说,连右相家你那小外甥女,旁日里从不轻易现身,今日也来了。如何,可有哪个瞧上的?”

萧廷岳一身玄袍,费神想了想哪个是他小外甥女,而后浓眉轻皱,不怒自威,却愈发刚毅清俊,半晌才冷冷落下两字:“没有。”

自六年前北蛮被他萧家父子击退,大燕朝极为难得的安定了这些年。因而军中也不似从前般繁忙,今日得了空,萧廷岳本想约挚友喝上两杯,不曾料到被他硬拉到了这鬼地方。

“啧——”四皇子这下不高兴了,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眼前威严俊挺的青年将军,“廷岳,往日我原也不信,眼下倒真有几分怀疑了?”

“怀疑什么?”

“怀疑你,是否真有短袖之癖,萧将军,您可别是看上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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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乛?乛?四皇子助攻出场~

好的,依依长大了,萧将军的痴汉追妻之路也开始了!

€第十七章巧遇

远离了那些脂粉裙钗,傅柔依只觉得眼前的远山青黛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平日里总拘在府里,便是再大的院子,再精巧雅致的园林,也比不上踏在如此松软的草甸,满目新绿生机。

不远处是一条蜿蜒幽径,两侧草木葱茏,自然要偷得半日闲,少不得得避开那些人的眼目。柔依提着罗裙,轻快地沿着小径往里走。

晓月晓雯也不过十四五岁贪玩的年纪,又在相府为婢,主子都是好脾气的人,因而性子也不比柔依稳重到哪里去,对视一眼后便也跟上姑娘的脚步,低声嬉笑着追逐起来。

穿过郁郁葱葱的林木,清脆悦耳的水流声就传了过来,绿枝槎桠处正是一泓款款流淌的溪流。

三人皆是惊喜不已,如粉蝶般扑向那处如世外桃源的所在。

一番走动,柔依身上本就是汗涔涔的,如今见了这样一道清凉的染溪,心头便痒痒的。

看了看四周,除了悦耳的鸟鸣声和溪水声,没有旁的人影,也没有其他异响,便拉了晓月过来,俯在她身边耳语几句,粉脸上满是兴奋的红光。

“这……这不好吧……”晓月为难地喃喃着,“姑娘,现下终究没入夏,若是您着了凉,夫人可是要怪罪的……”

“无妨无妨,我只玩一会儿。”柔依哪里肯听劝,已经席地而坐,撩起鹅黄的裙褶,脱了两只绣鞋,露出雪白的蜀缎罗袜,招了晓雯过来帮忙。

晓雯是个没主意的,主子吩咐什么,她自然就听什么,转眼就替她除下了罗袜,一双白嫩秀气的小脚儿便露了出来。

鹅黄的襦裙连同里头的亵裤拉至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皙如藕瓣似的小腿,又挽起衣袖,小姑娘蹑着手脚来到溪畔,两个丫头在两旁仔细搀扶着,探出脚尖儿在水面轻触一下,霎时,那股透骨的清凉便随着脚趾直直传遍全身,柔依忍不住轻呼一声:“呀,好舒服——”

而后更是大了胆子,想在溪岸旁坐下。晓月到底心细些,脱了自己的外衫垫在主子臀儿下面。

柔依一双美眸喜悦得微微眯起,一对如莲玉足就这样探进了汩汩流淌的溪水中。

“我的好姑娘,只许玩一会儿,可不能泡太久。”晓月仍是不放心,皱着眉头叮嘱。

“我知道,我知道。”柔依轻笑着垂着脑袋,纤长的脖颈与不堪一握的腿肚儿上,凝脂似的雪肤白得耀眼,娇嫩的玉足更是欢快地掀起水花来。

“姑娘,您真好看。”晓雯痴痴看着自家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