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拿出了一块玉佩模样的东西,交给了身边的教徒。教徒捧着来到炙焰身边,炙焰便拿起来看。

燕儿和珠儿连忙称是,金姑便走了。朱依翊还是躺在床上,心中却是很不平静。虽然是他憎恨的人,却还是魔教的教主夫人。这样的盛会,她不能缺席。不晓得那个魔王会怎么想,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不应该以夫人的名义将她带来魔教?

说罢,他就离开了。从十三岁开始,成为了经历腥风血雨的人。恍惚飞逝二十载,他几乎都是在死亡与血腥中度过的。可今夜,他却因为那女人的恨而感到很不舒服,胸口很闷,闷得喘不过起来。

朱依翊虽然有了这方面的准备,可真得从金姑的嘴中听到,还是惊讶地长了小嘴,眼睛也大了许多。

她这样想着,等待死亡的到来。可是许久过去了,那刀口依旧没有刺中她的要害,她睁开眼睛。

“可老奴也不确定,还请几位等一下,我马上去找。”

闲事,朱依翊称这种事是闲事。要知道她现在是炙焰的妻子,她怀了孩子竟然说成是炙焰的闲事。金姑依旧优雅,不过轻叹一声:“这话我可不敢说,教主已经下了命令,要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喝下这药。既然夫人故意洒了这药,那我可得想个别个法子完成教主的命令。”

“或许孩子的父亲另有他人,有其母必有其女。”

真是绝妙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为何去做锦衣卫?而长在越女手中的她,又为何如此倔强极端?

母亲与魔王究竟发生了什么……

随后,她感到那人握起了她的手。于是朱依翊开始努力,努力想要勾起自己的手指。

——楚言,你喜欢我吗?——

“悔改之心?我打伤了人逃走,是犯了错。那么你呢?”

没有得到答案,倒是被朱依翊反问了去,金姑很不爽,便对手下说道:“把韩妈给我叫来。”

就在朱依翊疑惑的时候,炙焰突然看向她这一边。她一惊,赶紧缩回脑袋,依靠在树干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说罢,扭头就走。慕容傲雪赶紧拉住她的胳膊,她便重新瞪向他。“你要做什么?”